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两名衙役听钱老六说李秀有一副绝妙的身子,这才主动请命,抱着众所周知的目的前来“查案”……
老旺财先行离去了,盘算着那两名衙役要是想往他身上扣什么罪名,他就立即逃走,逃进山里躲上一阵,衙役们是不会动真格进山寻人的。
李秀低头跪在钱老六家的院子里,日头热辣辣的照在身上,他的面色也苍白的没有一分血色,摇摇晃晃的等着衙役们审他,不得不回想起王桂花出事那天的细节,听着外头吹吹打打的丧乐,李秀想,那简直像是为他而奏的。
两名衙役一人搬出一把椅子坐在屋檐的Yin凉下,朱衙役示意吴衙役可以开始了,吴衙役咳了一声,装模作样的道:
“躺下……啊不……堂下所跪何人。”
李秀:“草民叫李秀。”
吴衙役:“年方几何?”
李秀:“十九。”
朱衙役往前探了探身子,一脸嫌弃:“啧啧……这么点大就卖身为村ji,堕落哇堕落……你爹娘呢?”
李秀抓紧衣摆:“我不是……我爹娘……离开村子了。”
吴衙役:“定是因有你这种……这种子嗣,颜面无存才不得背井离乡的吧。”
李秀心觉好笑,这些官差饥荒年也有管够的官粮,对这些年的天灾人祸就是这么颠倒黑白的,不过他是不敢如此质问的。
朱衙役又接到:“你不是什么?”
李秀咬了咬牙:“不是,村……ji。”
二人嗤嗤笑起来,朱衙役翘着腿:“我二人可是亲眼所见,你还狡辩什么,你可知欺瞒官差是重罪!”
李秀:“那是他们……”
朱衙役厉声道:“什么?”
李秀头又往下垂了垂,“没什么……”,说了又有什么用呢,他难道能靠这些酒囊饭袋替他申冤吗。
随后衙役们又问了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憋不住要赶紧进入“正题”了,朱衙役踱步到李秀身前,半蹲下来,手指卷住他一缕头发扯到鼻前嗅了嗅:“以及……你身上好香,用得什么香料?”
李秀僵在那里,心越来越冷:“草民……没用过香料。”
“啊……那就是体香了,是不是有什么魅惑人心的邪能?不然怎能让钱老六那种人为你杀人呢?嗯?”,朱衙役越靠越近,脸都蹭到了李秀脸上的绒毛。
李秀:“他不是……不是为我……他本来,就是个恶人!”
朱衙役的声音已经低到像是在跟李秀耳语了:“你说他强暴了你,他是怎么强暴你的,你倒是说说?”
“他……”,李秀艰难的吐不出字,身子发起抖来。
“是不是……像这样!”,朱衙役猛的转到李秀身后,抱住他,扯开了他的衣服。
李秀的右肩掉了出来,大半个胸也露着,粉色的ru晕在孝服边缘若隐若现,“啊!!”,李秀尖叫着,一把拽住了领口。
“啧!你叫什么叫,我这也是为了还原当时的情景,你当我愿意碰你这种人么,我还嫌脏了我的手呢。还是……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手段,泫然欲泣,欲拒还迎……啧啧啧,就算你是被强暴的……也是你活该啊!”
朱衙役疯狗似的,从身后用手臂勒住李秀的脖子,将李秀拢住的衣服撕的大开,握住了他弹出来的ru房,稍微松开了李秀一些,语气兴奋不已:“撕烂你的衣服以后呢?摸你的nai子了吗?肯定摸了吧?接着呢!”
“不要……不要……拿开你的手……”
李秀用手肘抵着朱衙役的肋骨,落下泪来,向吴衙役投去一个求救的目光。
吴衙役只是乐呵呵的看着他的同僚欺负李秀,若不是朱衙役这人有洁癖,不爱跟别人一起玩,他早就跟着上手了。
朱衙役换了只手托住李秀的nai子,颠了颠,腾出来的手往李秀下体伸去:“你乖乖的,我也是例行公事嘛,别难为我呀~”
李秀去按那只手,还是慢了一步,朱衙役的手掀开孝服的衣摆,贴在了李秀的rou缝上:“哦嚯……刚才没瞧清楚,下头还真长着女人的东西,不过嘛……比女人sao浪多了,随时随地都shi着么,还真是一副适合当ji女的身子!”
“呀!”,朱衙役忽然在李秀被男人们玩肿了的rou蒂上掐了一把,痛的李秀身体往前栽去,又被朱衙役按着nai子捞回了怀里,拍打着他shi润的xue缝:“下面什么都不穿,就等着男人干你么?还说什么强暴,那钱老六也是个可怜人呀……”
“哈……别碰我……无耻……你……你怎么说也是个官差……怎么……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啊……”
李秀隔着衣服想捉住朱衙役的手,让他不要乱动,朱衙役直接将他的衣摆掀起来,塞到腰身的束腰处,一指捅进了逼xue里:
“呵!我身为公门之人,见到你这种害人Jing,当然要‘管管’,我这是为民除害呀~你若是执意抵抗,就把你捉进大牢去陪钱老六!”
“钱老六可是对你日思夜想啊,这牢里呀……可不只钱老六一个犯人……牢里卖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