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玄死后,嵇康彻底疏远了司马师。
司马师也在几次求和未果后,冷了脸。紧接着,曾经夏侯玄手下的几名忠诚爱将,毋丘俭、文钦等人起兵,宣誓要与司马家一决死站。
司马师紧急起兵平乱,回师途中因心力交瘁而病倒,很快薨逝。
嵇康在得到司马师薨逝的消息时,也只是微微一愣。
“师父,您?”正被男人压在身下Cao弄的赵至,敏感的觉察到他情绪的异样,迷蒙着双眼哑声询问。
“不要多问。”男人仅仅停顿了一下,便抓住少年的头发将他拎起来,翻了个面。对准菊xue重新捅了进去,抽插进出冲刺了数十下之后,终于闷哼一声,全身肌rou绷紧,抵住甬道的最深处股股浓Jing喷射而入。
翌日,嵇康身穿素服,推辞掉旁人的陪同,只身前往大将军司马府上,到司马师灵前祭拜。
“嵇叔夜!你也有脸来祭拜我兄长?!”司马昭面色Yin沉,身戴重孝,死死拦在男人身前。声音中满是对他的控诉和不满。
“我为何没有脸来?”嵇康眯着眼,毫不畏惧的挑眉与司马昭对视。
司马师没有儿子,他死后的权杖顺理成章的传给了嫡亲弟弟司马昭。比起处事作风雷厉风行、心狠手辣的兄长司马师,司马昭还要更胜一筹。
“你该知道你是兄长的软肋!他,他若不是心中对你思念,也不会焦虑成疾,心痛而死!”司马昭咬牙切齿的狠狠拽着嵇康的衣袖,不许他踏入灵堂半步。
“死者为大,我不与你争辩。你既不愿我去祭拜子元。那我回去便是。”嵇康面色一怔,心中不禁叹气,皱眉缓缓说道。
“你也不许走!我要你给我兄长陪葬!”司马昭红着眼,他从小与兄长关系极好,长兄如父,司马师对待他这位幼弟也极为宠爱。
此时他已将兄长的突然薨逝的罪过全数扣在了嵇康身上,视他为杀兄仇人一般。
“来人!将嵇叔夜给我抓起来,绑到我院里!”司马昭冷声命令。
话音落地,几个功夫了得的侍卫一哄而上,将嵇康牢牢捆住。
嵇康被捆住手脚,丢进了司马昭的寝殿里。
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想他经历这两世人生,还从未如此狼狈过。他躺在地上,身子蜷缩着。刚刚那几个侍卫对他还算礼遇,没有拳脚相加,只是遵命行事,将他捆住而已。
当司马昭处理好外面的事务,冷着脸回到寝殿时。见到那个男人手脚被绑在一起,像个婴儿般的姿势蜷缩着侧躺在地,紧闭双眼,呼吸匀称,像是睡着了。
他竟不由自主的放轻了脚步,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走近。他蹲在男人身前,皱眉俯视着这张迷惑了兄长心窍的俊美容颜。
脑中又不禁想起那日,他曾偷偷在兄长门外瞧见的那震惊他灵魂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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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在他兄长司马师的房里。
嵇康怀里搂着司马师敞着腿坐在胡床边沿,嘴角挂着笑意。单手伸到司马师的胸前,肆意的用指尖拉扯把玩着,那粒早已被他蹂躏得坚硬红肿的ru粒。胯下硬物深深地捅进菊xue的肠道底部,时不时的用力挺动几下腰身,引得怀里的男子几乎无意识的哼着气儿低yin。
司马师跨坐在嵇康的大腿上,后背紧贴着男人的胸膛。
浑身不着寸缕,唇瓣微张轻轻粗喘,嘴角还连着几丝混合着黏腻Jing水与口水的yIn靡丝线。显示着那张小嘴刚刚是如何津津有味的含裹着男人的rou棒吸吮品尝。
“叫出来。我喜欢听。”嵇康咬着他火红的耳垂,指尖加重了几分力度,狠狠在那枚ru粒上按压揉捻。同时分身也在那泥泞的菊xue里快速的耸动了数下,表达催促之意。
“啊!哈啊。。叔夜。”司马师浑身汗shi,身上沾满了黏腻的白浊,身下的菊xue依然紧紧裹住男人的rou棒啃咬挤压着,不肯放松。
“小贱货。被我Cao,就这么爽吗?”嵇康翘唇轻笑着,突然抱着他转过身,将司马师死死压倒在胡床上。
“自己扶住腿,分开。”男人继续沉声命令。
司马师轻哼着,红着脸,真的下贱的双手抓住脚踝,将大腿敞开到极致。“嗯。。哈啊。。叔夜。。嗯。。慢,慢点Cao。。”
嵇康抿紧唇,将那两条修长的双腿抗在肩膀上,露出那被硕大rou根不间歇地顶撞着的暗红菊xue,一个挺腰,一插入底。
司马师几乎失了魂,修长紧实的大腿被挂在男人的肩头,无助的随着一下下撞击而摇晃着。菊xue里在rou棒的抽插间被捣出黏腻的白沫,发出扑哧扑哧的yIn腻的水响。
很快,他被插得紧绷着的身子,放下了所有矜持,眼神变得迷离而又涣散,声音沙哑的啊啊乱叫着又一次泄了身。“嗯。。哈啊。。啊!又。又要射了!。。哈啊。。叔夜。。”
嵇康也是微微一僵,随后毫不怜惜的将,菊xue还在一收一缩的吸撮着他的rou棒的,司马师拽到了地上。
司马师迷茫着眼神仰视着嵇康,嵇康也居高临下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