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对于向楚英和他的继子申屠商来说都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是申屠商的十八岁生日,也就意味着申屠商从此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成年人了。
申屠商比向楚英小了十五岁,目前是一名大二的医学生,成绩优秀到令所有老师欣慰、令所有学生崇拜。
向楚英今年三十三岁,正是一个男人身强体壮、Jing力旺盛的大好年纪。但是自从五年前申屠商的母亲去世之后,向楚英并没有抛弃当时只有十三岁、无依无靠的申屠商,多年来一直为申屠商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尽职尽责地担当着一个好父亲的角色。
为此,向楚英不但没有再婚,甚至在平日里刻意疏远和拒绝那些对他示好的女性,为的就是不让申屠商因为自己的再婚而受委屈。
申屠商一直懂得向楚英为自己作出了巨大的牺牲,心中也一直对向楚英感恩和敬佩,但在此之余,申屠商也不可遏制地对向楚英产生了一种超越父子关系的强烈的爱慕之意。
一切的起因都是在三年前发生的一件事,申屠商十五岁。申屠商因为从小就学习成绩优异,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跳了一级,所以到了那时候,申屠商已经是一所重点高中的重点班的高一学生。
向楚英经常会带着申屠商和他的那些工友一起去吃宵夜,几个大男人喝醉了之后就会毫无顾忌地满嘴开黄腔。
申屠商听的最多的几句话,就是又有哪个富婆看上向楚英啦、想要包养向楚英啦,或者就是工友们喝大了之后三五成群地招呼向楚英一起去找小姐,向楚英看一眼乖巧又紧张地坐在身边的申屠商,每次都哈哈大笑着拒绝。工友们便嘲笑向楚英是不是年纪轻轻大鸡巴就硬不起来了、不中用了,向楚英也不搭理,笑而不语、自斟自饮。
直到有一次,一个喝醉了的工友一脸神色轻佻地对申屠商说:“嘿!小子!你又不是向哥的亲儿子,干嘛老拖累着我们向哥?啊?要不是为了挣钱养你、供你上学,向哥至于这么辛苦?起早贪黑地卖苦力?向哥早就傍上富婆,过上吃香喝辣的——”
那个工友的话还没说完,Yin着脸的向楚英就像是一头要吃人的豹子似的,一脸杀气腾腾地暴怒而起,抄起身旁的一张塑料板凳就狠狠地砸在了那个工人的脑袋上,直把那一张塑料砸的稀巴烂。
向楚英毕竟是当过兵的人,骨子里透着一股子杀伐果决的血性和狠劲。那一瞬间,在座包括申屠商在内的所有人都被暴怒的向楚英吓傻了。
随后,不解气的向楚英又抬起一只势大力沉的大脚狂踹了那个工人好几脚,直将对方踹的满脸鲜血、满地找牙,要不是旁边的工友齐齐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将两人拉开,估计向楚英非要把那个多嘴多舌的工友硬生生地打成残废不可。
回家的路上,酒至微醺的向楚英痞里痞气地揽着申屠商瘦弱的肩膀,轻笑着说道:“小商可是我向楚英的宝,谁也不能让我们小商受委屈,不然,我要他的命。”
路上灯火阑珊,他们要回去的家不过是面积二十多平米的狭小出租屋,但申屠商忽然就觉得,那是自己的归宿,是存放着自己一辈子幸福的地方。
也是从那一刻起,申屠商萌生了一辈子都不要和向楚英分开的念头。
他要永远陪在向楚英身边,也要向楚英永远陪在自己身边。
他看着向楚英轮廓线条深刻的侧脸,忽然就泪流满面。
刚才和工友打架时还凶相毕露的向楚英突然就变得手足无措,赶忙化作一脸温柔,将申屠商紧紧地拥入怀中,用满是酒气的一张嘴心疼地啄着申屠商脸上的泪珠:“小商不哭,宝不哭啊,都怪我不好。以后再也不带我们小商出来和这么一群gui孙子喝酒了,不哭啊、不哭。”
向楚英说到做到,从那以后,向楚英不但再也没有带申屠商出来和那些工友喝酒吃饭,就连向楚英自己也不再去。向楚英要是实在想喝酒了,就自己在狭小的出租屋里整一瓶二锅头和一点花生米,一边喝一边有一句、每一句地和申屠商聊着天。
申屠商就坐在一旁认真地听,不时地附和两句,目光却始终在向楚英的一张帅脸上流连不去。
直到有一天,申屠商无意窥探到了向楚英的一个深藏已久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