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生产过后半年,萧鸣悠带着李沧海离开了悠然庄,她这次带着李沧海一起离开了悠然庄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准备回到天山缥缈峰,找到巫行云,解决她们之间的事情。
两人一路平安无事的来到了天山缥缈峰脚下,见萧鸣悠抬头看向山顶处,李沧海上前权威道:“师姐,你若是还没做好准备,不如我们还是再等等吧!”
萧鸣悠回过神来微微摇头:“不必了,我只是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回到这里来而已,若不是你唤醒了我的记忆,我也不会想起这个地方来。”
说着,她舒了一口气:“咱们走吧!”
见萧鸣悠已经下定了决心,李沧海自然陪着她一起登上了缥缈峰。
二人来到了山顶,却发现这里早已和之前不同,原先那“逍遥派”的牌子已经被换成了“缥缈峰灵鹫宫”,而门口还有两个守门的女孩儿。
看来她不在的这几年里,这里的确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我灵鹫宫?”两个女孩儿挡在了她们的面前,可萧鸣悠看也不看她们,只说到:“把你们的掌门叫出来!”
两女自然不肯:“你们是什么人,竟然相间我们的掌门?”
说话间两人便攻了过来,但萧鸣悠又怎么可能将它们放在心上,直接一拉一拽便将她们给推开了,和李沧海一起进入了灵鹫宫当中。
门派中的众人听闻有人闯了进来,连忙就要来围攻二人,但论武功,她们又怎么会是萧、李二人的对手,门派中的女孩儿们被打的节节败退,只听一人说道:“拦住他们,我这就去叫尊主!”
萧鸣悠微微挑眉,尊主?难不成巫行云竟真的成了天山童姥?
很快,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与此同时,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孩儿来到了广场中央:“是谁敢在我灵鹫宫放肆?难拿不怕姥姥我的生死符吗?”
女孩儿说着,朝着萧鸣悠攻击了过来,萧鸣悠稳稳抓住了她的手臂:“巫行云,一别经年,你可还认识我是谁?”
那人这才抬头朝萧鸣悠看来,二人四目相对,互相都见到了一张记忆当中的脸。
那人骤然一惊,一脸往后一跳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这才不可置信般的说道:“师、师姐?”眼前这人,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又是谁?可、可是……
“不、不可能!我师姐早就死了!”巫行云涨红了眼眶,一脸的不可置信。
萧鸣悠勾起了嘴角:“谁告诉你我死了?当初我掉下山崖,你们可曾下去寻我?”
听眼前这人这么说,巫行云虽然依然疑惑,但却渐渐放松了下来:“你、你真是我师姐?”
萧鸣悠笑道:“我若不是你师姐又会是谁?”
巫行云这才敢慢慢靠近萧鸣悠,她伸出手来抓住了萧鸣悠的胳膊:“师姐、师姐!这么多年,你为何不来寻我?你难道仍是怪我和李秋水那个贱人……”
萧鸣悠打断了她的话:“说来话长,我非是不想来寻你,而是一直都没有想起……”
“你说什么?”巫行云睁大了眼睛,她不明白萧鸣悠的意思。
直到此时,一旁的李沧海才开了口:“二师姐,大师姐她失忆了一段时间……”
巫行云直到此时才注意到李沧海:“李沧海?你怎么在这里?”巫行云向来是个醋坛子,此刻见自己师姐身边居然还有她,便立刻瞪起了眼来。
“是我让她陪我来的,其中之事,一句两句说不清。”萧鸣悠抢先开了口,只问道:“对了,我父亲呢?我已经这么多年没看到他了。”
说起逍遥子,巫行云的脸上骤然变得暗淡了起来:“师、师姐,我若说了,你可别伤心。”
萧鸣悠微微皱起了眉,听她这么说只觉不好:“你说吧,我听着。”
“师父、师父在你离开之后便生了病,后来更是、更是……在你离开之后的第二年就病逝了。”巫行云虽然并不愿说,然而师姐毕竟是师父的女儿,她是不可能一直都瞒着她的。
萧鸣悠闻言大惊:“什么?你说我爹!不、不可能、不可能!”
“师姐,这、这都是真的,师父临终时传位给了无崖子,这才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萧鸣悠一时间心绪茫然:“怪不得、怪不得你敢将这里改成什么灵鹫宫,原来、原来是我爹……”
听闻噩耗,萧鸣悠也没了找巫行云和李秋水算账的心情,更别再提什么其他事了,而巫行云虽然有心想与自己师姐温存一番,但现在更是不好再提了。
萧鸣悠与李沧海住进了灵鹫宫当中,每日除了祭拜父亲之外便足不出户哪儿也不去,如此过了六七日之后,巫行云终于按耐不住了,这日,她终于撬开了萧鸣悠的房门。
萧鸣悠打开房门,见是巫行云便将她放了进来。
“师姐,你这几日不吃不喝哪儿也不去,这样可不行啊!”
“我吃不下,也没心思去外面。”毕竟她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多年,除了这几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