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点。宁宁又不是第一次被cao子宫了,怎么怕成这样,紧得根本插不进去。”
解游用温柔的声音哄着柯宁,却也无法掩饰他正试图做多么恶劣的事情。
柯宁断断续续地哽咽着,解游在床上太喜欢折腾人了。
半硬的绒毛折磨着通红的xue眼,挑逗痉挛的xuerou,整只雌xue被暴jian,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幸免,传来尖锐疼痛的同时,又被钻心的瘙痒和快感折磨得欲死欲仙。
解游本来就持久,被羊眼圈限制着,更是丝毫没有要射Jing的意思,饱满的囊袋随着抽插在xue口啪啪拍打,xue口白沫横生,恨不得把根部也塞进去,如同一场虐刑,本来就被撑得发白的xue口更是又疼又麻。
Yinjing硬得发烫,雌xue的每一寸皱褶都被彻底抻开,饱胀的感觉让柯宁手脚发软,脚趾蜷缩着在男人身下哀鸣,身体被快感刺激得哆哆嗦嗦地打着颤,两人交合的地方shi滑得一塌糊涂。
柯宁甚至觉得就算Yinjing现在拔出来,他的xue口也根本合不上。
明明已经残暴到近乎将柯宁折磨得昏厥过去,那根狰狞的东西却还不知足,试图侵犯娇嫩的子宫。
“羊眼圈cao得很舒服吗?宝宝哭得好可怜,就跟被我破处那晚一样,一直哭着喊疼,却第一次挨cao就被干得chao喷了。”
“不要……”
柯宁可怜地摇着头,眼泪顺着眼角将鬓发染得shi透,他根本无法想象这样的东西进入到宫腔,是怎样刻骨铭心的折磨,他甚至怀疑自己会在这场性爱中被cao得彻底昏过去。
整根抽出,又尽根没入,硕大的gui头一次次撑开逼眼,羊眼圈的绒毛更是从xue口蹂躏到子宫口。
整只女xue被鞭笞得发麻,只知道汩汩地喷出yIn水,沉浸在chao吹的快感中,根本无力抵御侵犯。
“啊啊啊……!!”
性器终于凶悍地捅开了宫口,羊眼圈刚一进入,就折磨得宫腔几近抽搐。
“饶了我……呜呜……子宫真的不行……要被cao死了啊啊啊……好过分……子宫好痒……呜呜……好舒服……”
大股大股的yIn水流出,撒在怒张的gui头上,爽得解游倒抽了一口凉气。
“宝宝怎么又是这样,刚插进来就chao吹了,未免太yIn荡了。”
他短暂地停下,怜爱地亲了亲柯宁殷红的唇,
“现在就哭成这样的话,被cao到失禁的时候可怎么办?”
雌xue被性器钉死,柯宁只能无助地床上小幅翻滚,连tunrou都在细微抽搐,布满情欲痕迹的身体艳色逼人,他就是用这副模样,在床上让一个又一个的男人痴迷。
解游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水性杨花的荡妇!”
他只给了柯宁很少适应的时间,Yinjing便残忍进犯。
柯宁双目发直地捧着自己的肚子,小腹被顶出gui头清晰的形状,生怕下一秒就要被那根Yinjing捅穿肚皮。
身体被毫不留情的抽插逼得摇摇晃晃,羊眼圈蹂躏宫腔,瘙痒,疼痛,酥麻,和凌驾于所有感官之上的欢愉,宫腔抽搐着紧缩几下,再次喷出淋漓的汁水。
柯宁连哭得连颧骨都染上chao红,小脸都沾满泪痕,手指扭曲地在床单上乱抓,整个人狼狈不堪。
解游叹了一口气,“怎么哭得这么可怜,你勾引了这么多男人,而且我们都对你这么凶,不是早就该习惯挨Cao了吗?”
Yinjing顶在宫壁,羊眼圈一次次地刮弄,柯宁几乎被强制地再次攀上高chao,汁水失控地流,身下的床单早已shi了一大片。
只是这次的感觉格外不同,除了不受控制的yIn水,还有可怕的酸痒从下体传来。
柯宁僵住了,脸上晕开难堪的薄红,愈发艳丽。
他的Yinjing被绑着,从涨得通红的根部紧紧缠绕,整根性器都被限制,只能颤颤巍巍地抖,小孔挣扎着翕张,却无法射Jing。
“唔……叔叔……”柯宁可怜兮兮地抓住解游的手臂,“叔叔……放开我,等下再继续好不好……宁宁,宁宁想去厕所,要尿了,叔叔呜……”
Yinjing被绑得一滴都流不出来,从未使用过的女性尿孔却隐隐发烫,脑子里有一种可怕的猜测,柯宁咬着唇,又怒又惊,眼泪扑簌簌地掉。
解游挑眉,“不是叫解游、混蛋吗,现在喊什么叔叔?”
“想尿就尿出来,叔叔不会嫌弃你的。”
解游抱着柯宁,不容挣扎地jian弄他,柯宁被cao得意识模糊,唇角还淌着口水,尿意越来越强烈,可Yinjing却根本无法宣泄,哭得近乎崩溃。
伴随着高chao而来的,是一阵诡异的shi润。
柯宁呆滞地看向自己的腿间,从未被使用过的女性尿孔,正淅淅沥沥地流出近乎透明的ye体,伴随着陌生的淡sao味。
男人在床上的鬼话果然是当不得真的。刚刚还说着不嫌弃他的男人,毫不留情地往他的Yin蒂扇了一巴掌,
“sao货,被cao得漏尿了。”
被羞辱的难堪让柯宁哭得停不下来,恼怒地骂他,“解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