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晰离开房间之前，许洋一直死死盯着他手臂上的纹身，那确实是和他腰上一样的印记。许洋声音艰涩，“你哥那个纹身......”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想知道答案，窥破秘密的刺激与卷入其中的抵触向两边将他撕扯，在得到宋晓肯定的答案后这两种矛盾追逐着达到顶峰。
可最让他恐怖的是宋晓讲述这件事的神情，坦荡自然得仿佛和亲哥做爱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我们是兄妹，世上最亲近最了解彼此的人，把第一次性体验交给对方，不是比和陌生人做要舒服可靠得多吗？”
“可你们这是乱伦！”他指出，“你都不会觉得羞耻吗？”
宋晓亲亲许洋的手，“我不知道把别人隐私公布到网上、还想要搞偷拍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那是......”许洋寻找着措辞，“我那是一时冲动而已，怎么能跟你干的事情比？”
“哦。所以和大的‘错误’一比，小错就不算错了吗？”
许洋梗着脖子不吭声。
宋晓捏了捏他涨红的脸，“也是，你就没觉得自己有错。”她不再说下去，转而拉开床边的抽屉，里头的小玩意儿互相碰撞叮当作响，跳蛋震动棒拉珠飞机杯肛塞应有尽有，看得许洋心惊肉跳，不知道眼前的疯子又要玩什么花样。
“我哥知道我讨厌被丑陋多余的阴茎进入，他不会冒一点让我怀孕的风险，也从来没有对我做过手指以外的插入行为。既然‘乱伦’的本质错误就在于后代基因缺陷，那杜绝了怀孕可能性的我们，又有什么错呢？”
许洋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那你们每次都只用手和道具？那还有什么意思？”
“你试试就知道了。”宋晓没有过多犹豫，从一堆道具中选中了一副黑色口枷，许洋的大脑飞速运转，终于在她给自己戴上口枷之前抛出最后的筹码：“等下！你不是喜欢我吗！那好，我跟你谈恋爱跟你上床都行，你要我认错也可以，你先把我放了，我们有话好好说！”
可宋晓却无动于衷，按着许洋乱躲的脑袋用口枷堵住他的嘴巴，“我现在就能和你上床、让你认错，我为什么还要放了你呢？”她摩挲着许洋的手腕，被铐着的部位因为先前的挣扎摩擦起皮，鲜嫩的红肉暴露在空气中，渗出少许黏糊的组织液。
宋晓将碘伏蘸在许洋伤口上，清凉的液体深入皮肤，疼得许洋呲牙咧嘴。“都叫你别乱动了，怎么不听话呢。”宋晓亲亲他的手腕，“难道说你喜欢疼痛吗？那这样呢？”
宋晓的手指从他手腕一路向下，稍尖锐的指甲抓划他手腕内侧的皮肤，许洋立刻感到刺人的灼热，一条条鼓囊的红印从皮肤上凸出来。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流血，火辣辣的痛意逼得他几乎要把嘴里的塑胶小球咬烂，他感觉自己头皮炸开，酥麻尖锐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迫使他在宋晓手下颤抖，生理泪水从他眼角滑下来。
许洋觉得丢人丢尽了，宋晓却兴致更浓，将有些泛红的脸颊贴在他的手臂上，充满柔情地磨蹭，“你连痛苦的样子都很好看……许洋，我好喜欢你。”
她像安抚哭闹的婴儿一般将许洋的头搂在怀里，将一个又一个吻留在他的脸上、发上。
宋晓嗅着暗恋之人潮热汗湿的短发，发梢间满是熟悉的味道，现在那人就在自己怀中，每次呼吸的起伏都被她接收占有。
一股强烈的冲动从她心底涌上来，宋晓转而啃咬他冰冷的耳垂与汗湿的面颊，留下湿润而深浅不一的牙印，最初的亲昵开始朝不可预料的方向行进，当许洋意识到不对劲时，宋晓已经咬住了他的手背，一滴血从她齿间流出来滴到床上。
“晓晓！”宋晰冲进来拉开妹妹，后者一时没有防备，被宋晰拽着后退了好几步摔倒在哥哥臂弯里。她仰头看宋晰时眼神终于有焦距， 她看看宋晰又看看手背鲜血淋漓的许洋，扑腾着要从哥哥怀里挣脱出来，“哥，他怎么受伤了？”
男人依然保持架着她胳膊的姿势，“你刚才……发病了。”宋晓睁大眼睛“喔”了一声，身体松弛下来，垂着头不再说话。宋晰抱着妹妹，抬头对许洋解释道：“晓晓情绪激动的时候会产生无意识的伤人行为。”
“抱歉……许洋，这是我生来就有的问题，没法根治，只能靠我自己克制。我没想伤害你。”宋晓也恢复了平静，她从宋晰怀里起身，坐到床边擦拭许洋手背上的血迹，轻柔地按压自己留在他身上细密的齿痕，摘掉他的口枷，“我要怎么补偿你？”
许洋盯着她良久，吐出三个字，“放我走。”
“好。”出乎意料地，宋晓立刻答应了他的要求，可许洋还来不及为她的转性做出表情，宋晓已经再次为他带好口枷，左手握住了许洋绵软的性器，“不过那是之后的事了。”
草啊！许洋被摆了一道，心里气得要死，身体却很诚实地因为陌生手指的温度与套弄缓缓硬起来，他怒视下半身不争气的玩意儿，心想这一定是因为自己太久没碰女人。
宋晓为他撸管时宋晰也没闲着，他坐到宋晓身边与妹妹接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