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约莫过了半分钟,林轶峰才发了话,向晚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哆哆嗦嗦地从丈夫腿上爬起,一手揉屁股一手抹泪,下意识地要往男人怀里钻。
衣带在挨打的时候早松了,浴袍敞着,里头光溜溜的身子就这么贴上来,林轶峰没忍心将他推开,让人跪坐在自己腿间,环上腰替人揉揉屁股。
一连几十下掌掴,手心里的软rou明显被打肿了,喧腾热乎得像刚蒸出锅的大馒头,林轶峰没打算就这么放过这小子,却难免有些心疼,心疼这个羊羔似的男孩,哪怕被揍狠揍疼了,也只敢伏在自己怀里咩咩哭着叫。
“你打疼我了...”向晚身体微微颤抖着,还在消化身后的疼痛,嗓子软得掐得出水,他爱恋着林轶峰,却也是深深畏惧着的。
“愿意说了?”林轶峰心软了,大手盖在男孩揉屁股的手背上,打算这小子若坦白从宽就放过他了。
向晚意欲继续撒娇的话含在了嘴里,突然大着胆子捧起丈夫的脸,嘴对嘴亲了上去。
漂亮的脸蛋还shi漉漉的,哭肿的小嘴又软又嫩,身上的浴袍也不知什么时候滑了下来,主动示好的意图太过明显了一点。
林轶峰任他不算熟练地亲了会儿,就在这小子意图更进一步撬开自己的唇齿时,男人这才捏着他后颈掰离了唇,面无波澜地令道:“去把浴刷拿来。“
“!!”明明主动投怀送抱了,竟然还不被放过,向晚心知不该对丈夫的原则抱有幻想,屁股畏惧地缩了缩,重新带上哭腔地哼唧:“可是都...打过了...”
“让爸爸替你拿来?”林轶峰没和他磨嘴皮,抽出坨在自己腿上浴袍的腰带,反手照那被揍肿了的小屁股就是一记抽打。
“啊!我拿!”向晚尖叫,小手迅速搓揉屁股上尖锐的疼痛,眼泪不受控地滚了下来,试图做最后的推脱:“可我不...不知道在哪儿...”
明明一块在玄关处换了鞋,刷子就挂在最显眼的玄关柜上,林轶峰都快被他气笑了,圈起他腰又狠狠往屁股上抽了几下衣带,拿出攀岩缚绳的技巧,将爱人两只捣蛋的小手在后腰上反捆了个结实。
“敬酒不吃吃罚酒,”林轶峰眯起眼,拽着爱人在身前站好,侧掰过人身体,教训孩子似的扬手照那rou嘟嘟的红屁股狠来了两记,斥道:“自己给我叼回来。”
“爸爸!”向晚被大力揍得一个趔趄,不甘心地瞪着丈夫,林轶峰面无表情地扬扬眉毛,宣布道:“给你三十秒叼到爸爸手里,多一秒打一下。”
“三十,二十九,二十八...”
男人低沉的声音倒数起来,快慢全看自己心情,向晚知道这回躲不过了,像个试图逃离yIn窟的小奴隶,赤身裸体地往玄关跑,屁股上的肿rou跑起来一掂一掂的,揪疼也顾不上。
红屁股配上雪白的身体,实在是最美妙的配色,林轶峰目光跟随男孩狼狈的背影,看他撅着屁股脑袋伸进玄关置物架,笨拙地用小嘴够下挂在柜子里头的浴刷,忍俊不禁地牵起嘴角,眼底闪着欲望的火光。
好不容易将浴刷的长柄咬下,更难堪的来了,眼下必须面对男人叼着准备用来打自己屁股的家伙什,向晚委屈地嘟着脸,又疼又羞间身前的小rou棒竟Jing神地翘了翘,完美地出卖了自己。
酒店的实木浴刷分量十足,嘴才咬了几秒就咬酸了,向晚不得不加快脚步,一是怕浴刷掉下,二是丈夫的倒数已经数到六了。
爱人回到身前,像只疲累的小狗般嘴角淌着涎ye,林轶峰没将最后的两个数字念出来,问道:“小狗该怎么把东西交给爸爸?”
向晚下颌角打着颤,下一秒就要支撑不住了,屁滚尿流地跪到地上,脑袋凑近男人伸来的大手,狼狈地将浴刷搁在了刚刚掌掴过自己屁股的大掌里。
“多出了十二秒,在你愿意孩子爸爸今晚发生了什么之后,还要再多挨十二下板子。”林轶峰抄起黏着口水的刷柄,用冷硬的椭圆型刷头轻轻拍了拍男孩依旧颤抖的面颊,没有阐明这多出的十二秒是如何得来的。
向晚脸一阵青一阵红,几乎就要投降了,可这次男人再没等待他心理建设的耐性,拽起全身赤裸的男孩往腿上一带,连在屁股上点一点的警醒都没有,一手摁腰一手抡板,照肿得胖乎乎的tun峰就是一记狠戾的抽打。
“啊呜...!”
冷硬厚实的木板仿佛把屁股都揍裂了,向晚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凄厉的惨叫噎在喉头,半秒后才哭嚎了出来。
“爸爸...!别打了...呜...别打了...!”向晚不耐揍更不耐疼,每一记抽打便带起一声惨叫,很快就把嗓门哭哑了。
凌厉的硬木板毫不留情地砸在软rou上,相较起来先前的掌掴不过是预热而已,男人严厉极了,半个巴掌大的浴刷一边一下,轮流抽打在娇嫩的tun瓣上,rou嘟嘟的tun峰上渐渐浮起椭圆形的紫色板花,从愈发深红肿大的皮rou下透出,把tunrou打出不均匀的硬血块。
脆生生的发刷责tun声音发干,不像大面积的板子或巴掌那般响亮,集中的力道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