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秀捧了茶从竹苑外回来。将茶壶茶杯依次摆在石桌上,又为嵇康斟了杯茶,轻轻吹凉,递与男人道:“累了吧。”
嵇康轻笑,敞着腿坐下。接了茶,漫不经心的饮了。这才询问钟会和王弼的来意。
钟会慢慢回过神来,从已被丢在地上的外衫袖口里,摸出一张请帖,恭敬的捧给男人看。笑盈盈的道:“是请你去太傅府赴宴的帖子。”
“司马师?”嵇康随意瞄了一眼帖子上的落款,挑眉。
旁边的向秀皱眉道:“叔夜,你如今已是曹家的女婿。与司马氏交往怕是不妥。。”
公元二四七年,正是曹氏集团气焰最胜的时候。司马懿称病不朝,以退观变。却一直在暗中培植亲近势力,纠集同党。
他的儿子司马师豢养了三千死士,企图有朝一日能反戈一击,扳倒曹爽。司马氏父子如今就像蜷伏着的老虎,眯缝着双眼,观察着,谛听着,捕捉着每一个机会。
司马师的请帖,显然是对嵇康有了征辟之意。
前几日,嵇康刚刚收到山涛的来信,山涛对政治军事局势有非常准确清醒的认识。随着曹爽与司马懿内斗加剧,尚在任上的山涛预感危险,已然心生退意。
另一位挚友阮籍,也已预感到曹氏集团的前景不妙,不想因此得罪司马家族,于是装病,已经谢绝了曹爽的征辟,并且多次提醒身为曹氏女婿的嵇康,该早早为自己考虑退路。
“叔夜。我与兄长追随司马氏父子多年,深知他们城府深沉,是那个草包大将军曹爽根本比不得的。此次,司马子元能够主动示好,你一定要考虑妥善才好。”钟会瞪了向秀一眼,紧张的身体前倾,等待着嵇康的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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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嵇康来了妻子长乐屋里就寝。
长乐亭主性格温婉,心事单纯。每每能伺候嵇康发泄性欲,都尽心尽力,满心欢喜的大口大口吞咽掉夫君的浓Jing。
今日,她知道夫君要来她屋里,早早就命人备好了能共同坐进三四个人的大木桶。杜鹃也忙前忙后的吩咐人烧了几桶热水,只等晚间伺候男人沐浴。
嵇康翘唇伸开双臂,任由这主仆两个殷勤的伺候着为他脱衣,他一言不发,直待被脱得一丝不挂。
长乐羞红着小脸,偷瞄了一眼夫君跨前还未勃起就已经很是硕大的宝贝,缓缓也脱了衣裳,只留着内里的一件肚兜。用手指轻轻试了试水温,羞赧着轻声对男人道:“夫君,水温可以了。”
嵇康浅笑着点头,在长乐的小声惊呼中,双臂一搂,拦腰抱起娇妻,抬腿跨进了木桶。
“夫君。。快。放我下来。”长乐小脸通红,眼底带着深深的惊喜,垂着头,发髻已经散开,一头乌发披散着,盖住了大半个娇躯,更有若隐若现的美感。
“别乱动。”嵇康一边伸出大手穿过绸缎的印花肚兜,覆盖在女人的巨ru之上揉捏,一边低头咬着她的耳垂哑声道。
果然长乐不敢再动,只是迷茫着双眼,颤抖着长长的睫毛,轻咬朱唇,任由男人的大手粗鲁的揉捏自己的一对柔软的大nai子。
半响,男人松开女人已被他啃咬得鲜艳欲滴的小巧耳珠。抬手随意的扯掉了她胸前碍事的肚兜。将怀里已经迷迷糊糊的娇喘着的长乐摆弄成,跨在自己大腿两侧,上身跪直的姿势。
嵇康面对面掐着女人的纤腰,那对傲人的巨ru正挺立在他的唇边,像是在等待他的舔咬和垂怜。男人浅笑着顺势而为,张嘴含住了一只娇嫩的粉红ru头,吸撮啃咬着。
“嗯。。夫君。。嗯。。”被轮流亲吻啃咬着胸前的娇ru,刺激得长乐仰起脖颈,长发向后垂着浸shi在水里,yIn靡不堪的娇yin声不可抑制的从喉咙里溢出。
引得一直低头立在木桶旁边,随时等待着伺候姑爷的小丫头杜鹃,也悄悄暗自吞咽着口水,春意荡漾。
“你也进来伺候。”男人用余光扫到了羞红着小脸,低垂着脑袋的杜鹃,挑眉道。
小丫头眨眨眼,偷瞧了一眼自家小姐。见小姐正双眼迷离着,咬唇呻yin,像是除了对姑爷那双正蹂躏她的巨ru的大手和唇舌之外,对其他早已再无感知之力。
羞答答的嗯了一声,快速脱了衣裳,仅剩一条肚兜。想了想,抬手将肚兜也扯掉了,这才赤身裸体,扶着木桶边缘跨了进来。
嵇康从长乐的双ru上微微抬头,抓过杜鹃的光裸身子,粗鲁的抓揉了几把小丫头柔软挺立的nai子。将怀里搂着的长乐松开,任由她身子不稳向下滑进了水里,扶着自己的一条大腿小口戳着气儿。
男人坐在木桶里的木凳上,热水水位刚刚没过他的胸口位置。他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双腿向两侧更大的敞开,闭目养神,沉声道:“你俩一起来。”
“是,夫君。”“是,姑爷。”长乐和杜鹃双双乖巧的轻轻点头,主仆二人对视一眼,默契的做了分工。
杜鹃率先深吸了一口气,脑袋沉进水中,小手扶着嵇康跨间那根还未完全勃起的rou棒,对准小嘴就插了进去。
她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