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雾气缭绕,喷头里溢出的热水让两个人都shi的一塌糊涂,颜柠胡乱的抹着沐浴露,把自己的关键部位洗的无懈可击。
反观童乐,背对着他,站在小角落里小心翼翼的冲着身体。
又不是没看过?他推了推童乐,那人一转过来,露出了一丝端倪。
童乐硬了。
而且翘的很高。
颜柠眯了眯眼睛,捕捉到一丝端倪——童乐从刚刚上楼起,就一直在偷瞄他的脖子。
他把喷头扯过来,让童乐的勃起再无处隐藏,轻声道:“作为报答,我也可以帮你。”
童乐伸手捂鸡的手,因为这句话慢了半拍,“……也…也行。”
这是直A就有鬼了,颜柠得到满意的答案,笑眯眯的擦了擦头发,坐到洗浴凳上了。他被咬了,所以那个大家伙还软着,但只要努努力,还是能慢慢爬起来。
颜柠朝他招了招手,童乐挪着虚浮的脚步,像踩在满屋子的棉花糖上一样,轻轻走了过去。
接着,被跨坐在了颜柠身上。
这姿势,简直令人羞耻到不可理喻。
可他盯着颜柠受伤的脖子,就像着了魔似的,那里被他钻出来两个小孔,腺ye的滋味还让他无法忘怀,甚至想把那还未愈合的伤口舔干净。
两根东西,一硬一软,摆在一起,大小居然不分伯仲。
颜柠握住童乐的一只手,圈住两根圆柱体,缓慢的上下撸动起来。
gui头上溢出了许多透明的ye体,用那个来做润滑更让颜柠兴奋,他轻轻摩挲着童乐的gui头,比给自己打飞机多了不知道多少倍的乐趣。
颜柠微张着嘴,挑着眼睛观察着童乐的表情。
这小子看上去就还想咬他一口,眼睛都要盯出血丝来了。
颜柠又撸了几下,把他自己的大家伙叫醒了。
像是想做个实验一样,他腾出另一只手,轻抚着童乐的背,伸长了自己的脖子,“乐乐,咬我。”
童乐难耐的吞咽着唾ye,“刚刚不是已经咬过了?”
颜柠笑了笑,刚才在钟楼的时候,欲火焚身都快让他理智崩溃了,如此近距离的接近发情的Omega,还吸入了那么多的信息素,他差点就觉得自己要完了。
可只是被童乐咬了一小口,那浑身汹涌澎湃的血ye顷刻就被推翻了,他真的想试试,勃起的时候被咬,是不是会立刻阳痿。
童乐红了脸,觉得不好意思。但还是往前凑了凑,屈下身子,搂住了颜柠的肩膀。
他伸出舌头,把那淌进颜柠锁骨里,积成一滩小水洼的琥珀色腺ye舔了个干净。顿时脸颊火烧火燎,自我批判着:我真变态,像个yIn魔!
可这样的心理暗示也无法让他停下动作,而是加快了上移的动作,稳准狠的含住了颜柠涌动的腺体管。
这里和大动脉相邻,能感受到血管内有力的跳动。而正因为和大动脉相邻,不止是身体上的禁区,腺体也是Alpha最大的禁区。
但如今,被童乐含在嘴里,不止交托性命,还交托尊严。
颜柠被那根舌头舔的心烦意乱,硬度终于上来了,可紧接着腺体被尖锐的犬牙钻开,几乎没用几秒,Yinjing就半软了下来。
颜柠克制的呻yin了出来,语气颤抖:“咬重一点。”
然后就感觉到童乐抖了抖,咬的更深了。
这小家伙,无师自通,咬人的功力不得不说真是牛比。
颜柠彻底软了,他只能去抚慰另一根硬着的家伙,比刚刚更硬,翘在童乐小腹上,不得不用手指把它勾过来。
Yinjing被温柔的抚慰着,嘴里还含着汁甜味美的腺ye,童乐双眼迷离的快要溺死在这儿,他用力嗦了嗦嘴里的腺体,又轻轻吐出来,温柔的舔抵着伤口。
他每一下的舔弄,都伴随着颜柠溢出嘴角的呻yin,像是在实实在在的性交一般,他下半身被人撸的又紧又热。
不需要什么花样,就靠在颜柠颈窝里,完全的释放了出来。
童乐低着头目睹了全过程,他那收缩着的马眼,一股股的溢出Jing来,本来应该射在自己身上的,可颜柠偏偏拗着它,让自己系数射在了对方身上。
浑浊的Jingye打在他看过了无数的裸体上,居然为这具再熟悉不过的躯体打上了一丝陌生。
草,童乐抖了抖,射出了最后一滴。
然后他抬起了头,眼眶泛红的望着惬意的颜柠。
颜柠握住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把刚刚那些温热的子孙后代汇聚成了一小摊,直直的往自己的小腹上堆,然后朝他说:“到你了。”
这场景太他妈yIn荡了!
童乐摸了一手的Jingye,像是脏东西似的盯着颜柠瘫软着的玩意儿。
把我的Jingye涂在他的鸡巴上,这…太……
“你再慢就干了。”颜柠眯着眼,有些不高兴童乐的迟疑。
然后童乐就伸出了罪恶之手,把那根玩意儿抹上了白Jing,干干净净的Yinjing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