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总....你真的太客气了...”黎涡艰难的咬着舌头以防自己不受控制的发错了音。
桌洞的钟意并不知停歇,他用舌头碰了碰黎涡前端的小孔,在感受那地方有了扩张的迹象后,钟意用舌头更加集中火力对其舔弄,活像是要把舌头给Cao进去一样。
“都是小事,”钟情放下礼盒后转身去观赏挂在墙壁上的油画,“我之前打听到黎总喜欢收藏酒但不爱喝酒,正巧我家有一处酒窖,不知今晚是否能有幸邀请黎总一同品味?”
钟意的手随心游走,他从黎涡的腿侧循序渐进摸到腿根,还顺带给黎涡来了计刺激的深喉。
“黎总?”见黎涡迟迟不予答复,钟情背着手又多问一遍。
钟意将黎涡的性器整根吐出,他的嘴唇边缘不仅糊上了层可疑白沫儿,而且由于吞吐时间之长,钟意的唇沿被黎涡的性器撑得红肿,宛若要裂开一样。
“嗯...?”混混沌沌的黎涡仰起头来。
钟意捞过黎涡的手,他用指腹磨了遍黎涡剪得圆滑的指甲,后在黎涡温暖的掌心轻轻写道“不要去”。
钟情勾了勾唇,摆出了一副静待佳音的表情。
“好。”黎涡没再多想,立刻给出答复。
目的达成,钟情便不再做多停留,他随口几句晚上会派专车来接黎涡后便挥袖离去。
办公室门的门锁被外带上,从桌洞里出来的钟意面色极差。准是蹲久了腿麻的缘故,他刚刚站起,又扑腾着给黎涡当面来了个单膝跪:“你不该同意的。”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黎涡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去扶了把钟意。明明搁外人眼皮子底下干缺德事的人是钟意,结果黎涡Yin差阳错被拉下水成了钟意的共犯,想到如此,黎涡的脸也烧红一片。
“随便吧。”钟意顶着张过分红艳的唇,木着脸对黎涡说。
黎涡不再去看钟意,他身下的鼓胀尚未发泄,黎涡叹了口气,他准备去办公室内的隔间自我解决。
“不让我一条龙服务完毕?”赶在隔间落锁前,钟意又手插着兜痞兮兮的挡住了木板。
下一秒,黎涡彻底被钟意摁在了门板上。
钟意剥黎涡衣物的动作是越发熟练,如果说第一次解黎涡的皮带那动作称之为丢,现在,没有钟情在场的因素限制,钟意直接把那条皮带飞出个漂亮的抛物线。
“...我自己会!”黎涡气鼓鼓的躲避钟意,他赌气为证明这种事无需钟意插手,干脆眼睛一闭抬手握住前端。
“想自慰给我看?”钟意努力歪曲事实,他说得黎涡更燥了。
“犯不着你,我一样能行。”
殊不知黎涡的话大大激起了钟意诡异的斗志,钟意轻哼一句“是吗”,紧接着,他骤然蹲了下去。
以为钟意又腿麻了的黎涡正要去扶他,哪知钟意整得这出不是腿麻,而是为直接含住黎涡的性器。
鉴于钟意赶去含黎涡的动作出嘴之快入喉之深,钟意吞了两口硬是给自己活活呛出了眼泪,但他顾忌面子不愿让黎涡耻笑,索性装作擦汗的瞬间默默擦掉生理眼泪。
“哈...”黎涡被钟意吸得难以维持平衡,不巧手边又没有什么可以抓靠的栏杆,黎涡只能就近摊平五指按着钟意的脑壳。
非常糟糕的是黎涡手腕不慎使上了劲儿,他堪堪推了把钟意的头,那力道督促着钟意吞咽的尺度再次无限制延伸,宛若要把黎涡性器边的两颗rou丸也给吃进去。
钟意震咳一嗓子,他和黎涡简单对视几秒,从黎涡的角度评判,钟意的眼神瞧上去竟颇为哀怨。
“我要去了....”
钟意非要显摆技术多给黎涡来些深喉,高热的口腔清晰的感受到那东西的持续胀大硬朗,同时,黎涡捶了捶钟意的肩膀,他语气绵绵一字三喘,并鞋底胡乱蹬着钟意的胸膛。
那根性器已然插至了钟意的腭垂往后,钟意的舌头shishi嗒嗒蹭过他的柱身,还不断挑弄黎涡逐渐张开好比花芯的小孔。
估计是被钟意的口技弄爽昏了头,黎涡的瞳孔有那么几秒失焦,他揪住自己衣领处的布料,嘴巴不自觉咧开条小缝儿用于换气。
白浊淅淅沥沥喷溅洒出,钟意的视线猝不及防跟黎涡相撞,他忘记了要说什么而下意识滚了滚喉结,将黎涡的东西全部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