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籍缓缓走近,屈膝侧躺在了男人身侧,学着男人往日里的模样,托着腮浅笑着转头瞧着他。
“嗣宗,你和我曾经认识的一个人很像。”嵇康抚摸着阮籍的头顶,像是透过他在看着另一个人,或者是另一个世界。
“像谁?”阮籍被那瞳孔里的温柔蛊惑了,他呆呆的傻愣愣的问出了口。
“呵呵,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男人翘唇依然在笑,却不愿继续多说。一根手指就这样毫无预警,随心所欲的插进阮籍的轻启的唇瓣间,勾着里面shi漉漉的软舌把玩。
“你可是因伯lun而来?”嵇康好像什么都清楚,什么都知道,却又对什么都不在意。
阮籍点了点头。嘴唇依然包裹着男人的手指,软舌讨好着在指腹上滑动。目不转睛的虔诚的瞧着,近在眼前,却又好像远在天边的这个神一般的主宰他全部心神的男人,脸颊逐渐变得chao红。
少倾,男人从他的嘴里毫不留恋的将手指抽出来,缓缓闭上眼,身体微僵,伴随着胸口的起伏,喉咙里发出一声性感的闷哼。
阮籍知道这是嵇康即将达到性高chao,马眼酥麻快要喷射出浓Jing的前兆。
他多想此时正忘情的含裹着男人硕大gui头的不是那醉侯刘怜,而是他阮籍阮嗣宗啊。
如今,他已年至中年,三十六岁了。虽比起年过四十,早已在嵇康这里失去宠爱的山涛山巨源来说,偶尔男人还会压在他身上,穿透他的菊xue抽插冲刺。然而,他心里清楚,很快,他也将完全退回友人的位置,对嵇康不敢再有非分之想,能以酒友诗友之名继续陪在男人身边,将是他最好的归宿。
“嘶。。咽了吧。”这边阮籍还在自怨自怜,胡思乱想。那边在三个青年才俊,当代英才的合力口舌伺候之下。嵇康猛地一手紧紧按住跨前刘怜的脑袋,狠狠地摆动了几下屁股。一手向后按住吕安的脑袋,示意他将sao舌头在屁眼里挤得再深一点。
终于在二人的唔唔声中,将一股粘稠浓Jing射入刘怜的胃里。
正在吸吮着嵇康脚趾头的向秀,先是一愣。他侧躺在男人脚边,嘴里依然含裹着男人的脚尖,感受到男人的僵硬和射Jing。
向秀抬起如煮熟的红虾般的脸蛋,一双迷离的双眼透着崇拜和痴迷。他轻轻吐出嘴里含着的脚趾,shi濡的唇舌沿着男人的小腿,虔诚地一处处向上亲吻。
直到吻到男人的大腿根部。趁着刘怜仍然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快要背过气的猛咳的功夫,夺了他的位置。
将那根刚从刘怜口中退出来,半软着的沾满浊ye的rou棒,含裹进嘴里。专注的特意在硕大gui头前端的马眼上舔吮。
训练有素的,将残留在那个小孔里面的白浊浓ye,卷着sao舌舔吸进嘴里。玩味的吸撮品尝着粘ye的浓郁腥臊味道,再哼着气儿小口小口咽入腹中。
“嗣宗。不用费心猜测伯lun来我这的意图。他是随缘而来,亦或故意寻来,都没有差别。”男人闭着眼享受着射Jing后的贤者时间。
半响,终于从侧躺在地的姿势,改为了盘腿而坐的姿势。阮籍也随着男人的动作,爬起来跪坐在他身侧。
双眼紧盯着男人那鬼斧神工般Jing雕细琢的脸颊轮廓,自惭形秽的chao红着脸暗暗失神。
“你瞧他如今的样子。”嵇康惬意地微微转头,看向依然没从刚刚的深喉和吞Jing中,缓过神来的刘怜。
阮籍也蹙眉追随着男人的目光去看。那传闻里,狂妄不羁,不尊礼数,令人诟病的‘醉侯’,正双瞳涣散,眼泪鼻涕唾ye浓Jing糊了一脸。
跨间阳具周围,也沾满了他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因为男人深喉口交而兴奋得不能自已,喷射而出的股股Jing水。
赤身裸体的目光空洞的战栗着,还在极致的性快感之中盘旋,神志全然云游天外。
“他。确实不足为患。”阮籍滚动了一下喉结,缓缓收回落在那不堪的刘怜身上的目光。
重新瞧着男人的神情,表情复杂的继续说:“可是,叔夜。他若留在竹林,那你以后,若还想过着从前那般随遇而安、自得其乐的生活,可就难了。”
“你还是没懂。竹林不是世外桃源。山阳离洛阳这么近,我若真心要避世,自然不会选择久居在这里。你可明白?”嵇康浅笑着微微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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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别嵇康,从山阳竹林回到洛阳的阮籍,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叔夜这是已有了入世的意思?”山涛沉着脸,皱眉问。
“未必。他只说,半年后会来洛阳。”阮籍端起酒杯,饮了一口。
“你那侄子,阮咸。如今也大了。前段时日,不是还一直吵着求你引荐给叔夜吗?”半响,与他对饮的山涛轻叹一口气,出声提醒道。
“也罢。如果是阮咸,总要比那‘醉侯’要好得多。”阮籍苦笑着默默点头。
公元二四五年。
阮籍的兄长之子,年仅十五岁的少年阮咸,终于如愿以偿的被叔父带到山阳竹林,引荐给竹苑里的那位神秘的男人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