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向秀觉得羞耻的是。
他突然察觉到自己的胯下早就在第一眼看见嵇先生之时,就已偷偷变得硬挺的rou棒。竟然,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射尿了。
就在刚刚。
当他下意识的,将那条正有幸探索着嵇先生的屁眼内部的舌头,想象成是他自己的软舌的时候。他竟然一个激灵,射尿了。
他羞愧的无地自容。好在他的裤子外面还套着衣裳,挡住了里面的shi濡和不堪。
此时的少年,从未经过性事,也从未有个性高chao的体验。他错将自己因受到,眼前yIn靡情事的巨大刺激,而激动得射出了初Jing,当成了尿失禁。
他苦着脸,一副快哭了的表情。小脸羞红,就那样既无助又害臊,僵硬的站着。
“小东西,可是受不住了?”嵇康终于斜眯着眼,将目光落在少年的身上。慵懒的嗓音里透着一丝调笑。
“我,我。。”向秀在男人的目光下,像是被扯掉了最后一件遮羞布一般。更是对自己的窘境难以启齿,羞得无地自容。
嵇康的整个胯下私处,此时已被阮籍的软舌,舔弄得shi漉漉黏糊糊。硕大硬挺的rou棒也被山涛的小嘴‘热敷’得热乎乎硬邦邦。
男人的性致被伺候得正旺,见着这么个还未经过性事的雏儿,更是起了性儿,想要调戏把玩一番。
他泰然自若,像是房内的几位,在外人看来都是名门才子的俊美男子们,不过是他一时兴起时,随意来逗弄的猫儿狗儿。
“衣服脱了。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嵇康翘着唇,向少年招招手。
不想,本来还像是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的少年。听见男人的话,顿时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啊了一声,转身就慌慌张张地逃出门去。
“呵呵呵呵呵,真是个有趣的小东西。”男人先是一愣,再是爆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
他往日里被人伺候惯了,从来只是惬意的将众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没想到,今日却见着个会欲拒还迎的。
是的,在嵇康看来。一切的‘拒绝’都是假意的‘欲拒还迎’。
嵇康遇到了一只讨喜的兔子,作为‘猎人’的他心情不错。
比起嵇康的闲情逸致。埋头于他跨间,讨好伺候的阮籍、山涛二人,则是天差地别的另一番模样。
“哈。。酥若(叔夜)。。”依然用口腔为男人‘热敷’gui头的山涛,唇瓣裹紧汤药ye含着不动。
他汗流浃背的卖力裹着男人的硕大gui头,下巴几乎快要脱臼。却又十分享受的,偷偷的用自己勃起的下体在男人的腿上磨蹭。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
“咽了吧。”嵇康好心情的拍拍山涛的头顶,赐予他说话的权力。
山涛顺从的咕咚一声,先将口里混合着Jing水和口水的黑乎乎的汤药ye,咽进胃里。
这才不舍的吐出gui头,脸颊紧紧贴在热乎乎的青筋暴起的rou棒上,小口喘着气儿道:“子期兄弟。年纪还小。。还是。哈。由我,由我和嗣宗来吧。。”
嵇康不置可否,只是抓着山涛的脑袋重新按进胯下。将那根粗长的rou棒,狠狠的顶进他的喉咙深处磨蹭,抽插。
另一边的阮籍阮嗣宗,比起山涛来,此时的状态要更为不堪。
阮籍乃是前朝有名的建安七子之一的,阮瑀之子。
因年幼丧父,儿时,曾常受魏文帝曹丕的亲自照拂。算得上,离曹魏政权的中心很近的大人物。
可这位大文人世家出身的阮公子阮嗣宗,此时却毫无廉耻可言。
他已受不住情欲的诱惑,下身本就只是被他自己胡乱套上的裤子,又被他扯掉,下体赤条条的。
他的脑袋已经从嵇康的胯下钻出来。此时正迷离着双眼,脑袋向后仰起。
以跨坐的姿势,前后摆动着屁股,用自己肛门周围的嫩rou,在男人的另一条腿上磨蹭出一片shi乎乎的水痕。
“嗯。。叔夜。。啊。。Cao我。。求你。Cao我。”阮籍嘴里含着自己的两根手指,搅这软舌,断断续续地吐出极其yIn荡的呻yin。
“真是够sao啊。”嵇康轻笑一声。
男人不知从胡床上的哪里,找出来一根几毫米粗细的铁针。
阮籍立即脸色煞白,惊呼了一声:“叔夜!别。。啊!”却还是未能来得及阻拦男人的肆意动作。
嵇康一手握住阮籍身前高耸的阳具,另一手对着它顶端的马眼,就将铁针扭转着插了进去。
“啊。。哈。。”阮籍被马眼针扎进来的巨大刺激,刺激得一个战栗,瞬间就尖叫着喷射了出来。
嵇康浅笑着挑眉道:“这身子果然够敏感。”
说完,抬手就在大口喘着粗气的阮籍的脸上拍了拍,继续道:“去把跑出去的那只小兔子,给我抓回来。”
门外。
少年向秀并未走远。他依然站在院子里,双手紧紧捂着胸口,小脸拧成一团,像是极其纠结和烦恼着,不知如何是好。
“能伺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