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阿贝尔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花园里的莱拉花开得正盛,阳光很美,那年挚友还未死去,耳边衔着一朵莱拉花朵,裙摆随秋千飘荡,笑容那么真实。
然后她见到自己,讶异了一声,接着朝这边飞扑过来。
一阵风吹走她宽大的淑女帽,露出发间恶魔的犄角,她像拽着轮盘一样抓住挚友的角,也没能阻挡她扑来的冲击。
一人一魔双双倒地。
挚友笑倒在她怀里,毛茸茸的脑袋抵在她胸前,触感就像真的一样。
她摸了摸两只犄角,总觉得挚友的角应该更大一些才是不,不对,她的挚友,早就死了。
死在光明神殿血淋淋的祭台上她亲眼看见挚友的爱人剖开她的心脏,再也救不回来。
阿贝尔猛地惊醒。
手里还抓着两只犄角。
她低头看去,毛茸茸的触感依然真实,那是因为菲姆斯正在那里,他的呼吸洒在她赤裸的皮肤上,在胸前留下鲜红的吻痕。
湿热的呼吸与肌肤交缠,不安分的手摸上她平坦的小腹,上面烙着独属于他的印记,察觉到这点,少年抵住她的阴茎又大了一圈,顶端吐出前列腺液。
魅魔不知餍足地吮咬,尾巴绕上她的大腿,试图往腿心里钻。
腿间挂着干涸的粘稠液体,她微微动了下身体,穴口肿胀的不适立马反馈给她。
阿贝尔捉住他的角,把他从自己身上撕开。
我不舒服,对上他不解的视线,她说,不要做了。
年轻的魅魔眨了眨眼,好像在回忆什么,阿贝尔看着他,他突然狠狠咬住自己的内侧手腕,暗红的血液滴滴答答流下,没等她做什么反应,就把流着血的手塞进她嘴里。
阿贝尔迷迷糊糊被塞了一嘴的血,整个儿呆住。
你干嘛?
菲姆斯期待地看着她:好像我的血有些愈合的作用,阿贝尔快尝尝。说得就像这只鸡大补一样轻松。
她有点无奈,可他的血还在流,染得她下巴都是,当事人还一脸期待,她只好用舌尖舔了舔,和普通的血液味道没有区别。
魅魔的血确实有复原的作用,但他忘了,魅魔的天赋是催情。阿贝尔舔了一口,疲惫的身体的确好了许多,只没过一会儿,脸上就泛起了粉色。
空气中弥散着甜腻的味道。
两人面面相觑,阿贝尔很快反应过来,抬腿踹了他一脚不重,但能泄愤。
少年特意留了长长的刘海遮蔽丑陋的疤痕,此时露出的半张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太好意思的神色,目光低垂下去,在亚麻色发丝的遮掩下,白净的耳根染上淡淡的绯红。
对不起,阿贝尔。我不是故意的。他挨了一脚,完全没有不满或是责怪,低着头认真道歉。
他低下了头,长出发间的犄角就在她面前。可能是刚刚的梦境影响到她,她伸手握住那只角,和梦里的触感一模一样。
她沉默着,菲姆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被握住新生的幼角,尽管痒痒的也不敢抬头,不听话的尾巴却暴露了他,慢慢爬上她的手腕。她看着那条显然在讨好的尾巴,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松开犄角:有水吗?我想洗个澡。
浴室内水汽氤氲,哗哗水声盖不住肉体拍打的淫靡声,阿贝尔趴在浴盆边缘,被那只魔扶着腰从后面进入。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阿贝尔被撞得迷迷糊糊时想。可能是他太乖了,也可能是他太会撒娇了,或许能怪到魅魔的血液上去?总之她无法抵抗。
阿贝尔的胸乳被浴盆挤压得变形,硬挺的乳尖磨蹭着微凉的盆壁,身体随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失去冷静和自持,脸上满是迷乱,哽咽着沉沦在酸胀的痛快与醉人的快感中。
粗长的性器强行撑开微颤红肿的肉穴,敏感的肉壁被阴茎充分填满,没有一丝空隙。怕她再难受,魅魔咬开愈合了的伤口,流淌的血液从手腕滴落至指尖,一些晕在水里,一些被他涂抹在磨得微微发红的交合处。
穴里带出的汁水混着催情的血液,被抽插的肉棒捣在一起,白沫夹着鲜红的颜色,在腿心间进进出出。
她突然感觉身后一热,渐渐不再痛了,随之而来的欲壑难填的痒意从穴口沿着脊椎往上爬,蔓延至全身。
哈啊她扬起脖颈喘息,忍不住夹了下双腿,想要止住空虚的瘙痒。
湿滑细腻的甬道微微痉挛,龟头被兀自紧缩的穴口箍得发酸,菲姆斯被她夹得头皮发麻,他低低吐出一口气,把她臀瓣分得更开,动作大开大合起来。
不行嗯你慢点我膝盖好痛
她抠着浴盆边缘控制不住哆嗦着,花唇被用力撞击,肉棒上突起的青筋重重碾过敏感点,被肏得舒爽极了,颤抖的尾音上扬,一下就让魅魔酸了腰。
菲姆斯稍稍退出来,在她的穴里卡住一个龟头,接着将她翻转,正面对他。伴着哗啦的水声,他狠狠往前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