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晚上,薛灿耀带着一后备箱的玫瑰去接吉嘉澍回家。
刚一进咖啡厅,就看见了正在调制咖啡的吉嘉澍,他的笑容还没来得及绽放,眼神在触到吉嘉澍旁边的男人时变得冷酷。
他在吧台旁边坐下,吉嘉澍根本没有看见他,专心致志地教身旁的男人,两个人说说笑笑,薛灿耀咳嗽了一声,吉嘉澍这才注意到他。
“灿耀你来啦,等我一下。”
薛灿耀黑了脸,自己是什么身份,那小子又是什么身份,让他等?
他打量起吉嘉澍旁边的男人来,高高瘦瘦一副清秀的样子,就是这人长得跟天仙一样,他此刻心里也找不出好词形容。
跟他和卓飞沉完全不同的长相,薛灿耀开始胡思乱想,吉嘉澍总不至于能看上这一款吧?不对,季白不就是这一款吗?
去年过年,季白还缠着吉嘉澍不松手。
薛灿耀走到正收拾桌子的店员身旁,笑眯眯地看着他。
“啊,薛哥,有什么事情吗?”
“那个新人,是什么时候来的?”
“啊,你说小龙啊,才来没几天,大概一周吧,他人可勤快又好学,大家都很喜欢他。”
这个大家,当然也包括吉嘉澍了。
本来这个咖啡厅走上正轨之后吉嘉澍每周只会来两次,最近却几乎是天天来,薛灿耀心里不痛快,也不敢发脾气,只能等着了。
小龙顺着吉嘉澍的目光看到了靠在吧台上黑脸看手机的男人,他问道:“店长,你为什么这么开心?”
吉嘉澍收起笑容:“有这么明显吗?”
他只是笑,有人的醋坛子打翻了。
“对啊,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客人了?他虽然很帅可是看起来脾气很不好啊。”
“是吗?”吉嘉澍走到外场,冲薛灿耀使了个眼色,薛灿耀就乖乖跟他去了休息室,留下了目瞪口呆的小龙。
一到没人的地方,薛灿耀就殷勤地给吉嘉澍揉肩捶背,贴心地说:“老婆辛苦了。”
吉嘉澍去解围裙,他就把围裙接过,他还想帮吉嘉澍换衣服。
吉嘉澍指着他:“我警告你,这里都是有监控的,你可别乱来。”
薛灿耀挑眉:“那等回家。”
等吉嘉澍换完衣服,薛灿耀又主动帮他提东西,试探性地问:“老婆,你最近怎么总是来咖啡厅啊。”
最近店里换了个新的收银系统,他过来培训一下,可他看着薛灿耀紧张的样子,忍不住逗他:“你们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难道我不该做点正事?总在家里待着,不也无聊。”
他们开车去幼儿园,等了一会儿,妤悠被一群女生簇拥着走了出来,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看见吉嘉澍就兴奋地扑过来,高兴地跟小伙伴道别。
吉嘉澍把妤悠抱上车,妤悠一路上都在说幼儿园发生的事,兴奋的小脸蛋通红。
他们刚到家,卓飞沉已经做好一桌子菜。
吃完饭,吉嘉澍陪妤悠做手工,薛灿耀神神秘秘地把卓飞沉拉到一旁。
吉嘉澍看到了,也只是笑着摇摇头,妤悠坐不住了。
“他们在说悄悄话。”说着就要去听。
“薛妤悠!回来。”
妤悠跑回来往吉嘉澍怀里一瘫:“我去听了告诉爸爸。”
“每个人都有秘密,别人想让你知道自然会告诉你,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来,这个小兔子的眼睛这里没涂好。”
妤悠拿着画笔涂涂画画又给吉嘉澍卖乖:“妤悠没有秘密,妤悠什么都告诉爸爸,妤悠最爱爸爸,爸爸是不是最爱妤悠?”
吉嘉澍点点头:“可是你不能告诉别人,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妤悠高兴地跳起来,兴冲冲地跟吉嘉澍拉钩,挤眉弄眼地说:“秘密。”
吉嘉澍一直以为只有妤悠这样的小孩子才会问“最爱谁”这种问题,没想到薛灿耀和卓飞沉也会问。
吉嘉澍刚洗完澡就被他们拉到了床上,一人一边把他按在中间,异口同声地问:“我们两个,你更爱谁。”
这个话题一直是被回避的,连吉嘉澍自己都没想过,他眨了眨眼睛:“今天这是怎么了?”
卓飞沉的手从他的睡衣下摆伸了进去,在大腿内侧摩挲。
“跟我们在一起已经让你厌倦了?让你受冷落了?”
吉嘉澍看向罪魁祸首,薛灿耀已经将他的睡衣带子挑开,大拇指和食指一起揉捏他的ru头。
吉嘉澍感到一阵酥麻,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严肃地说:“薛灿耀,我原话是怎么说的?”
“反正都差不多。”薛灿耀笑着,在吉嘉澍的注视中用舌头拨弄着他的ru头,一口含进嘴里。
看来争风吃醋是假,霍霍他才是真。
吉嘉澍撑着床要起来,ru头一疼,被薛灿耀咬了一口,性器也被卓飞沉捏在了手里。
他们太知道怎么让他舒服了,吉嘉澍自暴自弃地瘫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