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要……不要!要裂开了……呜呜呜……不可以……张良……张良你出去……”
纵然醉的脑袋发闷,李秀也还能认清一个事实,张仁比张良更油盐不进心狠手辣,仰着脖子向张良求助。
张良心想,这说不定也是他爹心中所愿呢,他可不能让他爹得逞,不然以后还不任他爹揉捏了。
“小怪物……就喜欢老男人是不是?有了叔叔就忘了哥哥干的你有多爽了?嗯?”
比起他爹初入,他已经适应了后xue发难的频率,率先艰难的抽动起来,想让他爹也尝尝鸡巴被人挤成摆设的滋味。
张仁听张良说他是老男人,不自然的抽抽嘴角,拉过李秀被拷住的手,套到自己脖子上,李秀的身体自然也从张良怀里进了他怀里,掐着李秀的屁股rou继续啪啪狠干。
张良被李秀带的一个趔趄,占到的先机就这么被他爹夺走了,顿时有些心浮气躁,寻找着机会,想再扳回一成,心里眼里都是怎么向他爹证明他不会输给他爹,哪还管这么对待李秀有多过分不人道。
父子同xue也不再那么别扭,反正他志不在这破村子,此番回来只能算探亲,父子同xue嫖他当初看上的小yIn怪这种事,旁人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遇上的,做了就要做个尽兴……
哪怕李秀今夜丢掉半条命,又管他什么事,往后他想起李秀来,也只会怀念他这副sao浪的身子罢了……
“啊啊啊……不……不要……要掉……掉下去了……啊啊啊……太多了……出去……出去啊……”
张仁还稳稳的站在地上,如此姿势,李秀就差不多悬空了,屁股被两根尺寸不小的鸡巴凿插着,碰到了从未到过的深处,崩溃的抬着屁股,想要挤出去一根。
没人会理会他的反应,张良父子在他体内进行着特殊的争斗,朱衙役看的性致高昂,吴衙役则是在张仁捅进李秀后xue的那一刻就射了一裤裆,偷偷躲到院子里边清理边用手侍弄起自己未得到安抚的欲望,他也想那么做……可惜朱衙役是不会跟他玩双龙的。
张良身体前倾,撞着李秀的后背,李秀的rurou更紧贴到了张仁身上,被张仁玩的肿胀不堪的rurou摩擦着布料上繁琐的花纹,又痛又爽,扑腾着,不知是想离开,还是蹭的更狠些。
“啊哈~~nai头……nai头被磨烂了……啊啊啊……放我……放我下去啊~~”
被那么两团发烫的软rou贴着,rurou的主人还叫的这么柔媚婉转,任谁都按捺不住,张仁游刃有余的淡然表情终于变了,掐住李秀的下巴,看那近在咫尺的诱人嘴唇,想狠狠的吻下去,尝尝能发出这种声音的地方是什么滋味儿……
又想到他刚刚还因此嘲讽过张良,错开嘴唇,一口咬在了李秀的下巴上,留下一排牙印,喘着粗气说出了他一辈子都没说过的脏话:“早被人干烂的婊子,还能烂到哪去!屁眼也给你磨烂了!”
有些话一脱口,就再没了任何束缚:“烂货!天生该被男人骑的贱狗!怪物!”
“咕叽……咕叽……咕叽!!”
“啊啊啊啊啊……呀~~~”
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李秀后xue还是shi的一塌糊涂,从刚开始只能供给rouxue不被撑裂,到后来肠ye越分泌越多……越来越多……都能听得到水声了,随着父子二人cao不死他不罢休的狠捅猛撞,带出许多晶莹的粘ye,二人的Yin毛都打shi成了一绺一绺的,声音也愈发放荡羞人起来。
李秀吐着舌头喘息着,实在是受不住了,那条耷拉在炕沿边的腿颤抖着攀到张仁身上讨好他:“张叔……张叔……我前面……我的……我的逼好痒……我想要你……你……你caocao我前面好不好……”
李秀想以此为他的后xue换来些“尊严”,他想没人能拒绝他的主动邀请罢……确实没有,张仁不能,张良也不能……
张良被激的红了眼,看他爹的一个眼神就会意了他爹的意思,父子俩同时抽出鸡巴,伸手去掏前面的逼xue,将那不住流水的rou洞扯的大开,一挺鸡巴一齐干了进去!
一次吞入两根,那可怜的小rou洞还受着伤,“啊啊啊啊啊啊啊!!!”,李秀扯着嗓子尖叫起来,邻家熟睡的狗都被他吵醒了,汪汪狂吠,不知是在怪他吵闹,还是在回应他的叫声。
在外面“透气”的吴衙役也吓了一跳,忙跑进去看,正巧看到张仁推着李秀翻身上炕,把李秀按倒,连带张良也成了rou垫,两根越战越勇的鸡巴在那殷红的水嫩小洞里钻进钻出,哪怕只是借着灯笼不甚明亮的光,也十分惹眼。
吴衙役浑身上下都似着了火一样,刚温顺下来的鸡巴翘的老高,指甲抠着门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紧密相连的地方,他一定要cao那口逼,一定要……
张仁的突然发疯,使得正如鱼得水的张良又陷入窘境,怎么都使不上力气,向他爹服软:“爹……爹你起来一点,这样不行啊……”
张仁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张良怎么样,哪怕是他辞世的老婆从Yin曹地府爬回来,他也得先弄够身下的软洞再去叙旧。
“好好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