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府的前厅里,气氛有些压抑。
嵇喜虽全程陪着笑脸,却不卑不亢,分毫没有让步的意思。定陵侯钟毓也只好客随主便,沉着脸踱步走出竹苑,来到前厅坐在上座,抿唇喝茶。
“沛穆王府也派人递了请帖给我。”钟毓饮了口茶,收起眼底复杂的情绪,又轻轻吹了吹茶杯里的茶沫,漫不经心的与嵇喜闲聊家常。
“既然如此,不如您先回府。明日咱们在沛穆王府上再续?”嵇喜继续陪着笑,也饮了口茶,想要从钟毓的神情上找到些不愿再等的蛛丝马迹,可惜让他失望了。
“无妨。本侯今日无事,正好与嵇司马叙叙旧。”嵇喜时任镇北将军司马,故而钟毓如此称呼他。
“呵呵,侯爷若不嫌下臣厌烦,便多坐坐。来人。再上壶好茶!”嵇喜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作陪。只是朝坐在不远处的阮咸递了个眼色,后者匆匆起身拜别。
此时的竹苑内。
钟会这只洛京一霸,早已被嵇康拔了老虎爪子,调教得温顺无比,如只乖巧的小猫一般。
“不错。。恩。小sao舌挤进去,再转一转。对。。”嵇康正闭着眼,满脸享受的骑坐在钟会的脸上。
房内传出一阵阵舌头与屁眼之间磨蹭舔弄吸吮,带出来的黏腻的啾啾声。
阮咸红着脸也没敲门,就悄悄走了进来。绕过屏风,正与睁开眼看向这边的男人四目相对。
“可是定陵侯亲自寻来了?”嵇康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情欲释放之后的慵懒,对阮咸启唇问道。
“是。定陵侯知道钟尚书一早就来了嵇府,三四个时辰了都还未归。便亲自寻来了。”阮咸低头回答,眼神则带着不屑的去瞧那仰躺在胡床上,忘情的双手温顺的托着男人的屁股,唔唔着的舔弄嵇康的屁眼的钟会。
钟会全身赤裸,之前穿着的华服被随意的丢在地上。一头墨发披散着凌乱的铺在床上。
原本束发的羊脂玉蘸就被胡乱的撇在他蹬直的大腿旁,上面沾着粘稠的白浊和淡淡血丝。不用阮咸细想,也能猜到这只玉蘸之前被插进了哪里。
“叔夜怎么非但不罚他,还。还赏了他。”阮咸撅着小嘴,不满了。
明明之前叔夜是压在他的身上云雨的,不料这个钟贱人趴在门外偷窥。被叔夜拎进屋里,捆绑住了手腕,扔在地上。
怎么到了最后,叔夜竟然要了这钟贱人的身子,还赏他吃Jing。
阮咸越想越委屈。不由得瞪了一眼被嵇康骑在屁股下面,小嘴里那根sao舌头显然在叔夜的屁眼里,扭转得正欢的钟会。
“哼。不知廉耻。看一会儿你兄长怎么处置你!”阮咸冷哼了一声,忙着去提来温水,快速走到男人身前。
用软布沾shi温水,轻柔的裹住嵇康已经射过Jing,如今正半软着的rou棒,仔细擦拭。几下之后,又收回软布重新清洗干净,拧净水,又罩住男人的gui头,特别是在马眼口的位置细细擦洗。
“叔夜。叔父特意交待我,每次你。咳。每次你爽快之后,这个宝贝都要用温水洗干净才行。”阮咸低着头,红着耳尖。将水盆放在胡床边沿,专注着用软布为嵇康清洗rou棒的工作。
半响,又似乎不在意的仰起小脸,咧着嘴角意有所指的补充道:“特别是在Cao了什么不知道干不干净的货色之后,更要伺候你多洗几次。”
“嗣宗兄倒是果然没有藏私,把什么都交给你这个亲侄儿了。”嵇康翘唇笑着道。任由阮咸乖巧的为他清洗性事之后的跨间宝贝。同时享受着屁眼里那条小舌的毒龙伺候。
“sao舌头挤得再深点儿。”男人拍了拍屁股下面的小脑袋,又恶趣味的狠狠拧了几下钟会那像是快要煮熟了的耳朵,命令他的软舌往屁眼里顶,做深点的毒龙。
“唔唔。。唔。嘶哈。。”钟会唔唔着努力的伸长舌头,一截一截的往坐在脸上的男人的臭屁眼里面挤,舌尖剐蹭着屁眼的褶皱,给他带来一股股难以言表的酥麻感,下体阳具竟然羞耻的又充血勃起了。
“钟尚书,还真是贱啊。给叔夜舔屁眼,都能让你爽。”阮咸这边伺候着给男人洗完rou棒,一边慢吞吞的收起软布,端走水盆。一边酸溜溜的扫了一眼钟会高高翘起的性器,酸道。
“罢了。还是不要让定陵侯久等才是。”嵇康浅笑着,知道小仲容吃醋了,终于从钟会的小嘴上抬起了屁股,不顾那条恋恋不舍的挂着黏腻浊ye的软舌,依然在小嘴之外无意识的伸长扭转。
“钟尚书也整理一下吧。好随我去拜会你兄长。”男人张开手臂站在地上,由着阮咸如贤惠的小媳妇一般伺候他穿上一件件的繁琐的衣服,又跪在他脚边,为他穿袜提靴。
穿戴完毕,嵇康这才转头扫了一眼依然仰躺在胡床上,完全不成人样,满身沾着Jingye尿ye,肌肤青青紫紫的钟会,微微拧眉。
“去命人提桶水来。”男人对阮咸吩咐。之后又将有些神志不清的钟会,粗鲁的从胡床上直接拽带到地上来。
“把自己洗干净了再来前厅。”嵇康被伺候着穿戴整齐,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