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让彭怜身体无比舒爽之余,心神也极受刺激。
想着自己用来小便的污秽之物,在素来威严的师父口中出入,那份异样情思,
更是让他如痴如醉。
玄真动作生疏,显然不如和岳溪菱欢好时那般自然熟稔,只是彭怜也是初经
人事,哪里分辨的出来?
莫说师父还给他含弄下体,便是赤身裸体在他面前一站,还是处男的彭怜怕
就已经受不住了,偏偏此刻曾经高高在上的师父这般曲意逢迎做此卑贱却又性感
之事,以他的定力,哪里隐忍得住?
快感如潮而至,还不懂得忍精不射的彭怜心中一慌,惊叫一声,道:「师父……
不好……」
玄真却并不慌乱,她紧紧箍住爱徒肉棒根部不让他立刻就射,接着嘴唇用力
裹住肉冠沟壑,随即玉手一松,道道热流便在她口腔内喷射起来。
她成熟睿智,算无遗策,自然不是女徒明华可比,一番作为临危不乱,便将
爱徒精华全部含入口中。
玄真眯着眼温柔微笑,看着爱徒惶恐神色,便给了他一个柔媚风骚眼神,示
意自己并未生气,直到爱徒不再律动劲射,这才紧紧含着肉冠吐出,咽下满口少
年精华,媚声说道:「射了如此之多,日间你和明华,也射了这般多吗?」
爽得头皮发麻眼皮发沉的彭怜一听吓了一跳,便要起身逃跑,却被师父牢牢
按着挣脱不开,他讪讪回道:「师……师父……您……您都知道了……」
「哼,这玄清观中,何事能瞒过为师?」玄真骄傲一笑,旋即点头道:「明
华是知分寸的,虽然情动不已,却还是能忍着不与你做成好事,你也是好样的,
没有强求于她!」
做下错事,还能换来师父夸赞,彭怜一头雾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玄真显然知道他心中所想,轻轻一笑起身,找出方帕擦了擦嘴,又喝了口凉
茶漱口,回到榻上依偎进爱徒怀中,这才说道:「男女一道,师父可曾对你说过
什么严令?从小到大,师父可能因你与明华南华亲近责罚于你?那夜你潭边偷窥
自渎留下阳精,师父明知是你,可有找你训诫?」
彭怜细一琢磨,倒还真是如此,师父从来没有在这方面有过明确要求,他和
明华所想,皆是从书中所来,譬如才子佳人私会被发现后如何难容于天下等等,
便以为师父也会这般,不许他们私定终身。
却听玄真笑道:「男女之事,发乎情,止于礼,圣人之训,不过如此。但人
于天地间,生的自然,死的自然,岂能泯灭人性,克己复礼?道门中人,不拘于
此,男欢女爱,两厢情愿便好,何必画地为牢?」
「所以师父您才……」彭怜抱着美貌师父,想着怀中美妇之前还威严无俦冷
若冰霜,此时在自己怀中依偎,乖巧一如猫儿,不由心神荡漾,志得意满,年轻
身体更是再起峥嵘。
玄真柔媚点头,眼见爱徒雄风再起,不由心头欢喜,微笑说道:「这么快就
又动了坏心思了?」
她探手轻抚爱徒阳物,眼中已是意乱情迷,蚊蝇之声说道:「这回师父不用
口舌,用这藏了三十二年的处子童贞之身来伺候你可好?」
美妇恩师玉手温凉,握在火热棒身上,让那熊熊烈火熄灭不少,彭怜心神俱
醉,一时半晌没反应过来,听师父又说了一遍,这才惊讶问道:「师父您……您
尚是处子之身?」
玄真赧然点头,无奈说道:「为师十六岁那年,你师祖本要与我结成道侣、
合籍双修的,只是忽然发现我是淫媚之身,一旦破处,怕是难以清心寡欲守住道
心,那时候玄阴师叔祖去向不明,不知何时回返,有此强敌环伺,自然不能冒着
坏我道基的风险双修……」
「那人便是玄阴师叔祖?」彭怜想起那雨中的白衣男子,不由有些好奇。
「正是,」玄真轻轻点头,「『玄』『清』二字,隔代相传,我师父是清字
辈,更上一辈,则和我一样是玄字辈,师祖玄阳真人,他师弟便是玄阴……」
「玄阴师叔祖自幼聪慧,习练道法不拘窠臼,每有惊人之举,更能别出心裁,
另辟蹊径。」玄真语调幽幽,手中握着爱徒阳物摆弄不停,述说着前尘往事,
「道家兵解、火解、水解,众多尸解之术五一不是身死道消,是否真正证道,从
无活人知晓,玄阴师叔祖不肯舍去几十年修为,遍寻天下秘法,誓要找出永生法
门,以证天道有亏……」
「师祖苦劝不住,知道来日必生祸患,布下机关,遣散门徒,只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