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君舔弄屁眼,深喉和毒龙,都是长乐在初夜之时,就早已学会的招式。
经过这几个月的调教,小嘴里的灵舌就像有了自主意识一般,即使她本人大脑一片空白,唇舌只要被压在了夫君的屁股下面,就会自发的含着汪儿口水,伸出软舌蠕动着往夫君屁眼里面挤。
长乐自知今日似乎没有伺候得夫君敞开,心中更是羞愧自责。
软舌为了能舔得男人快活,更是抬起双手扶着男人的屁股两侧,口鼻死死的挤进屁股缝里,卷着灵舌往夫君的屁眼深处钻,不时勾舔出几丝粘稠的肠ye,都被她吞进腹中。
嵇康好整以暇的坐在女人脸上,又朝地上等待着的小丫头招了招手,道:“上床来。”
杜鹃红着脸,手脚并用的爬上床,第一反应是想像往日一样,张开小嘴去含裹着男人跨前挺立的rou棒。与自家小姐共同用口舌服侍姑爷。
“转过去,姑爷今日要给你的屁股洞开苞。”嵇康却扇了她一个嘴巴,示意她转过身去。嘴巴扇的并不疼,只是令杜鹃有些委屈。觉得今日的姑爷比起往日要难伺候得多。
她狗爬着转过身,与自家小姐一上一下头脚相对。撅着屁股。刚刚因着姑爷的命令,而自己用手指开拓过的屁眼,此时已有些shi润。
她也做好心理准备,随着一阵剧烈刺痛,屁股洞被硬物穿透了。
“自己动。”嵇康拍了拍小丫头的屁股,比起对待妻子长乐的态度,要冷淡许多,只当她是个发泄性欲的工具,沉声道。
杜鹃唔唔着,皱眉强忍着剧痛,僵着身子前后摆动着屁股,不敢怠慢。
又过了不知多久。嵇康不再恋战,这才抬起屁股从长乐的脸上起来,又从杜鹃的屁股洞里抽出即将发射的rou棒。
转过身,重新插进长乐的花xue里,前后抽送了几下,松了Jing关,抵在甬道的深处射了进去。
“夹住了,不准流出来。”男人在拔出rou棒的时候,浅笑着拍了拍娇妻失神的小脸,命令道。
那边杜鹃讨好的凑了脑袋过来,将他那根刚刚释放了的rou棍,含进小嘴里,舌头绕着gui头马眼细细舔弄,吸撮着马眼里残留的Jingye,全舔进嘴里,眯着眼睛很是享受般的咽了。
“下去吧。”嵇康闭眼满意的对小丫头道。之后,便搂着紧紧夹着花xue里浓Jing不敢乱动的长乐,翻身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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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康并没有接受司马师的邀请,更没有接受他的征辟。
更令人难以理解的是,他也辞去了因与长乐亭主成亲,而受曹氏政权赐予的中散大夫官职,重新成了平头百姓。
此举,彻底表明了他不愿介入曹马之争,只愿顺心而为,向往自由,远离政治中心的清高态度。一时之间,短暂的平息了曹马双方争着拉拢他入营之事。
嵇康在二十一世纪还是姬子昌的时侯,就很喜欢户外活动。他喜欢青山绿水,喜欢阳光,喜欢清风明月,喜欢四季的花香和鸟鸣。
自从公元二四二年,从这曹魏世间醒来时,一晃已有六年。前五年,他一直隐居山阳竹林,不问世事。后一年,他来到这繁华洛京,体会了一遍曹魏时期京城贵胄们的无聊奢靡生活。
如今,嵇康终于起了兴致去真正游览游览这个世间,踏遍这古代没被污染过的青山绿水。
因此,他留下已怀身孕的妻子长乐,拜别那些跟随他多年,细心服侍在侧的几位友人或者说是情人们,只身一人上路了。
一个人短衫草履,在大山之中、水泽之畔,走走停停。
与山光水色相伴,鸟鸣啾啾相慰,嵇康如饮醇酒般地陶醉在恬静的微醺境界之中。在云雾缭绕的山中,他气宇非凡,风姿俊朗,以致一些樵子农夫见到他,还以为遇到了神仙。
这一日,嵇康穿行攀爬在苏门山的崇山峻岭之间,不辞劳苦的只为寻访隐居在这苏门山上的一位世外高人,孙登。
嵇康早在听闻有位,得到高人在此的时候,就已欣悦向往。不为求仙问道,只愿能解开他为何会穿越回到这一千八百年前的迷惑。
他踏遍青山,穿行于重山之间,终于见到了这位仙风道骨的俊美男子。
孙登手持拂尘,身穿道袍,立于悬崖之巅,亦像是也在等待着嵇康这位有缘人的到来。
“你知道我会来?”嵇康看着他,挑眉问道。
孙登也看着男人,与他四目相对,却是一声不吭。
嵇康微微皱眉,又问:“你可知我为何会来?”这句话已带了一语相关的意思。为何来苏门山,以及为何穿越来到这古代曹魏世间。
孙登依然不语,眼底一片平和,像是里面充满了问题的答案,却不能吐露半分。
嵇康仔细观察着孙登良久,终归化作一声叹息。他为人洒脱,既来之则安之。若能寻得缘由,自然最好。若寻不得,又有何妨?
孙登性情温和,好像从来都不会生气。
他位于山巅的木屋里,唯一的一张小床,被嵇康霸占着,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