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康停留在洛京的这段时间,司马师周边的空气都好像发生了变化。
“兄长?兄长?”司马昭皱眉又唤了兄长几声。后者明显是在走神。
他们两兄弟本来正在商讨,黄河水势大涨,下游闹了水灾,该如何开仓放粮救济灾民的民生大事。而司马师却又一次走神了。
“咳。子尚你说得对。就按你刚刚说的传令下去吧。”司马昭,字子尚。司马师敛起眼底的失态,轻咳一声略带尴尬地与弟弟道。
“兄长,你不必瞒我。哼。除了那个人,谁还有能耐让你这位大将军心神不定?”司马昭不满的撇嘴。
他自然对兄长与那个男人间的龌龊事,知道一些。只是他此时还一直将嵇康看做是他兄长司马师的男宠而已。那般有着惊人容貌的男子,若非已被兄长所有,他司马昭也很想要将那个男人压在身下Cao干一番,好好尝尝滋味呢。
“我去去就回。”司马师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考量自己弟弟的错得离谱的想法。他只是心不在焉的又交待了几句,便起身匆匆告辞。
司马师赶去的地方正是太学院。
之前提过,夏侯玄对嵇康的屁眼极其迷恋。
在嵇康抵着他的肠道深处射Jing之后。他痴迷的服侍着男人俯卧在胡床上,自己则趴在男人屁股后面,伸长软舌,挤进令他着迷的臭烘烘的屁眼里舔吮。
“小sao货,一直伺候到我睡着再停。”嵇康调整了一个舒服的躺姿,带着浓浓的困意,嘟囔着命令。
“嗯。。唔唔。好。”夏侯玄chao红着脸颊,暗自吞咽了几口唾ye,点头回答。
他先是在男人tun瓣上深深的亲吻着,之后才用双手轻轻掰开嵇康的两片tun瓣,一枚枚深吻便落在了屁股缝之间的暗红色屁眼之上。
像是与人的口舌深吻一般,夏侯玄伸出软舌绕着男人屁眼周围的褶皱一圈一圈的舔吻着,又用舌尖一点点挤进屁眼里,舔得极其用心。他喜欢给嵇康毒龙,他愿意用软舌里里外外的舔遍嵇康用来排泄的部位,他的蓓蕾深爱着男人下体的气味。
夏侯玄保持着一个姿势,因为担心压着男人的大腿,使他不适。因此夏侯玄翘着屁股,用双肘支撑在男人大腿两侧,脑袋紧贴着男人的屁股,脖子僵硬着,舌头早已麻木,却神奇的依然灵活的扭转着。
他闭着眼,用舌头认真伺候着,嘴里满满都是男人屁眼里的味道。
他灵巧的蠕动着的软糯红舌,沿着嵇康的tun缝一路上舔,直舔到尾椎骨,又向下舔回到屁眼,软舌向褶皱里面一边扭转着向深处顶,一边轻巧的摆动着抽插着,一收一缩的试图刺激出来更多的蜜汁。
他唔唔着,着魔一般吸吮着嵇康的屁眼。
不知过了多久,夏侯玄耳边传来了嵇康睡熟的浅鼾声,声音不大。
他这才将软舌伸到最长,又一次挤进屁眼的深处,才不舍的退了出来,抽回舌尖,带进嘴里几滴嵇康的黏腻肠ye。他停下了动作,心里不知在想着什么,脸蛋轻轻地贴在男人的屁股上发了一会儿呆。
自己胯下的硬物已经在他不知不觉中又泄了一次Jing,此时后面菊xue里也黏糊糊的有些难受,很想被嵇康的硕大插进去再捣弄一番才好。
然而,并没有给他机会。来禀报请他去前厅的侍从已经侯在门外多时,大将军司马师来了。
“太常大人。大将军有请,请您还是快些随我过去吧。”门外侍从又一次恭敬的‘请’道。他知道内室里除了太常夏侯玄之外,还有那个男人在。自然不敢强行闯入,以免冲撞了那位。只是等到门内已经没了声音好长一会儿,侍从才敢再次轻轻敲门催促。
夏侯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这声催促将他突然唤回了痛苦的现实之中。
可以说,夏侯玄与司马师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他的嫡亲妹妹夏侯徽曾嫁给司马师为妻,却被司马师毒杀。曹爽的一干亲信,也全是他的好友,此番都被司马师诛杀。他深知,若不是因叔夜为他求情,自己也早已死在司马氏父子的刀下。
但,他告诉自己还不是时候。他要忍耐。
他蹑手蹑脚的从胡床上爬到地上,轻轻为嵇康盖好锦被。又有些无奈的弯腰捡起,之前被嵇康起兴时,撕扯掉又随意扔在地上的里衣和外裳,一件件穿戴整齐。又为男人掖好被角,这才转身出门去。
“走吧。”他对门外候着的侍从道。
司马师正端坐在大堂的主位上,脸色淡然地饮茶。
“微臣拜见大将军。”夏侯玄沉着脸,向司马师见礼。
“坐吧。”司马师吹了吹茶沫,又饮了几口。这才缓缓放下茶杯,微微轻点下巴道。
夏侯玄暗暗在长袖之下捏紧拳头,指甲在手掌里几乎要扎出血来。他告诉自己要控制,要冷静,现在还不是他能打败司马师的时候。
“是。”夏侯玄收敛起一身锐气,尽量矮下身段,应道。之后踱步走到司马师下手的软塌上跪坐下来,等待大将军的训话。
二人却是各怀心思,谁也不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