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停下捅插的动作,安静地等待夏清池的高chao过去,然后低下头,亲了亲他粘着汗shi碎发的额头:“不想让我的东西流出来?”
还没有从这来得太过汹涌的chao喷当中缓过神来,夏清池已经在听到男人的问题时,就下意识地点了头,呜咽着往他的怀里蹭。
“那我们换个姿势。”男人说着,又亲了亲他的嘴唇。
夏清池本能地仰起头,追寻着男人的双唇,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他的话。
没有再用言语进行更多的解释,男人一边和怀里的人接吻,用舌头浅浅地在他的喉管入口抽插,一边抬起腿,往屋子的更深处走去。
埋在肠道深处的性器随着迈步的动作,小幅度地转动顶送,戳弄着夏清池已然开始泛酸软胀的内壁,勾磨出与之前截然不同的难耐酥痒,灌满了子宫Yin道的Jing水和saoye不住地从bi口往外挤流,一部分滴淌在了男人的身上,还有一部分落在了地上,在两人经过的地面,留下点点斑驳的痕迹。
夏清池能够感受到体内那些细小的触须疯狂地扭动伸展,试图在那已经被挤占得满满当当的rou道当中,再钻出一点能够活动的缝隙——这种比神情和语言更为直白的欲望表达,让夏清池的胸口都不由自主地满涨起来。
仰起头更加热烈地与男人交缠深吻,夏清池难耐地夹送屁股,主动地去套弄那根折磨着自己肠道软rou的性具。
——直到这个时候,夏清池才发现,那东西还有不短的一截露在外面。
这种长度——真的有可能完全插进去吗?
不受控制地因为这个念头瑟缩了一下,夏清池还没对此做出什么反应,就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往后放了下来。
光裸的脊背压上了柔软的床褥,被那突如其来的触感给激得浑身一抖,夏清池有些茫然地颤了颤睫毛,望着面前安静地和自己对视的人,迟疑着松开了缠在他脖子上的双手。
没有过多地进行安抚,男人在夏清池松开手之后,就亲了亲他的鼻尖,站直了身体。
他身上的那件衣服早就在先前的性爱当中,被夏清池扯了开来,前襟上的纽扣都崩掉了两个,只剩下被拉断的毛糙细线,从发皱的布料上垂挂下来。他的小腹和胯部全都是夏清池高chao的时候喷出的sao水、Jingye,那一片浓密卷曲的耻毛被这些性ye淋shi,粘成一绺一绺的,让那些树根似的虬结纹路看得更加清楚,像魔鬼脏污的烙痕,光是看上一眼,就让人感到污浊、堕落,却又忍不住将目光长久地凝聚在那里。
夏清池感到喉咙里有点干。他不自觉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好半天才将视线从男人的胯间,移到对方的脸上。
他看到对方略微弯了下嘴角。那是个温柔的、缱绻的、仿佛融入了世间所有的深情的,同时却又是冷漠的、Yin暗的、好似汇聚了天底下的全部厌憎的表情。
夏清池没有办法形容那种感受,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一把攥住捏紧,连血ye泵动的声响都在耳中荡出回响。
然后他就看到眼前的男人猛然抬起了他与对方相连的下身,借着自上往下的力道Cao他——那根往外拔出的Yinjing凶狠地顶撞了进来,Cao开了早已经被jian干得酸麻发软的结肠口,又往里深入了好长一段,只留下了大约半个手掌长度的一截在外面。
而这一回,男人没有就此停下。他牢牢地禁锢着夏清池开始痉挛的双腿,借着俯冲的力道挺胯,硬生生地将最后那一截鸡巴也干了进去。
“——!”夏清池蓦地弓起了背。他以为自己在尖叫,但实际上他大张的双唇间,连一丁点的声音都没能发出。下意识地攥住了床单的手,将掌心柔软的布料往后扯出了不短的一段距离,乱七八糟地蹂躏成一团,从Yinjing顶端射出的清ye落在了他自己的胸口、下巴和嘴唇上,留下清亮yIn靡的痕迹。只从bixue里挤出了一点的浊ye无法像之前那样滴落下去,沿着夏清池被倒提而起的身躯软软地下滑,越过绵鼓的Yin户,蜿蜒着在他被顶得凸起的小腹上蔓延。
男人只停顿了片刻,就开始野蛮地干他。那根粗长到了恐怖的性器每一下都彻底地往外抽出,再不做丝毫停顿地整根Cao入,不知疲惫的打桩机器一样,不断地在双性人初次承受侵犯的肠道里进出。
先前的疼痛已经麻木,化作了一种胀胀的麻,在血管里不断地流窜。夏清池只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内部被不断地撑开侵犯,连小腹和腿根都开始酸麻——而那撞击着他的力道还在不断地增加。
无边的恐惧蔓延上来,让夏清池的心脏都传来不堪负荷的疼痛,那种由姿势造成的窒息感更是让他头脑发晕,眼前一阵阵泛白。
可他仍旧能够清晰地听到那根性器在自己体内抽送的声音,看到男人的腰腹在挺摆间,蹦出线条清晰的肌rou形状,那种糅合了原始野性的色欲感,让他喉咙里的干渴变得更加强烈。
快感、恐惧和窒息感都在不断地累积,在身体里、灵魂内迸溅出大片的火星,夏清池几乎要被干得失去意识,被溢出的唾ye打shi的双唇徒劳地张着,连气音都是断断续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