(收费章节似乎不能修改,所以在这里补上前文有修改的段落,之后会更加注意这个问题)
虽然晚晴的全身剧烈挣扎,但曼罗的手依旧紧紧地攥着她的脚,左手则熟练地操作着注射器,将针管里的盐水注射了进去。注射完成后,晚晴似乎依旧没有从剧烈的痛苦中解脱出来,她依旧颤抖着、呻吟着,直到好一会儿才稍稍平息。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这次曼罗将针头刺到了晚晴脚上神经更加密集的骨膜位置,而在这里注射盐水,也无疑会造成更加剧烈的疼痛。
自注射完成后,曼罗便起身看着因痛苦而挣扎的晚晴,但见她仍旧没有做出任何类似点头的动作,她再次将注射器吸满了盐水,左手抓住了晚晴的右脚大脚趾,将针头对着趾甲缝扎了进去。锐器刺入趾甲缝的一瞬间,剧痛就让晚晴再次挣扎颤抖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鲜血则顺着趾甲缝渗了出来并最终沾上了曼罗的手,温热的、带着腥味的血。虽然针头刺入趾缝已经足够痛苦,但这并不是结束,曼罗再次推动活塞,将盐水注射了进去,当盐水被注射进晚晴的趾缝,她终于在痛呼一声后重重地垂下了头,彻底昏了过去。
看到晚晴昏了过去,曼罗拔出注射器放回托盘,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在确定对方尚有呼吸后,从旁边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泼到了她的脸上,在冷水的剧烈刺激下,晚晴猛地睁开眼睛,因为身体应激的关系,她开始剧烈地咳嗽,几分钟过后呼吸才彻底平复。她的神情恢复了正常,但脸上的疲态已经十分明显。
该说了吧?虽然之前说过要等对方点头才停止刑讯,但此时的曼罗有心软了,她忍不住出声询问,但语气依旧试图保持冷峻的音色。
晚晴因为嘴上还被勒着手帕无法说话,但她慢慢地摇了摇头,明确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你!!!曼罗再次扼住了晚晴的喉咙,刚想再出言恐吓她要继续给她上刑,但见此时的晚晴脸色苍白,已经明显体力不支无法再进行刑讯,便又把话咽了回去,她在解开了晚晴嘴上的手帕和把她固定在老虎凳上的皮带后,架起此时已经全身瘫软的晚晴,将她关进了刑讯室里用来临时关押犯人的铁笼里。
曼罗看着关在铁笼里的晚晴,此时的她因为铁笼的狭窄而被迫蜷缩着身体,口中时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声,身上除了之前的鞭痕外,还留下了明显的皮带勒痕,有的已经渗出了血,这都是她在老虎凳上剧烈挣扎造成的。曼罗看着伤痕累累的晚晴,心中忽然一股无名火起,在转身把放在桌子上的一个装满水的军用水壶隔着笼子栏杆扔进关着晚晴的笼子后,就气冲冲地走出了这间她的专用刑讯室并重重地关上了门。
回到办公室的曼罗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第一时间走向浴室洗掉在刑讯室沾染的血腥味和身上的汗液,而是拿起了放在办公桌上的香烟,在熟练地将其点燃并猛吸了几口后,瘫坐在扶手椅上。
当初原本以为,只要略施手段就可以让晚晴这样看上去身娇腰柔没吃过什么苦的女人招供,但没想到这个女人却是软硬不吃,无论是温言感化还是上刑逼供都没什么效果,但如果用重刑她还是有点舍不得,之前对晚晴说的希望二人能继续下去的话,并不是假话。
而且,不少酷刑虽然看上去会把人的身体弄得鲜血淋漓很有视觉冲击力,但要论制造的疼痛,可能还不如自己刚才已经用过的脚趾甲缝注射盐水,既然晚晴这招都能扛住,说明那些重刑也不一定会奏效,曼罗继续给自己不对晚晴用那些极具冲击力的酷刑寻找着合理的解释。
要不然曼罗突然想到了那台美国进口的电刑仪器,但她又马上否认了这个想法,那台机器她向来只给男犯人用,从没有给自己接手的女犯使用过,她不想打破这个惯例,以前那些女犯,在她没用这台机器的时候不也最终招供了么?
曼罗又吸了一口烟,吸入口中的烟雾在她的鼻腔里辗转,内含的化学物质不断地摩挲着她的神经。在这一过程中,她突然想到,为何不去看看那些人是如何审讯女犯的呢?所谓的那些人,就是贾爱国手下的打手们,贾爱国虽然是行动处长,名义上不负责审讯工作,但因为工作需求,老头子还是给了他一定的审讯权,并批给了他几间刑讯室。想到这里,曼罗将才吸了一小半的香烟在烟灰缸上按灭,起身朝通向楼道的门走去,从那里可以前往位于地下的刑讯室。
抗战胜利后,因为全国各地反独裁、要民主的呼声越来越高和党国内部的各方大员对特务机关的意见越来越大,为了掩人耳目,经过一系列的收缩和改组,原本谈之令人色变的中统和军统两大特务机关改头换面变成了国防部保密局和党员通讯局,具体的执行部门则被编入了警察总署、国防部二厅和交通警察总局。
而曼罗所在的这个特务站,虽然名义上隶属于海东市的西惠区警察局(虚构)并在警察局大院里办公,但实际上则受保密局的指挥,不仅与警察局没有隶属关系,就连其办公区也是在大院里单独的一处地上二层加地下一层的小楼里。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地下部分成了关押和审讯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