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司马师胡思乱想,一甩衣袖,与太监总管行礼告别时。
嵇康正被胯下的小嘴儿伺候得畅快。他大力的抱住小皇帝的脑袋固定住,自己开始主动像是Caoxue一般,快速的摆动胯下。
将胀得极致的rou棒狠狠的,在那张无意识的被Cao得口水横流的小嘴和喉咙之中,猛烈的抽插进出。
次次都连根顶进小皇帝的喉咙底,不顾他翻着白眼的唔唔挣扎,在那喉咙底的嫩rou上碾压蹂躏几下,再连根拔出,刮着他的舌头根和口腔壁上的黏膜,再狠狠顶进去。
如此这般,又畅快的在曹芳的喉咙眼儿里抽插了几十下,直到小皇帝被Cao嘴Cao到,有进气儿没出气儿,小脸煞白将要窒息,才从他的小嘴里抽了出来。
“让姑父瞧瞧,陛下后面扩张的如何了?”嵇康锁紧Jing关,在少年皇帝戳着小嘴大口大口喘气的时候。笑着又拍了拍他的翘tun,将那深深插进菊xue里的,八支毛笔笔杆,一下子全都拔了出来。
每支笔都有手指粗细,八支笔被同时拔出,笔杆上挂着粘稠的肠ye,同时带出几根yIn靡的丝线连接着肠壁深处。
“嗯。。啊!”小皇帝的小嘴本来被男人的大rou棒插得满满的,后xue里也因笔杆而觉得异样的饱胀感。突然小嘴和后xue同时一空,倒觉得空虚不舍。他迷茫着睁开美眸,一副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意乱情迷模样。
“想要更粗的吗?”嵇康从软椅里起身,走到少年身后。两手掐着小皇帝的白嫩屁股,狠狠按揉。露出tun瓣之间的已经无法闭合的吐着口水的粉红菊xue,哑声问。
“想要。。啊。。”小皇帝迷迷糊糊的点头,小嘴shi漉漉的,还沾着从男人rou棒前端的马眼里裹出来的Jing水。他无意识的舔舔小舌,突然被身后的硕大粗长硬物捅进了肠道里,惊呼了一声。
“给你了。”嵇康闷哼一声,握紧美少年的纤腰,在紧致shi热的菊xue里捣弄冲刺。
“啊。。姑父。。叔夜。。啊。朕的小xue要撑坏了!”小皇帝被Cao得嗷嗷直叫,无助的随着身后的抽插而前后摆动着。
不知被这般Cao干了多久,身后的男人终于闷哼一声,俯身咬着他的耳垂,手指挪到他的胸前,狠狠捏扭着他那两枚可怜的艳红ru尖。菊xue在被Cao穿的快感之中,一收一缩着迎接着嵇康射进去的一股股粘稠浓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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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师的母亲,也就是司马懿的原配正室夫人,刚刚仙逝。
司马懿以思念亡妻太过悲伤而得了重病为由,称病避世在家。司马师与司马昭两兄弟,刚刚丧母,身戴重孝,也行事低调,不多过问政事。
当然,这些都只是摆在台面上的表面文章。私底下,司马父子三人,在筹划着翻天地覆的大事,只待东风。
钟毓钟会两兄弟是司马家的常客,也是司马师和司马昭的儿时密友兼心腹。这日,两人正坐在司马师的书房里饮茶。
“稚叔、士季。你二人尽快为我寻个机会,给嵇叔夜递上请帖。我对他也很是好奇,倒也想要会会他。”司马师吹了吹茶沫,对二人道。
钟毓面色微变,用余光瞄了一眼自己的幼弟,见钟会果然chao红了脸,失了往日的仪态。
“好。此事就。。”钟毓点头,刚要应下。
“子元兄!此事就交给我吧。”子元,是司马师的字。钟会抢过他兄长未说完的话,着急的毛遂自荐。
钟会的心思很是复杂。几月来,他与嵇康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主要是那个男人真的很忙,不是在忙于应酬各方的邀约,就是在忙于自家竹苑里打铁。
是的,嵇康仍然喜欢打铁。打铁俨然已经成为了他解压的一种独特的方式。搞得钟会几次送上请帖,都不能如愿。
这此与往日不同。钟会是受人之托前来邀约,自然比起为了他自己那点龌龊的小心思,更有说服力。
为了让男人答应赴约,他还请了包括王弼在内的几位同僚,一起去找嵇康。暗自心想:这下你总该知道我不是为了你的大rou棒而来,而是为了正事了吧?
嵇康正在树下打铁,向秀在帮着拉风箱。
男人披散着长发,敞着衣裳,肌rou紧绷,挥锤敲打不停,旁若无人,过了很久也不和钟会他们说一句话。
钟会很是尴尬,只得与同僚们作揖拜别。让他们先行离去。
王弼却由始至终都双眼盯着那边打铁的男人,不想离开。钟会想起那日在沛穆王的后花园里,王弼也是吃过嵇康的Jing的。撇了撇嘴,也懒得管他。
其他众同僚走后。嵇康才移眼过来。懒懒的看着钟会和王弼二人,问道:“找我有事?”
钟会偷瞧着男人未系腰带,里面若隐若现随着走动而摇摆着的硕大,脑袋里的弦突然就断了。也忘了之前的大义炳然,又变成了那只想要跪舔的巨型犬。只想汪汪叫着伸长舌头去舔。
“还以为你长进了。没想到还是这般下贱。”嵇康挑眉,扶住自己微微勃起的带着汗臭味儿的rou棒,在钟会的唇瓣上随意的磨蹭。
“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