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刚在他拿衣服的时候,变小了蹭过来的那团触手,则被他顺手塞进了衣柜的角落里。
他真的太累了。
但很快,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收敛了面上的情绪,没有去探究夏清池这么穿的理由,转而说起了自己找过来的正事:“X。死了。”
续做着吞咽的动作,将那根软滑的肉条带入身体的更深处。
连放在床边的拖鞋都没穿,就那么一步一挪地进了浴室,夏清池勉力用自己发软的双手,将自己清洗干净——不知道是这只怪物的精液本就特殊,还是留在里面的东西,都已经在之前排卵的时候流了干净,夏清池并没有在自己的体内找到任何白浊的残留,倒是省去了他不少清理的功夫。
但副本当中的这个角色,到底不是现实里的“夏清池”,将闭门不出当成常态,即便突然消失,也不会有多少人察觉。
眼前这团原本只有夏清池巴掌大的软肉也逐渐变大——它蠕动着变得更为粗壮坚韧的触手,攀爬上夏清池的身体,试图抚慰他敏感的身体,却在下一刻就得到了来自恋人的哀鸣:“别、呜……别碰……哈啊……”
也是那个捡到了他掉在实验室外面的记录板的人。
哪怕是现在,身体里也依旧残留着被侵犯的触感,就仿佛他依旧踩在那场疯狂的性爱里高潮的尾巴上,只需要一点点的推促,就能再次跌入情潮的深渊。
——这似乎是对方目前唯一允许的亲密接触。
“我、不行……还……呜……疼、嗯……”艰难地扭过头,用自己重获自由的双唇断续地吐出粘腻的字句,夏清池急促地喘息着,鼻尖额头都覆着一层细汗,凌乱地搭在额角的发丝已经被沾湿了,软软地贴在那里,昭显着主人的脆弱。
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夏清池沉默了片刻,只能参考曾
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夏清池有些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窗外昏暗的天色,一时之间有点分辨不清自己身在何处。直到身上传来被触手裹紧的触感,他才恍惚间想起,自己还待在游戏里没有离开。
这个副本所需的时间似乎格外的长,游戏系统已经跳出好几次询问他是否需要下线的提示了。
将床上被自己弄脏的床单和被套一股脑儿地塞进了洗衣机里,夏清池根本不想去做其他任何事情,甚至连床都没有重新铺,就抱着自觉地变大了许多,主动充当了床单和被子的触手睡了过去。
迈着还有点酸麻发软的双腿来到门边,打开了宿舍门,夏清池就看到了外面站着和自己一同工作的其中一个研究员——从胸前名牌上的文字来看,名字应该是卓俊。
于是它不厌其烦地用触手绞缠夏清池的舌头,在他湿热的口腔里抽送,在每一条触须上都裹满他口中分泌出的唾液,又将口器探入他的嘴里,用舌头侵犯至能够抵达的最深处。
抬起一只手,按住了身上那只已经有自己的枕头一样大的怪物,夏清池的声音里也含上了几分委屈:“你、呜……真的想、让我……死……吗、嗯……”
又一次醒来的时候,夏清池的状态好了很多。虽然从腰开始往下的部分,依旧酸软得让人想要舍弃,但好歹不至于连稍微动一下,就需要抽干全身的力气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休息,他的样子看起来好了很多,脸上虽然还带着点尚未散去的困倦,却也多了几分睡眠充足的血色。只是身上的那些痕迹,却显然不可能这么快就消失。
抬手轻轻地碰了碰自己脖子上的青紫淤痕,夏清池试着把衣服的领子立了起来,却仍旧无法完全遮掩,不由踟躇了一下,打开衣柜,翻出了一件有些不合时节的大衣套上,又往脖子上围了一块不那么厚的围巾,确定不会漏出任何不该有的东西,才关上了衣柜的门。
他感到手下的那团软肉猛地一僵,然后不情不愿、可怜巴巴地缩回了自己乱动的触手,包裹在柔软的身躯周围,团成了在实验室玻璃箱里时一样的一团。
对方显然被夏清池的打扮给吓了一跳,就连原本紧蹙的眉毛都散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些许惊愕和狐疑:“博士……?”
脑海当中本该十分模糊的记忆陡然清晰地跳了出来,让夏清池的手指不由地动了一下,心情也略略紧张了起来。
但很快,它又忍耐不住似的,试探地探出触手,碰一碰夏清池的下巴,顶一顶他的嘴唇,直到他再一次张开口,用口腔接纳它的侵犯。
意料之外的信息让夏清池愣了一下,几乎就要条件反射地回头往宿舍里看上一眼,好在他及时地想起了对方不可能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才艰难地止住了动作。
“唔……”闭着眼睛在那干燥柔软的触手上蹭了蹭,夏清池才有点不情不愿地起了身,蹬上拖鞋准备去开门——然后在经过试衣镜前的时候蓦然顿住。
而不过是这样的玩弄,夏清池就又高潮了一次。他感受到湿热的触感在身下压着的床褥上缓慢地扩散,却连动弹一下手指都懒得,就那么咬着又一次伸入自己嘴里的触手,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