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有些激动,劝阻到:「蓉儿先别激动,听我接着往下说。我的爱妻阿蘅是朱子门人冯去非之女,宝佑四年,深居翁冯去非为救学生得罪了丁大全,后被排挤遂辞官而去,途中竟遭遇强人,冯去非一家身死,其女冯蘅只有六七岁大却已初显姿色,其后被卖与人贩子,最后辗转到江南一所妓院任花魁。后来我游走中原去风月场所求欢之时与她一见倾心。之后把她娶回了桃花岛,回到桃花岛后阿蘅竟有情毒发作,在我胁迫之下阿蘅才对我说起,她十四岁在妓院之时曾被一名淫贼掠入荒郊囚禁了一年有余,为其生有一女,后此贼被朝廷通缉,走投无路之际竟撇下阿蘅一人带着女儿逃跑了,当时她那女儿还未出襁褓,因阿蘅祖籍成都,那淫贼又不敢告知阿蘅自己真名实姓,遂只能先暂取单名一个'蓉'字,之后我身为丈夫一人无法满足于她,只好多次远赴中原去抓取江湖上成名的淫贼恶
霸以满足妻子情欲需求,也是以求能抓到给我爱妻下毒之人得以解药,但江湖之大一直未能如愿,我黄药师虽性格乖戾却也是要脸之人,几个徒弟都在岛上自然对爱妻日日宣淫有所察觉,所以我只好找个由头将他们打将出去,这事欧阳锋和洪七公应该都有耳闻,老顽童则是因为我从他那里盗取九阴真经之时阿蘅与之私通,为了不被老顽童的大嘴巴宣扬出去只好将他关在山洞十五年,得到再三保证之后才将他放出。至于阿蘅是因为抄写九阴真经劳累而死也是我的掩饰,其实她是在我一次外出之时淫毒发作,与岛上众哑仆盘肠大战十日之久脱阴而亡,待我回到桃花岛时她已然奄奄一息,临死之际她告诉我她此生虽短但能与我相遇今生无悔,唯一遗憾就是她的第一个孩子'蓉'不知所踪,她只
哥三人飘来,刚刚缓过些神来的脑子就如被重锤敲了一下啊,脑内一片空白呆立当场,以至于青衣密使的问话一句没听进去。
听到黄老邪如此描述,刘家父子二人和黄蓉终于确定他认错了人,父子二人想到,看来刘三这个便宜女婿还能继续当下去,黄蓉此时则是既高兴又伤心,高兴的自然是身份没有被拆穿,伤心的则是上次不知身份的情况下竟然和自己的父亲乱伦了,而且自己被他从小抱到大,朝夕相处了十四年,为何却认不出自己亲女儿?她也不曾想,自己逃离桃花岛时正是女孩肉体发育的年纪,之后体内又日夜被不同的男人滋润,与那之前的少女身材岂会相同,后来逃出刘府寻到郭靖之后又与黄药师短暂见过几次,具是春秋寒冬,黄蓉怕冷裹得严实一身宽大的罗裙长衫也看不出身材。
「什么?!」
黄药师听「女儿」
确实是两个不同的人。
黄老邪三人自然也看到远处飞来的郭靖一行人,捻须笑道:「我听到风声提前来襄阳准备参加你们的婚礼,正巧偶遇故人,你们来得正好,不用麻烦飞过来了,正巧大家都认识此女——蓉奴,我这个故人似是对她身世起了怀疑,老夫却了解一二,你们也可把与她相识的情况说出,以此相互验证。」
出三人中除了那青衣人不认识,剩下两人正是东邪西毒二人,黄蓉以摄心大法催眠唐雪雁时,为怕被靖哥哥发现,把自己桃花岛位置机关,房屋布局,父母身世以及与靖哥哥如何相遇的详情用了四天时间事无巨细的灌输给了唐雪雁。
深信不疑,此时看到三人中有一人竟是画像中的父亲,喜不自矜,高呼「爹爹」
两个黄蓉同时脱口而出,真黄蓉觉得自己最大的秘密竟被自己亲爹当众揭穿,而经过洗脑后坚信自己就是「黄蓉」
不知是不是自己潜意识作祟,在她的催眠中,没有刘三父子,也没有青楼卖淫,她把臆想中更完美的自己描述给唐雪雁听,途中经历的人物皆被黄蓉丹青作画寥寥几笔勾勒出了神韵。
三人在常人视力范围之外的一座塔楼上停了下来,月色朦朦胧胧,但定睛一看已能看
「蓉奴你到底是来历,自己来说吧。」
黄老邪是孤傲固执之人,自己认定的事情外人难以改变,今夜这蓉儿也和郭靖现身,虽然三更时分站在远处阁楼模模煳煳看不清面庞,但自己这看不上眼的傻女婿日夜相处必然不会认错,于是更加断定蓉奴与「黄蓉」
的唐雪雁则大声问道:「爹爹你在说什么啊?难道我和靖哥哥刚认下的娼妓女儿还是我的亲妹妹不成?」
催眠后的唐雪雁对自己就是「黄蓉」
本来前两天天黄老邪初见这蓉奴与自己蓉儿竟有九成相似正暗自怀疑,接着被发情的黄蓉扑倒引诱,一身淫肉初一上手就放下心来,自己女儿的身形看了十四年了,她离家出走那时还是豆蔻少女的椒乳,微微发育的小屁股,怎可能两三年不见就有这前凸后翘的娼妓身材,就因如此黄药师才放心肏起蓉奴来。
黄蓉被刘三搂入怀中缩在墙角阴影处急得浑身冒汗,在场之人都非愚昧之辈,自己不管说什么怕都无法把不存在的身世讲的圆满,不知如何开口,在场一片沉默,除了刘氏父子与春妈以外都以为是蓉奴不愿开口,黄药师先说到:「既然你不愿意讲,那就让老夫来说吧,你的母亲叫冯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