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哭得鼻子红红的,抽吸着,xue里被李富贵捣弄的发热,想起那天李壮是怎么对待他的ru房的,胡乱的拍开李富贵的手,神经质的哭攘道:“唔……别碰我……别碰我啊!!!你……你管得着吗你!呜呜呜……”
随后李秀双臂交叉,左右手颤抖着死死掐住不同侧的胳膊rou,护住自己的nai子,rurou从缝隙里露出大半,显得尤为色情。
“好啊你!我是你爹!我管不着你,谁管得着你!今儿爹就好好管教管教你!咬烂你的saonai头!看你再嘴硬!”
李富贵再忍耐不住,粗暴的扯开李秀交叠的手臂,那浑圆的nai子从他的臂间弹出来,李富贵饿狼似的扑上去,一口叼住李秀一侧的nai头,连啃带吸,使足了力气!
“啊啊啊啊啊!畜生!呜呜呜……好疼……啊!疼啊……变态……别……别咬了……呜呜呜……”
李秀仰着脖子叫痛,李富贵趴在他身上,下身还在狂顶,双手使劲的钳制着他的手腕,任他怎么挣扎,都无法从李富贵身下挪动一寸。
李富贵才不管他,呼哧呼哧对着那娇小的rou粒舔弄的好不痛快,“啧……啧……啧啧……”,抓住李秀的两只手,举过头顶,用一只手握着,腾出的那只手急慌慌的按到李秀丰满的rurou上,没轻没重的抓揉。
“唔……老畜生……放开我……呜呜呜……快放开啊……你想怎么样啊你!”
李秀无力的哭泣着,泪水顺着鼻窝流进嘴里,又哭又涩。
李富贵听着李秀越来越显柔弱的声音,身下香喷喷温软的rou体也不怎么动了,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样,一激动没控制住牙齿的力度,嘴下就见了血,一股甜腥的味道混着李秀的体香,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李秀身体稍一抽搐,疼得更不敢动了,只是哭,不停的哭,李富贵顿了顿,收起牙齿,“滋溜……滋溜……滋滋~~”,将ru孔里渗出的血珠当nai子舔吸的一干二净。
李富贵稍抬起脸来,钳着李秀的另一只手也撒开他,果然李秀没有再去挡自己的nai子,反而捂住自己的脸,呜呜咽咽的痛哭起来。
李富贵双手拢住李秀的两团rurou,咂吧咂吧嘴,回味着nai头里的血是什么味道,咧嘴笑得残忍:“咋样!听不听爹的话!咬烂你的saonai头了没!再犟嘴,就把你的saonai头连根儿咬下来!”
李秀不回话还是只顾着哭,李富贵十分满意的揉弄着他胸前两团白软的rurou,按扁拢圆,托着下方来回的荡,白花花的rurou像水波一样荡出连绵的rou浪。
李富贵玩上了瘾,握着两团软rou来回的拨弄,时不时的趴下逮着ru头吸两口,在rurou上舔两舌头。
胯下越cao越狠,猛的埋在逼腔深处不动了,rou逼在那紧要关头也绞的死紧,李富贵一头扎进李秀的ru沟里,拢着两边的rurou贴着他那张油腻腻黑红疲老的脸,哼哼唧唧的交代出了第一泡。
“呜……呜呜呜……哈……不要……不要呜呜呜……”
李秀捂着眼睛哭,身体紧绷成一团,泪水从指缝里涌出,他无法接受被亲爹内射的事实,身体还在被迫接纳着一股股喷射进去的脏东西,李富贵自己也记不得他多久没在手心以外的地方射过Jing了,所以这一泡格外的多且浓。
李富贵一欠腿,恋恋不舍的从那暖烘烘的逼洞里抽出自己半软的鸡巴,里面的sao水和浓Jing立即倾泻而出,饶是在空旷的山洞里,李秀还是闻得见那股檀腥恶心的味道,比年轻的、经常纾解的男人的味道都要更浓烈些。
那半软不硬的恶心东西还在贴着他的rou逼磨,上上下下的,从泥泞的洞口滑到他的尿道、rou蒂……把那令人作呕的黏腻Jing水带得到处都是,是了……李富贵这么做是想快点再硬起来,只做一次怎么够呢……
意识到这点的李秀,更为绝望,挪开手,露出哭得乱七八糟满是哭痕的脸哀求李富贵:“爹……我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呜……你放过我吧……哪怕就今天……唔~~”
李富贵又含住他的nai头嘬了几口,松开,“啵……”,故意弄出羞人的声音来,摇摇晃晃的坐起身,手还贴在李秀沾满口水的nai子上嬉戏,红光满面的:“嘿嘿,啥放过不放过的,爹这是在疼你哇,你的sao逼逼不就是给男人干得么,给爹弄弄不比便宜了那些外人强?”
“呜呜呜……你说的……说的是人话吗!你是我爹啊!怎么能……”
李秀打断李富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李富贵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一掐李秀的ru尖,马上更高声的堵住了他质问的话头:
“爹以后可得好好教教你,咋守好自己的sao逼逼,做爹专属的鸡巴套子,秀儿你说好不好呀!都耽搁这些年了,再拖不得了,今儿爹就得好好教你!”
没得商量,李秀扭过头去,难过的痛哭,李富贵摸着上衣的口袋,掏出一团皱巴巴的红布,眼里闪烁着兴奋yIn邪的光,小心翼翼的抖开:“秀儿啊……你看看,爹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李秀干脆闭上眼,拼命的侧转身,想抱住自己大哭一场,他要是能说服自己打心底不承认这个爹,大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