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
他得了允许,眨着湿漉漉的眼睛,伸手到我腋下解着衣带,同时不忘用肉棒蹭着我。待我俩完全赤裸相对时,他的肉棒已经青筋暴起,不再是圆房那日我所见到的白粉色,颜色深了许多,变得猩红肿大。
他似乎是知道我在想什么,非常委屈:晚镜的淫根被妻主用得多了,才成这样的。
我已经无语至极:李晚镜,把嘴巴闭上。
他将我的腿掰开,伸手在我穴口摸了摸,给我看一手的粘腻:妻主,你明明就很喜欢晚镜说淫话,瞧。
我别过头不去看他,他低低地笑了,伸舌把手上的淫液舔干净,挺翘的肉棒靠近我的腿根。
晚镜的淫根,要插进妻主的穴里了。
妻主的穴里太紧,晚镜得咬牙忍着,不然,一插进去就会射出来。
晚镜好紧张,穴里面还有根小蛇,说不定会咬晚镜一口。
他故意给我播报情况,说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逗我,声音里还带着刚刚哭泣后的沙哑。我装听不见,感觉到他龟头抵着穴口,磨蹭了两下,慢慢插了进去。
嗯嗯
呃啊
我们同时发出呻吟声,不同的是,我是因为身体被硕大的肉茎撑开带来的酸胀感,他则是因为无法言喻的夹弄快感。
啊啊
我里面如他所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略略等我适应后,就快速地在我身体里抽送,一次一次把肉棒送进来,用龟头转着圈顶我最酸麻的那点,再飞快地抽出去,又迅速插进来,继续顶弄。
如此具有技巧的插弄显示出他的游刃有余,可他口中依旧带着哭腔:晚镜想了一天的地方终于终于进来了啊好舒服
我被他肏得呻吟声断断续续,说不出话,他却仰着头叫得比我还浪荡:妻主的穴好紧,好热晚镜要被妻主吸出来了啊被肏得好爽
到底谁在肏谁我真想捏住他的脖子让他清醒一点,但是除了呻吟我已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的肉棒好烫,好大,不断地捻弄我的敏感点,进出的速度飞快,我觉得我像一个用肉做成的臼,魂都快被他捣飞了。
不知道前后抽插了多久下,我已经被插泄了一次,抱着他的腰不住地发颤,他的声音蓦然变得又高又细:受不住了,晚镜要射了要射了呃啊啊
他在我身上抽搐了一下,体内被射入一股热流,我急忙挡住宫口,谁知这一动作,又刺激得他哆嗦了一下。
他在我身上瘫了好久,许是欲望得到了满足,人的理智也回归了,想起刚刚的行为,他羞得不行,埋在我胸肉里不肯抬头。
好半天他才软声软气的问道:妻主,晚镜刚刚,是不是太淫浪了
晚镜不想这么淫浪,可是妻主不肯主动肏我,我说着说着又要掉下眼泪,我忍不住道:你上我我上你不是一样吗?我身子骨弱,早上才弄你一回,你这
我艰难地择词,最终还是把我觉得粗鄙的话说出了口。
你的肉棒这几天被我天天含,也不见疲软,你是不是吃药了?
他闻言笑了:妻主,你怎么老觉得晚镜吃药?晚镜年轻,身子骨好,你天天肏我我也能硬起来,跟那些没用男人可不一样。
说着说着,我感觉他的肉棒又蠢蠢欲动起来。
听到我家妻主说肉棒,晚镜又硬了。他有些害羞,道:妻主竟会说这种词,晚镜好开心。妻主感觉到了吗?晚镜又想被你肏了。
妻主又害羞了,真可爱。他亲着我的脖子和耳朵,催促道:妻主快插进来,让晚镜再好好侍奉妻主一通,妻主喜欢晚镜的身子,晚镜定要妻主满意,这次我会让你泄三回再拔出来。
我闻言就将无处可去,刚刚被撞得可怜兮兮的阴舌伸进了他的肉棒中,引得他一阵颤栗。
我真的好想知道被阴舌深入是什么感觉,他每次都被阴舌入得白眼翻起,欲仙欲死,我觉得或许真的很爽。
我问:晚镜,你喜欢我下面这根舌头吗?
他抽送着下体,一边抽气一边道:唔妻主的东西晚镜都喜欢
我道:你刚刚不是还说我敷衍你
在反复的抽插动作里,他虚弱地笑了:晚镜不喜欢,但是,晚镜很感谢它。妻主不必再承受反复分娩之苦,可以尽情享受鱼水之欢啊别夹太紧
他越发有力的抽送让我再次坠入快感中。那个晚上,李晚镜就跟疯了似的,让我连泄了四次才肯拔出来射精,足足射了快半分钟,连嗓子都叫哑了。射完还不罢休,又拿着我的手捏他的囊袋,把他捏硬了,就又插进来,他甚至看我的阴蒂一直孤零零地翘着,一边插弄着一边要喊墨言过来给我舔,被我拧着乳尖拒绝才肯罢休。
我不知道这个晚上我们究竟做了多少次,只知道早上起床沐浴,李晚镜从我下体引出的精液有好大一摊。
不过,天快亮的时分,我还是逼着他说了些他的春梦。有一些很异想天开,比如在树枝上交缠,能从树叶抽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