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康暗自轻叹一声,伸手在司马师的脸蛋上拍了两下,道:“够了。后面自己做扩张。”
司马师这才难得的露出一丝羞愧和尴尬。他用余光瞄了一眼牢房中唯一的第三人夏侯玄。见他黑着脸,动弹不得又叫不出声,眼角有痛苦的泪水溢出,心中畅快。也顾不得羞耻了。
在嵇康戏谑的眼神中,他缓缓伸出手指在嘴中搅动几下,待手指shi润之后,一点点向自己身后那个隐秘的菊xue探去,伴随着手指的插入拔出,从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呻yin。
半响之后,嵇康抓起司马师的长发,将他前后翻转,屁股对着自己。
又用余光扫了一眼僵硬着身子,被五花大绑在角落里,一直瞪大双眼流着泪,瞧着这边的夏侯玄。微微皱眉,拍了拍司马师的屁股道:“将他放了。”
司马师愣了一下,像是没反应过来男人指的是谁。
嵇康面色不悦,带着不耐烦的声音又说了一遍:“将夏侯泰初放了!”
司马师这才回过身来,脸色透着一丝不自然,却依然保持着撅着屁股,跪趴在地的姿势。提声对门外候着的心腹命令道:“外面的还不进来?将夏侯将军请出去。”
两个死死低着头盯着地面,从牢门外跑进来的侍从。快速的跑去角落里,将浑身僵硬的夏侯玄拉了起来。
“唔唔。。唔!”夏侯玄口里被堵着破布,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挣扎着想要冲到嵇康这边。
“泰初。司马将军既然同意放了你,还不快走?”嵇康抬眼瞧了一眼,挣扎着痛苦着唔唔着,像是恨不得要将司马师碎尸万段般的夏侯玄,微微皱眉摆了摆手道。
夏侯玄身子一僵,表情痛苦万分,终是放弃了挣扎,被进来牢房的两名侍从带了出去。
少倾,牢房里只有嵇康与司马师二人。
嵇康面无表情的在司马师撅着的屁股上,重重的拍打了几下。随后指了指自己身下的竖起的挺立,道:“自己坐上来吧。”
司马师喜出望外,立即扯掉碍事的外袍。双手轻轻掰开自己的tun缝,露出里面已经吐着口水的菊xue,与男人面对面,跨坐在了嵇康的坚挺之上。
“嗯。。哈啊。”伴随着身子的一点点下沉,男人硕大粗长的rou棒一截截被埋进菊xue里。雏xue第一次被捅穿,司马师额头冒出细汗,呻yin出声。
嵇康不带半丝温度的咬着司马师火红的耳尖,翘唇道:“你下面那张小嘴不是一直很期待被Cao吗?恩?怎么才含进去个gui头就含不下了?”
说完,双手扶着司马师的细腰,重重向下一落。充血的rou棒瞬间连根插进了那紧致的雏菊甬道深处。
“哈啊!啊。。叔夜!”司马师痛得顿时脸色煞白,眼角溢出生理泪水。
嵇康嘴角噙笑,只是微微停顿一会儿,便不顾跨间的雏菊是否能够承受得住。粗长滚烫的rou棒就快速地在司马师体内进出抽插起来,每次只拔出一点点便又狠狠地刺进去。
司马师整个身体都随着男人的抽插,上下剧烈地起伏着。从咬紧的唇缝中,溢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yin。
“小贱货,叫得如此放荡。就这么喜欢被我Cao吗?”嵇康冷笑着,双手紧紧掐住司马师的屁股,上下提跨,主动的在那紧致收缩的小xue里猛干一番。
在嵇康抱着他加速猛干之后,司马师觉得自己已被Cao翻,双眼翻白,双手无助的搂着男人的脖子,随着男人的挺腰,而上下起伏。如浮萍一般,唯有紧紧依附在男人身上,他才觉得真实。
嵇康又这般Cao干了数十下,感觉rou棒被那未曾被开拓过的雏xue夹得越发得紧,像是有几张小嘴在同时吸吮摩擦着,直爽得他腰眼发麻。
原是司马师已经率先被Cao到了高chao,伴随着菊xue的一阵痉挛,前端性器也喷射出来几股浑浊的Jingye。呜呜嗯嗯的向后仰着脖子,一副爽到极致的模样。
嵇康也不再忍耐,胀红的rou棒从司马师的菊xue里抽出来。同时将他粗鲁的掀翻在地,站起身来,一只手抓过司马师的脑袋,另一只手则扶着胯下锁紧Jing关即将喷发的rou棒,对准他仰起来的小脸。
手一松,蓄势待发的ru白色浊ye迫不及待的,从前端马眼的小孔里喷涌而出。司马师条件反射地闭上眼,一股股浓稠的黏腻Jingye溅了他满脸。
男人恶趣味的看着胯下仰起的沾满了浓Jing的俊脸,突然对着他的鼻孔又喷射出两股浊ye。见司马师猝不及防的难受的一阵猛烈咳嗽,才翘起了嘴角。
嵇康爽完了,捏着前端刚刚射过Jing的圆滚滚猩红gui头,恶趣味的在司马师红肿不堪的嘴唇上磨蹭,顺便把马眼里残留的Jingye全数挤进他的嘴里。
又用指肚沾了点他唇边未被舔掉的白浊,插进他的小嘴里掐着那根软舌,道:“都舔干净了。”
司马师没办法开口,只得唔唔的点头。颤抖着赤身裸体跪在嵇康的胯下,凑上的唇舌,再次把已经释放过却依然未完全软下来的rou棒含裹着,双眼失神的卖力吞吐吸撮着马眼,直到确认已经吸撮干净不落掉一滴白浊Jingye,才任由rou棒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