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等白二少扶着腰从房间出来,陆少帅已经和齐少帅两人签定了关于南北联合的宣言。两位华国最大军阀的未来继承人,在一个老者家里面谈几小时,就敲定了未来华国的基本走向,没有恢弘的场面,没有记者拍照。这件事就诡异的敲定了,真是老太太上楼梯——不服不行啊!
下午齐少帅回了齐府,当然还有被他昨晚做到下不了床,捂得严严实实抱上车的徐泠。而陆少帅则带着白二少辞别王外祖,订好明天的回闽北的火车票,去了一处酒店低调的住下。
两人在前台登了记,拿到房间号随便叫了些饭菜。陆少帅刚规整完东西,欢喜的搂着白二少便要亲,就有人敲门,估计是叫的饭菜好了,有些不悦的扬声道:“进来。”
开门进来的服务员承受着陆少帅的杀气加刀眼,这人来的真不是时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他快要亲上的时候来。
“客……人,菜……菜来了。”服务员被陆少帅的刀眼吓出一身冷汗又满头的雾水,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让这位客人如些瞪他。
白二少赶紧笑了笑,“摆上吧,我正好饿了。”服务员将菜上齐,便自行关好门退了出去。
门一关,陆少帅便拦腰将白二少抱入自己怀中,也不说话,便去啃脖子,痒的白二少差点被口中的菜呛到,忙捂了嘴求饶:“别……吃饭了,好饿呢。”
此时的陆少帅心中有意与白二少调情,哪里会放过他。将白二少脸转过来,含住他的唇,舌探入其中卷起白二少嚼到一半的菜勾到自己嘴里,“嗯,真是美味。”说着,还伸舌去舔白二少唇角,“我还要吃。”
面红耳赤的白二少,只好夹菜喂他,哪知陆少帅含了菜却又喂了过来,将嘴里的菜推到百二少口中。两人你一口我一口,渐渐的喂着喂着就变了味。陆少帅的舌勾着白二少的舌头磨蹭,一只大手隔着长衫搓捏白二少的nai子,腿根被rou棒炙热的戳着,另一只手撩起长衫,隔着里裤准确的在bi缝的Yin唇上边按边刮边碾磨。
“嗯……”白二少浑身无力,只能让陆少帅为所欲为。今日的陆少帅特别的温柔,“我实是想的利害,先给我,好吗?我轻轻的,不会弄出动静的。”白二少羞红着脸,主动勾住陆少帅的脖子,一个下拉,就吻了上去。
接着陆少帅便掀起白二少的长衫,解开里裤的带子让它落在白二少的脚裸处,便将自己挺的坚硬的巨物轻轻的塞进了白二少的bi缝里。
“嗯……”rou棒缓缓的滑过Yin道,gui头顶开层层的媚rou,往里探入,“真舒服,真想今后一直与你连在一起。”rou棒被紧致温暖的包裹在白二少体内,陆少帅舒服的气息喷在白二少的脖颈间,让白二少身形跟着颤动,后xue也自然的跟着一阵阵蠕动缩紧。
陆少帅温柔的看着白二少,连胯下的挺入都是异常的温柔,只是那大出大进的抽插,完全没有往日的凶狠。白二少却被磨得有些难受,bixue里瘙痒连连,急需要陆少帅的rou棒止痒,急急的催促道:“你……要,便快些吧,这里……还是外头呢,若是,若是有人进来,那可如何是好?”
陆少帅感受到白二少xue中的收缩,笑了笑,加大了力度。抽送了近百下,才一个猛力的插入,释放了自己。两人正沉浸在快感的余波之中,陆少帅看着白二少脸含春色双目迷蒙的回味着快感,又不由亲了亲他的眼睛,“若是舒服,回到闽北后咱们再来几次。”
“嗯……好舒服……嗯……”白二少紧搂着对方脖子,贴在陆少帅的身上轻哼,下面的bixue却一阵阵的夹着rou棒收缩。
第二天,南五省的官报就登出了南北联合宣言,刚开始有不少人不信,可看到那盖着齐大帅和陆大帅的帅印时,都纷纷闭了嘴。几天后,回到闽北城的陆少帅也以北六省的名义,发报了联合宣言。
不少等着观望的小军阀可着急得不得了,生怕这两地军阀通过宣言整合部队,清扫完脚盆鸡后转头把他们也给清扫了。纷纷给两地政府投信,表明他们也可以加入联合宣言一起打脚盆鸡。
于是在十月一号这天,华国的大小军阀齐聚锦官城,签署了联合宣言的2.0版本。十一月开始对全国各地的脚盆鸡特务和不法商队进行清扫。过完年,几乎没有情报提供的脚盆鸡还是对华发动了侵略战争,准备充分的军阀们给了脚盆鸡漂亮的一拳。首战失败的脚盆鸡没有放弃,加大了进攻的力度,双方进入全面战争。一年以后,伤亡惨重的脚盆鸡向华国提出停战,随后双方代表签订了停战协定和后续脚盆鸡的赔款问题。至此战争落下帷幕,华国平稳的走上发展道路。
一天,有记者在庆丰茶楼拍到,已经退休的齐大帅和陆大帅在一起喝茶的照片。当那些已经提不动枪,跨不上马的前军阀们看到照片时,纷纷感觉自己被巨大的Yin谋阳谋包围,可若说到底那里不对,又说不出个具体话来,想想也就算了,毕竟当年自己是赶着往上送的,而且现在都是共和国了,自己老了,没几年活头了,还想那些个干什么。
庆丰茶楼内,祖上曾阔过,现在依然还不错的陆大帅正和祖上曾落匪(当过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