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可真是疯狂的一晚,司洛意靡足地搂紧熟睡的徐照天,朝堂上的烦心事消了大半,他这几日都在收集黎杉作乱的证据,就待时机成熟一把拿下心怀野心的小皇子。
徐照天昨晚被折磨地够呛,现下正睡地香甜,鼻尖拱进被褥里“咕噜咕噜”地打呼,司洛意掐住他红肿的ru尖玩弄了一会,被打扰的小熊一肚子气,乱蹬乱踢把司洛意踹了一通。
这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觉都睡不好,徐照天恹恹地起身,司洛意拿过昨日刚挑的衣裳,准备给徐照天换上,敲门声突然响起,风晔在门外提醒自家主子有客来访。
“让他在厅堂等着。”
司洛意正捏住徐照天的ru尖玩地开心,小熊咬牙切齿地在他怀里轻微挣扎,他听出了风晔的声音,羞地脸一红,扬手准备打掉司洛意作怪的手。
“可是主子,那人说现在就要见你,不然的话。他就硬闯了。”
“啧!”
司洛意最后还是决定暂时放过徐照天,但还是觉得要讨点甜头,便贴在他眼尾细碎地亲吻一番,末了又勾住那水润的双唇吮吸啃咬。风晔在门外攥紧手掌,屋内的一切声音都听地真真切切,司洛意将小熊从头揉到脚,占尽了便宜,可怜的照天全身红通通的,活像被烤熟了似的。
黑衣少年垂眸静静地听着徐照天的轻喘,心上憋了一口气。
“主子,是小皇子来了。”
此言一出,屋内果然立刻就安静了下来。徐照天猛然冲出来,衣衫不整,半个胸膛露在外头,上面遍布暧昧荒唐的红痕,拉住风晔就着急地询问,“是黎杉吗?他怎么会找到这里的,他是来找我……唔……”
一只玉手捂住徐照天的嘴,司洛意黑着一张脸把徐照天重新圈到怀里,拦腰抱起后扔到塌上,反手把房门给锁了。
徐照天气地从塌上蹦起来,追到门前边骂边踹,“你干嘛关我?黎杉是不是来找我的,你为什么会认识他,喂!司洛意!你个畜牲给我开门!”
“看好他,出了事就拿你的项上人头来赔。”
司洛意把钥匙交给风晔,黑衣少年恭敬地低下头,道了一句“遵命”。目送自家主子满脸怒气地往前走。
好不容易同徐照天恩爱缠绵了几日,结果黎杉那厮今日竟然出现在这里,司洛意满腔怒火,还没进厅堂就看见面容娇贵的小皇子立在那儿。
黎杉高了些,出嫁的时候还是刚刚分化尚未成年的年纪,如今已经长成了真正的天乾。眉目之间的柔和娇嫩被狠戾凌厉所取代。他见司洛意走过来,白皙的面容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垂头行了一个恭敬的礼,“见过摄政王大人。”
“倒不用如此,五皇子殿下。”司洛意挑了挑眉,想看出黎杉的意图,娇贵的小皇子还是同以前那般,见了摄政王就一副谦卑恭敬的模样。丝毫看不出任何狠毒和野心,司洛意厌恶极了黎杉伪善的笑,当即戳穿道,“小皇子如今就不用装作无辜的坤泽了,既为天乾,就该为朝廷做些什么。”
黎杉被当众戳穿,不急不恼,像是早有准备般,赔笑道,“大人是说前几年我被庸医误诊为坤泽一事吗?当时年纪尚小,御医看错也是常有的事。何况父皇已经把那名庸医给砍了,这件事也就算过去了。如今父皇的皇子中,除三哥外,也就我是天乾了,黎杉自然,会协助大人一同处理政事。”
明明是自己伪装成坤泽,现在却把责任推到一个无辜的御医身上,为了保住自己,还将那名御医灭口,果然是个心狠手辣之徒。司洛意冷着脸看黎杉单纯无辜的模样,越发觉得此人恶心至极,可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
自黎杉重新以天乾的身份回朝之后,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花言巧语,骗的陛下对他信任至极,不仅给他委以重任,还将摄政的权利一同交予了他。
自古以来,只有嫡长子或登基的皇太子才有摄政之权。
难道陛下决定立黎杉为太子了吗?可黎杉明明不是陛下的亲生骨血。都说圣意难测,司洛意如今也算体会到了,他那入宫为后的哥哥,如今惨遭陛下冷落,司府也的确处于岌岌可危的地步。
司洛意正思索的当儿,黎杉突然开口道,“今日来见大人,除了摄政一事之外,还有一事,想问问摄政王大人。”
司洛意很想甩袖而去,可他记着基本的待君之道,耐着性子回道,“五皇子但说无妨。”
“之前我被误认为是坤泽的时候,曾嫁于一个农夫,不知摄政王大人可知他现在在哪里?”
一听到徐照天,司洛意立刻就紧张起来,可他仍装作风轻云淡,“五皇子这话可就奇怪了,你嫁的人,我怎么会知道。”
原本一直冷静自持的黎杉在听完这句话后终于不淡定了,也懒得伪装自己,当即冷哼一声道,“摄政王大人让我不要装,您自己倒是一直偷窥的名正言顺,恐怕我自嫁人之后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摄政王大人的眼睛吧。盯地这样紧,会不知道照天去了哪?”
两人表面的和平在此刻被尽数撕碎,盯着彼此的眸子里都燃着怒火,司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