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谢尔盖带着回味无穷的从蕾菲尔那美妙的菊肛中抽出了湿淋淋半软不硬的肉棍。
「哈哈,当年高不可攀的圣骑士和殿下的未婚妻,迟早要成为王后的女人,想不到今日却连屁眼也被我干爆了!哈哈……」
低头看着兀自蕾菲尔耸挺着的大白屁股,那被他胯下肉棒肆意鞭挞过的肉菊虽然正在收缩,但是洞开的圆洞还是能让人一窥内里的究竟。
米白色的精液正从圣王妃的屁眼中缓缓淌下,流到同样湿泞的肉屄处和那
里的白浊汇聚为一体,然后又向下流到了仙子下体柔顺的绒毛上。
被自己肆意征挞享用的肉洞,如母狗般噘着屁股的圣王妃,如此风景让谢尔盖哈哈大笑三声,心中升起一股凌虐的变态快感,狞笑一声,伸出了手。
「殿下请起,该为我舔屌了!」
谢尔盖一把揪住了蕾菲尔柔顺散乱的长发,毫不怜惜的拽起圣王妃的螓首,挺着胯下软蛇般的鸡巴凑到蕾菲尔面前。
「咦?竟然晕过去了,嘿嘿……」
发现蕾菲尔晕厥的谢尔盖并没有怜惜之意,将软绵绵的鸡巴在绝美的脸庞上抽打两下,紫黑的龟头在圣王妃吐出的香舌上蹭了蹭,小腹一挺就将肉棍捅进了蕾菲尔的檀口中。
「啊,好爽!」
谢尔盖耸动着屁股,看着自己的肉棍在那张圣洁绝美的脸庞那张小嘴中进出,奇妙的快感蔓延全身,死蛇般的鸡巴慢慢又恢复了生气,变得坚硬起来。
************翻阅着蕾菲尔的调教记录,意外的看到了父亲的名字,约索诺夫不由得感到一阵无语——好家伙,我在特拉德连学费都付不起了,你居然还有钱去嫖圣王妃?不过他倒也并不怎么生气,父亲也不是为了玩女人才捐献财物的,也不是不肯自己花钱——黑泽教团严控国内的金银外流,家里没有汇款的渠道,要是偷偷寄钱被抓到,就可能被借题发挥,整个家族都要遭受灭顶之灾。
再说了,要是没有那几年的窘迫,也不会有今天的约索诺夫。
一边想着,年轻的法官合上记录扔在桌上。
这张特别宽大的桌子是约索诺夫照着高等法院的样子专门订制的,他非常喜欢这种感觉,彷佛这办公桌的宽大象征了他的权力。
自从接手了这个案子以来,约索诺夫把办公室直接搬到了帕拉斯大监狱。
既省去了往返的时间,也方便接受某些特殊的服务。
在办公室的一角,放置着一只摇摆着的木马。
库蕾赛娅赤裸着身子跨坐在木马上,丰满而玲珑的躯体被深入体内的假阳具固定在马身上。
歌姬的身体向前倾,双臂环住马脖子,丰满的乳房挤出一个诱人的形状。
浑圆雪白的大屁股先后高高噘着,彷佛在诱人占用。
拇指粗细的软管插在菊蕾之中,连接挂在高处的吊瓶。
对于久经训练的库蕾赛娅来说,温泉级的浣肠液说不上难熬,足有三升的容量却是另一回事。
另一方面,在前后被同时玩弄的同时,歌姬却还需要尽可能保持平静,以便为约索诺夫献唱。
一边承受着浣肠的折磨,库蕾赛娅的歌声多少有些跑调,但是那无损魅力,夹杂的哭音反而让这首曲子听起来更加悦耳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种残酷而淫邪的折磨方式。
并不是出于约索诺夫的要求,反而是库蕾赛娅主动提出来取悦男人的。
自从初次被约索诺夫审讯以来已经过去了半月,这些日子里,约索诺夫每天都会抽出一两个小时来玩弄库蕾赛娅,而玩法则由她自行申请。
对于熬过了那些年噩梦的歌姬来说,这本不该是特别难受的经历。
但是短短的半个月时间,库蕾赛娅却感受到了比当年更大的压力。
教团的调教固然严苛无比,但完全是教士所主导的,库蕾赛娅所要做的只是尽可能忍受下来,即使反应稍慢,也无非加一惩罚。
约索诺夫看似没有要求,但自己的命运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上,任何一点错误都可能让歌姬的后半生变得截然不同。
库蕾赛娅固然可以提出让自己更加轻松的玩法,但如果不能让约索诺夫真正尽兴,一时的轻松却可能变成一世的悔恨。
库蕾赛娅不得不主动提出尽可能羞耻,最可能让男人满意的方式来玩弄自己,甚至在教团的调教基础上再做创新。
那是怎样一种,极致的悲哀啊。
然而库蕾赛娅却是无暇自怨自艾,连休息时间,都在反复回忆约索诺夫的反应,揣摩他的喜好,思考一下次被玩弄时的改进——生怕男人的兴趣被提审的其他犯人吸引去了。
约索诺夫传唤她的时间并不固定,每到曾经被召唤的时间,库蕾赛娅就会变得极为紧张,忐忑不安。
某一天,约索诺夫忙于其他事情,直到很晚才传唤他。
见到男人的那一刻,歌姬几乎喜极而泣——天见可怜,被黑泽教团调教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