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嘴加一肚子Jingye的钟意陷入了久违的沉默,当然,光裸着双腿的黎涡也没好到哪去,他的性器从钟意口中拔出后仍在不间断滴落着黏稠,搅得那白净的腿根一片狼藉洒上斑点。
钟意接过了黎涡递来的杯子,他漱了漱口,由于唇角撕裂得厉害实在不易见人,钟意在外出时从兜里掏出了皱巴巴的口罩被迫戴上。
黎涡扯了卷纸转去隔间打理下身的不适,直到中午散场,两人都没有再说过话。
傍晚六点,钟意开车去接魏翎吃饭,而黎涡独自跟上了钟情的车。
“喏,”钟意坐在驾驶座,他朝后排的魏翎递去了个手提袋,“你上次说过的、很喜欢的限量手表。”
魏翎愣了片刻,随后他迟钝的记忆缓缓倒带出自己所说那话时的具体日期,魏翎面色欣喜的抱住手提袋:“谢谢意哥。”
“嗯。”钟意应声淡淡,他从车前镜内扫了眼魏翎,紧接着,把车开向先前预约好的饭店。
“还是去上次那家吧?上次那家的海鲜特别好吃,”魏翎偷偷攀上驾驶座的靠垫,他伸手从后勾了勾钟意的口罩带子,“意哥,你今天怎么戴口罩了?”
钟意闻言警铃大作,他那伤痕累累的唇角开始不合时宜的发痛,钟意绷紧唇线胡扯句:“过敏了。”
“啊?”魏翎去拽口罩带子的手明显僵硬个度,魏翎讪讪跌坐回原位,他再也不去嚷嚷着要闹钟意了。
钟意照常点上次的点过的菜,在菜单末尾,他又替魏翎多要了份海鲜。
一盘叠摞得高高的河虾端上桌来,钟意套着一次性手套,他正要把剥好壳的河虾放进魏翎碗里,结果却被魏翎面色古怪的拒绝了。
“意哥,我还是自己来吧。”魏翎很快调整好表情,他回予钟意一个夹着歉意的微笑。
时间又过了半小时,魏翎边吃边念叨着“××牌子上新的风衣款式不错”“剧组又来了个不怎么讨喜的新人”诸如此类的话,但钟意却没怎么听进去了。
助理小周打探来的最新情报已经发送到钟意手机上,钟意摘掉没怎么见油的一次性手套戳开了信息。浏览完毕后,钟意站起身来,对魏翎说道:“我去趟洗手间。”
“喂?小钟总你可算接电话了,”小周语速飞快,噼里啪啦的宛若给嘴里安装了台打字机,他在私下称呼钟意以外的钟家人都非常随性,“钟情他带着黎涡,一路弯弯绕绕去了他郊外的一处私宅了。”
“什么?”钟意接电话时正在洗手,他攥拳的动作使得激进的水花滋进了眼睛。良久,钟意这才别扭的反应过来自己是在担心黎涡的安危。
“那地方很偏僻,我就没具体跟了....”小周碎碎念叨几句,而后,他放下手机瞧了眼显示通话中断的屏幕,“奇怪,小钟总什么时候挂的电话?”
这场“约会”的收尾又是急匆匆的,钟意另外安排了人送魏翎回家,他自己倒是开车去寻黎涡了。
....
钟情在待客上一贯出手大方,他和黎涡用过餐后便盛情邀请黎涡去他的私人酒窖参观。黎涡对此表示了极大的兴趣,所以钟情干脆就取来了珍藏的酒请黎涡喝。
黎涡嗅着酒香觉得嘴馋,他眼神躲闪,犹豫不决:“其实我不太会喝酒....”
见惯了生意场上客套话的钟情以为这是黎涡的谦词,他抬手给黎涡斟了一小杯酒:“黎总可不能不给面子啊。”
“谢谢。”黎涡姑且就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他和钟情碰了下杯,仰头浅浅的尝了一小口酒。
酒Jing顺着舌苔蔓延至大脑,就那么小半滴酒,实实在在的放倒了黎涡。
钟情大受震撼的看着黎涡当场睡在饭桌之上,作为房子的主人以及黎涡的合作人,钟情必然不会放任这位贵客不管,他半是举着半是扛着的送黎涡去卧室休息。
所以,当钟意强闯进门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黎涡神智恍惚的被钟情包进被窝,钟情正在给黎涡掖被子的手放得位置微妙,很难不让冲动的钟意误会钟情是想对黎涡做些什么。
“你想干什么?”
钟情听到钟意怒气冲冲的声音,未等他来得及质问钟意为什么会在这里,钟意的拳头便已经砸在了钟情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