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予拼命摇着头挣扎起来却被霍禹杰固定着,根本挣脱不了,因为被捂住嘴,连予叫都叫不出来,漂亮的眼睛一下子就流出了泪水。
陆晨溪感觉自己更来感觉了,不重不轻的踩着,还一边踩一边道,“不就是碰到了吗,碰就碰了怎么了,看看你现在不是也没事吗。”
“霍禹杰把他的腿扳开些。”
“行。”霍禹杰一向很听陆晨溪的话。
两个人都兴奋的沉溺于性事当中,却没有看见连予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整个人都抗拒着。
伴随着过分的行为,陆晨溪甚至用脚趾夹住了连予的小豆子:“快看呀,小母狗的Yin蒂在帮妈妈清理脚趾缝的污垢,真是好棒的擦脚刷啊。”
陆晨溪说起侮辱人的话来永远都是那么过分。
用一只脚夹扯连予的Yin蒂,陆晨溪的另一只脚的脚趾直接cao进了连予蠕动的Yin洞里,强jian起连予的嫩逼。
这些地方都是连予的敏感点,即使被自己讨厌的臭脚踩夹连予还是完成了高chao下体喷出大量的yIn水。
连予喷了一次以后陆晨溪才气顺了些。
接下来他看了看霍禹杰,霍禹杰正直勾勾的盯着连予的下体,表情很是向往,他们从高中就开始相爱,陆晨溪能不理解霍禹杰的想法吗,挑眉问道,“要换岗吗?”
“换换吧。”
接下来就轮到陆晨溪抱住连予。
可是这一次陆晨溪没有捂住连予的嘴,所以霍禹杰的脚将要碰到连予女性生殖器的时候就听到了连予压抑的哭声。
“滚开,滚开!”连予一边哭一边骂。
这个时候连予已经是泪流满面。
霍禹杰和陆晨溪相看一眼,“等等。”陆晨溪说。
“我不做你们的情妇了,不做了!我去卖血卖肾我都不做你们情妇了!”连予一边哭一边道,自言自语的连予两个人才发现事情有些大条了。
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
哪家的情妇需要用逼去伺候脚的,太欺负人了,更何况这样肯定会得病的。
连予是真的难受,眼睛大大的睁着,眼泪就这样顺着小小的脸不断流着,看得陆晨溪和霍禹杰两个人都很不是滋味。
两个人看不对,赶紧对着连予好哄:“不哭了,予予,乖。”
连予直接狠狠的推开陆晨溪:“走开!我不干了!这不是人干的!不是人干的!”
连予的力气不大,但这的确是他第一次狠推陆晨溪,他是真的受不了,他是那么怕“再”得病,他觉得他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压低了自己,可是他真的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连予不断的哭也不断的说:“呜呜,好脏的,会传染的,会传染的!”
霍禹杰听了沉默了一会儿开口了:“没事的予予,就是被脚cao了也不会得病的,我和陆晨溪还可以再cao一遍你,要是得脚气我们不是也一起嘛。”
连予一听更伤心了,说什么也不肯跟两个人好了,还说今天就要搬出去。
“只是脚气吗,还有妇科病,你们根本不把我当人,我不干了。”
霍禹杰还想说给连予舔舔就好了,幸亏陆晨溪阻止了他。
陆晨溪现在回过神了也有些自责,刚刚的确玩得太过火,用脚玩逼的确容易得病,赶紧开始哄小孩。
可连予被弄得破了防哪是那么容易就能被哄好的,一句话——“我就是卖血,卖肾我也不干了。”
没有办法,是陆晨溪给人整奔溃的,霍禹杰也参与其中助纣为虐,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最后还是霍禹杰给人劝回来的。
“卖血好痛的,也卖不了多少钱,你不知道那些收黑血的用的仪器都好脏的,有好多人都是因为卖血染了艾滋病的,听说那些黑机构抽血的针管都是重复利用,还有卖肾,少一个肾什么重活都做不了了,而且很疼的,你还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趁着你被麻醉的时候再多取一些器官啊,甚至只要手术环境有一点儿不好,都有可能感染引发严重的后遗症。”
听霍禹杰这么一说,连予话一下就改了:“我不卖血,也不卖肾,我反正不干了!”
还是在哭,但霍禹杰和陆晨溪一听这话就知道是劝回来了。
松了一口气,霍禹杰继续道:“不就是脚气或者妇科病,哪有艾滋病和缺个肾严重啊。”
陆晨溪也赶紧跟上:“没事的予予,我打电话让医生过来给你看,a市最好的私立医院就是霍禹杰家开的,别担心。”
霍禹杰和陆晨溪对视一眼,然后一起保证再不用脚去玩连予的逼了,如果连予真的得病一定会把他医好。
连予还是不干,直说他不相信私立医院,要去公立医院看。
“私立医院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我要去公立医院。”
“好好好,听你的,听你的,别哭了,眼睛都哭肿了,是妈妈错了,别哭了。”陆晨溪给连予擦着眼泪。
霍禹杰看到这样一团糟的场景自然知道今天是根本做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