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光刺眼。”
“还好吗?老公错了,别气了,嗯?”
......
沈意侧过脸,他拍开江遇的手,绝望褪去后又涌上一股气恼,里面掺着几分后怕和万幸,他眨了眨眼睛往后面看去,发现这是一个古代式的婚房,和他猜测的一样。
江遇难得感到棘手,沈意简直把他当透明人,他蹙了蹙眉,又说:“宝宝,你理理我。”
沈意瞥了他一眼,正想说话时,腿心里的那根男屌不怀好意地在穴里弹了弹,恰好抵在了某处要命的骚心上,一股浪水及时喷洒在龟头上。
沈意尴尬地抿了抿嘴,他咳了一声,转过头看着江遇,这人跟他一样,是一头长发,五官跟原来一模一样,只不过长长的黑发使他看起来阴柔漂亮,如同那雪山巅的花,虽然看着不可接近,但眉眼间的艳气让人想弄脏他,看他躺在男人身下承欢,不过目前,这朵花挺着比普通男人都长不少的性器插在沈意穴里,反倒是朵食人花!
江遇迎上怀中人打量的视线,准确地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江遇在心底暗自高兴,然后凑到沈意面前,亲昵地吻了吻沈意的嘴角,“好看吗?”
“滚!”沈意骂了一声,“你怎么也来了?”
江遇双手环上沈意的腰,说:“不知道,我一睁眼就在这儿了,然后被一群人带到这个房间就看到你了。看样子我们是...新婚夫夫。”
沈意神色正经,点了点头说:“我也是,睁开眼就到这儿,还能开口...哎!你干嘛!”
江遇又把沈意扑倒在床,嗓音压抑,“新婚之夜,你说我干什么?老婆,叫给我听。”
他说完,急色地把只进去一半的鸡巴往穴里塞。
“等...唔,慢点。”沈意搂上男人的脖子,其实并不痛,只是好撑,鸡巴入得不算慢,小穴从一开始的胀变得酸涩无比,等顶到宫口时,便是满满当当的,被占有的满足感。
见怀里的人并不排斥,江遇开始大开大合地日,龟头目标明确,每每肏入都是直干到子宫口,将柔软紧闭的子宫口奸得又疼又爽,而且鸡巴每次抽插时都会带着穴道里每一处的骚心,日得沈意表情逐渐失控,流露出被肏爽了得淫荡。
“哈啊...慢...慢点...太快了,唔...江遇!”沈意心中的愤怒被驱散得一干二净,脑子里都是被奸得彻底的舒爽。
江遇咬着他的红唇,“嗯?宝宝,新婚之夜,你不该这么叫我。”
沈意一愣,声音被顶得发软,尾音都是散的,“那、那我该...呜啊,怎么...叫。”
“宝贝好好想想,小新娘该怎么叫他的丈夫?”江遇额头冒起青筋,用了全力地挺了挺腰,把娇软的子宫口肏得一涩。
“唔...啊...”
江遇肏得太重了,沈意害怕地弯腰,脑子里都是情欲、快感,但还是艰难费力地用残存的意识去思考男人说的话。
“该、该喊...老公...啊...慢..太快了...”沈意歪着头,他是被男人半抱着的,所以后背的伤没有直接接触到任何东西,而且身体的爽早就代替了痛感,此刻占满了沈意的知觉。
“真乖。”江遇满意地舔了口自己的新娘,“老婆的小嘴不停流水,老公这就它止水,好不好?”
怀里的新娘被奸得嘴里咿咿呀呀的,身体早已被带入激烈的性事里,红唇呼出热气,呆呆地迎合着,“好、好...不让水...流出来...”
江遇咽了咽喉咙,心想沈意就是老天爷派下来治他的!
这世上怎么能有人顶着张无辜的脸做出这么淫荡的表情,明明话都说不清楚了,还愣愣地说这么骚浪的话!
江遇想,就算是能死在沈意身上,这辈子也他妈的值了!
于是男人加大了马力,他把沈意翻了个身,从后面肏,在这个角度肏开了宫口。
原本紧窄的穴道就够销魂的了,可子宫里更是别有一番春色,里面如同一罐蜜糖般的娇甜,宫腔小小的,但内里温度比穴道要高上几度,鸡巴的龟头和几寸茎身进到里面,把柔软的宫腔顶得完全变形了,由于里面的空间小,所以宫腔连同穴道都死死地裹住大鸡巴,完全形成了一个肉道。
“呜啊!”沈意高高扬起了头,脖颈拉出修长的线条,他翻着白眼,在鸡巴肏入宫腔的一瞬间,再次潮喷,大股大股的淫水把鸡巴泡在被肏开了的穴里,一滴都漏不出去,滑腻的蜜液把男根浸泡着。
江遇舒爽地呼出一口气,他骂道:“嘶,真他妈紧!”
再猛肏了几百下,江遇忽然将鸡巴抽了出来,紧紧包裹着它的穴肉依依不舍地被带出来,大股大股的精水没了阻挡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
沈意下意识夹紧腿,他脸颊绯红,眉眼间满是情欲,哑了嗓子地问:“怎、怎么了?”
“乖宝,咱们玩点新的。”江遇嘴角勾起了玩味的笑,他翻身下床,胯间的性器被精水浸泡地油光水滑,尺寸可怖地坠在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