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一向喜欢在黎涡身上烙点儿痕迹,但鉴于脚踝不是什么明显地方,黎涡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跟钟意计较了。
“下面有点轻微的撕裂,”钟意顺势掀开被子检查黎涡还没合拢的殷红小孔,他未征得黎涡同意便伸手去翻掰那些收缩的嫩rou,“还好我提前备了药。”
黎涡不满的蹬了钟意一脚,他盯着钟意那娴熟的拆药动作,末了,黎涡Yin阳怪气接一句:“所以,你早就计划把我玩到需要上药的程度?”
“那倒没有。”钟意费劲儿的抠出个药片,他朝黎涡递去杯温水让其自然咽下。
“什么药?”非常信任钟意的黎涡在吞下后才回问道。
“避孕药,”钟意故意去噎黎涡一句。黎涡闻言瞬间发出声干呕,见状,钟意当即乖乖交代实情,“是补充维生素的。”
生怕黎涡不信,钟意便将药盒的标签摊开给黎涡看。
趁黎涡摆弄药盒时,钟意嗖嗖掏出了准备上给黎涡后xue的药。
眼看钟意拧开了段细长的药栓,黎涡的脸色又白了许多,他抓了抓被单,闷闷问钟意声:“是要放进我想的那个地方吗?”
“对,”钟意拔开了软膏的盖子,他沾满了药栓的尖头,“而且得放一夜,连上几天才起效果。”
“随便你....”
黎涡分开的双腿各翘一边放置于钟意的肩头,不过他私处的状态的确如钟意所言——不仅红肿不堪,而是原先的褶皱压根没有聚拢的意思。
“黎涡,”钟意转了圈药栓,他故意拍拍黎涡的屁股,“你那里会不会漏风?就是感觉凉嗖嗖——”
“滚。”黎涡掷地有声,他毫不留情抬脚,干脆利落踢了踢钟意的胸膛。
黄褐色的药栓以旋转的姿态填入黎涡的后xue,期间,黎涡哽在喉咙“唔”了一声。
“含好,”钟意毛手毛脚把剩下的药栓怼回抽屉内,“掉了也得重上。”
“胸口也要?”瞧着钟意那双跃跃欲试的手三番五次掀弄自己裹在上身的被子,黎涡大抵也猜到了钟意要做什么。
“要啊,”钟意不知从哪变出来管进口药,他嘴上正经,手却对黎涡的ru头又捏又拎,“老实说,你高chao那会儿胸口吐出来不少透明粘ye,那东西流我一手,我还以为你会喷....”
最后的“nai”字尚没出口,钟意便又结结实实挨了黎涡一巴掌。
“得,我不说了。”钟意用手背冰了冰发涨的脸,他自认倒霉。
黎涡的ru头不复先前正常尺寸,他已然像个被丈夫玩弄过两三年的熟夫,此时,钟意的手只是轻轻一抚,黎涡遂不自觉加粗呼吸,两颗殷红的rou球随着他的节奏起伏,微敞的缝隙再次吐出缕透明粘ye。
“黎涡,你又流....”
四目相对,钟意绕到嘴边的“nai”字默默吞回肚子,他两指合拢撮了撮夹在rou芯内的ye体,讪讪改口:“没事,我看走眼了。”
钟意打来盆水,他先是给黎涡的胸口敷了会儿凉,等到那处皮肤的温度渐渐消去,钟意这才用指甲挖取来半勺药膏。
奈何钟意的手法无师自通得厉害,黎涡咬了半晌的唇,在感受到清滑注入ru头上不那么起眼的缝隙时,黎涡情不自禁脱口句:“你跟洗浴池里的师傅们有的一拼。”
“哦?”钟意当即停下了手头的动作,他恍然想起小周曾和自己提过黎涡很喜欢去某某公馆泡澡。钟意瘪嘴,他手指发力将黎涡的ru头摁回ru晕里,“他们也这样摸你吗?”
“你又发哪门子疯?”黎涡被摁得连喘几声才恢复平静,钟意的手指抬起,但黎涡那可怜的ru头仍是陷进去的样子久久没给出回弹。
“他们也能让你爽得直喷吗?”鉴于钟意字里行间尽是吃味儿,所以他说这话时语气不算强势。
黎涡对钟意的曲解能力彻底无语,他在心里将钟意从头到脚骂了个遍,嘴上的用力却非常委婉:“你想哪去了,快点儿从我身上下来。”
钟意非但不听,还大大咧咧把腿跨坐在黎涡的腰上。钟意的tun部贴着黎涡双腿间的软rou,那团软rou虽说没有苏醒,却隐隐有了想起水的反应。
钟意以一个宛若在做俯卧撑的姿势禁锢住黎涡,他用牙咬开塑料袋封口的胶,随后将那张ru贴工工整整贴在了黎涡的胸上。
“服务可否满意?”钟意没有再多折腾黎涡,他给人敷完药便规规矩矩下来。
“磨磨唧唧,”黎涡尤为挑剔,他困顿的打了个哈欠,“不知道的估计得以为你是在给小孩儿贴肚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