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阮咸完全被嵇康的声音蛊惑了。
“嗯嗯。。唔。。斯哈。。唔唔。”阮咸听着男人的蛊惑,真的顺从的放松了口喉,把自己的小嘴和喉咙的控制权全都交给了男人。
任由嵇康肆无忌惮地将即将喷发的腥臭rou棒,狠狠插进他的喉咙里尽情地大力进出。
阮咸闭着眼,大脑一片空白,他感觉那根粗长的yIn根,正在他口腔壁上的嫩rou上反复碾压磨蹭,引起嘴里一阵阵的酥麻感。竟然还想要更多。
不知又过了多久,嵇康小腹微缩,Jing关即将失守。他闷哼了一声,以屁股下面阮籍的灵活软舌为中心,yIn根捅进阮咸的喉咙眼儿里,前后摆跨。
终于低吼一声,松开了马眼,狠狠抓着少年的脑袋不让他挣扎,大gui头依然抵着喉咙深处的嫩rou抖动,噗噗的射出了几股粘稠的浓白Jingye。
“咽了吧。记住这个味道。以后你会爱上它的。”嵇康直至喷薄的性欲彻底释放完毕,才松了手。浅笑着道。
少年被满嘴的Jingye呛得一阵激烈的猛咳,小脸皱成一团,一时说不出话来。
嵇康轻笑一声,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从少年的叔父阮籍的脸上微微抬起屁股,向后移动。那根一直不停地扭转着,往他屁眼里面挤着舔弄伺候的软舌,依然向外伸长着无意识的唔唔着摆动。
嵇康的屁股向后移,直接坐在了仰躺在胡床上的阮籍的胸口。那根沾着黏黏糊糊的残留浓Jing的,依然半硬着的硕大宝贝,就顶在了阮籍的唇瓣上。
男人低头,手握着自己的rou棒,用前端黏腻的紫红gui头,抵在阮籍的唇瓣磨蹭,就像是在为他涂口红一般。
半响,嵇康才翘起唇,满意的哑身道:“嗣宗,你爱喝的豆浆,被你侄儿还留了些。。嗯。。舔干净吧。”
未等男人说完,阮籍已经迷离着双眼,急切地张嘴含裹着圆滚滚的腥臭gui头继续舔弄吸撮,又用软舌挤进前端的马眼孔里,勾挑出几滴残留的‘豆浆’,像是在吸吮最美味的珍馐一般,欣喜的咽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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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的阮咸自此留在了竹林,成为了嵇康的新宠。与吕安、向秀、刘怜几人一同服侍在男人身边。
五位风情各异的俊朗男子,常常聚在山阳这片青翠摇曳的竹林里,席地而坐,饮酒、作诗、抚琴,成就了一段佳话。
时光很快来到了公元二四六年。
京城洛阳突然传来噩耗,吕安的父亲,镇北将军吕昭薨世了。吕安收到家书,面色沉重,迅速拜别众人,先行一步,单人快马加鞭赶去洛阳为父亲送葬。
几日后,嵇康也收到了来自仲兄嵇喜的书信,信上说:愚兄已遵照吾弟叔夜的嘱咐,在洛阳购置了一处宅院,现已打理妥当。望能早日兄弟在洛京团聚。
这一年,正是洛阳城繁花似锦的岁月。
嵇康沿着山阳至洛京的宽阔官道,踏着春风,一路乘马车驰入魏都洛阳。
山阳与洛京距离不远,一日即可到达。这却是嵇康的首次入京。
马车走到郊外之时,已有一人在官道的必经之路上焦急等待。这人正是吕安的嫡兄吕巽。
吕巽、吕安兄弟都是嵇康的儿时好友和玩伴。吕安系庶出,吕巽则是嫡长子,两兄弟之间有些芥蒂。故而这几年,吕巽跟迁居至山阳竹苑的嵇康,来往不算密切,却也偶尔抽空相会。
嵇康此番迁居洛阳,第一件事就是要拜访吕府,为吕昭吕老将军奔丧。
吕巽一身素色孝服,远远见着马车是来,一个飞身踏步而上,颤抖着手指缓缓掀开车帘,与马车里面正抿着唇抬起头来的男人四目相对。
“长悌?”吕巽,字长悌。嵇康挑眉启唇道,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
“叔夜,你可算来了。”吕巽深深的看着久日不见的男人,心中情绪几乎难以压抑。
“阿都可还好?”嵇康微微皱眉问。
“他有何不好的。只是府里事多,我让他留下处理。”吕巽脸色一暗,但很快调整了心情。他穿着一身素服,身戴重孝。几日来迎来送往,面色也很是憔悴。
“你倒是比上次见到,要瘦了些。”嵇康轻叹一声,知道这两兄弟向来关系不睦,也不追问。
“我也,还好。”吕巽耳尖微微泛红,干咳一声回到。
“唔唔。。嗯。。唔。”一炷香之后,马车内的温度逐渐火热起来。
嵇康敞着腿惬意地眯眼坐着,吕巽则跪在地上,脑袋伏在男人的跨间,满眼痴迷的用脸颊磨蹭着那根已经被他捧在手里的rou棒,鼻子沉醉地在埋进男人浓密的Yin毛间,做着深呼吸,吸着那处特有的浓郁味道。
“怎么这么心急?孝都不守了?”嵇康调笑着问。吕巽已经迫不及待自己脱掉了外面素色的孝服,只留衣衫不整的里衣。
“回了府。。又要板起脸来。。端着嫡子。。的仪态。”吕巽迷离着双眸,卷着软舌绕着男人浓密的Yin毛打转,偶尔轻轻扯咬。双手也滑到了Yin毛之下还未苏醒的rou棍上,温柔揉捏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