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小家伙……
“当然是让它们先过来了了,它们可都喜欢待在阴暗的地方,除非….我们发情的时候,它会被自动吸引过来,然后它们,就会让我们很舒服……”
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段话没头没尾,孙静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她悄悄往前走去,躲到一块更近的石头后面,却见灯下的五人已经开始宽衣解带,别看那三个百花门弟子衣着整齐,除去衣服的速度也很快,腰带一松,身上的绿色长裙自然落在足上,套
着绿色布靴的玉足随意的踢掉长裙,接着后背的肚兜带子一松,三件颜色各异的肚兜便飘落下来,最后手伸向腰际,一样颜色各异的亵裤被从腿间剥落,掉到潮湿的地面上。而两个金蚕门女弟子则是大胆开放的多,将腰带一松,随手褪去绿色纱裙,里面更是什么都不穿,仅仅留下一双墨玉色的长靴套在足上。
“来吧,一起,不然那些小家伙才懒得下来。”
五人躺倒成一排,套着长靴的玉足高高抬起,并大大的向两边分开。她们的也没闲着,除了将一只手伸向腿间自渎,另一只手还放在身旁人的敏感部位,大肆揉捏抚慰。山洞中淫声遍地,娇叫连连,就如同一场淫乱的磨镜聚会。
这一切都让在岩石后面的孙静看着面红耳赤,芳心狂跳。讲真,若是只是长期压抑,总会有些百花门弟子会结对磨镜,以宣泄身体的欲望,哪怕和外人也无所谓,只要对方也是个女人就可以了。就在孙静以为这不过是这五个人秘密聚会的地点时,山洞顶端不断响起的“嗡嗡”声,让她一阵头皮发麻。
这声音,孙静很熟悉,而且不止听过一次。
第一次,孙静带人围剿合欢圣女王紫菱,可连对方的头发都没碰到,然后就遭到金蚕老祖的袭击,几乎全军覆没。
第二次,黑衣人围攻百花门,就是同样一批金蚕,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嗡嗡”声,将那些不长眼的东西给啃了个精光。她也知道女子遇到那些金蚕的下场:十几个百花门弟子都被金蚕掠去,其中还有个当着她的面被金蚕给奸破了身子,还留下了满满一肚子虫卵。
而这一次,金蚕出现在这里…
孙静很快就捂着嘴巴回顾了当年她终生难忘的一幕,只见山洞顶端,一只又一只金蚕振着翅膀飞落下来。这些金蚕无一不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它们随意降落在五个女子之间,随后如轻车熟路一般,用它们自己的节肢抱住女子的腰际,随后只听她们一声满足的长吟,长长的虫根几乎尽根插入,随后以几乎正常人无法达到的速度又快又猛的抽插起来。
“哦…哦…好厉害…快些….快一些…”
“插满了…嗯…唔…”
虫尾就如一条巨大的肉棒,将五女的肉穴插得汁水四溢,饶是那贞洁玉女,也会在这非人类的抽插中失去自我,更何况这五个已经食髓知味的女弟子呢?
在这些虫根的激烈抽插中,五女接二连三的泄了身子,可这并不妨碍金蚕们的动作。不多时,随着趴在那玉兰身上的金蚕一阵尖利的嘶叫,肉眼可见的金蚕尾部重重插了四五下,随之,香瓜大小的虫卵就被一个个注入到玉兰的花宫中,直到注入了四五颗虫卵,花宫中再也装不下时,这金蚕才满意的将虫根抽离飞到岩洞顶端休息。而这个时候玉兰的肚子亦如十月怀胎一般。
“要…要出来了…哦…”
玉兰用双手拨开两瓣蜜肉,香瓜大小的虫卵随着粘稠半透明的白色汁液喷射出来,第二颗、第三颗…等到花宫中的虫卵排空,又将余下的粘液浇在虫卵上,此时她的肚腹已经完全恢复了原状,这时的玉兰才长舒一口气。但她并未有就此离开,而是继续躺倒在地上分开自己的双腿,很快又一只长尾金蚕飞落下来,抱住躺倒在地上的玉兰,再次将虫根插入她的身体。
眼前的五女丝毫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和恐惧,而是欣然承受着这些面盆一般大小的金蚕的随意奸淫,并在最后兴奋的产下虫卵。看到这里,孙静已经从最初的恐惧、恶心,逐渐变成了麻木,毕竟这些金蚕还没有做出将人大卸八块吸干鲜血的事情,它们只是将女人作为自己的生育工具,试图扩大自己的族群而已。
“哦…又来了…插死我了…好美…”
这会儿,五女的位置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她们头朝内腿朝外相互围成一圈,如同五瓣花瓣,双腿分开,就如同一朵盛开胴体之花,一只只金蚕带着“吱吱”的尖啸飞掠下来,抱住那些女体就开始激烈的用虫根抽插起来,直到最后五女的腿间喷射出裹着浓白汁液的虫卵,孙静已经没法再继续看下去,她猫下腰,悄悄的向后退去。直到轻声走出很远,她才撒开腿往回跑。
她再也不想到这里来了。
也不知道跑了多少路,直到看到灯火之下百花门的建筑,孙静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她倚靠着墙壁,看着面前三三两两经过的百花门弟子,仿佛又有了回到家的感觉,可刹那间她的心如同沉入了冰窟之中。
“那玉兰三人,看着已经被那金蚕给奸淫了多时,想必早已沉溺在这肮脏的淫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