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池的眼睛好像比刚才更适应黑暗了。原先被漫无边际的黑融成了一片的景色,在视线中隐约地显现出来。那些摆放在四周的、挂在墙上的东西被勾勒出大致的轮廓,相互堆叠倚靠在一起,看起来格外的诡谲可怖。
这里比夏清池想象当中的要小一点。
——并不是说不大,只不过没有他在面对黑暗的时候,预想的那样无边无际。
这个没有分隔的房间比他……或者应该说,比德里克用来安置他的那间卧室要大一点,但比窗外的花园要小,在那些大大小小的Yin影簇拥之下,甚至显出几分拥挤来。
夏清池寻求亲密接触似的,在德里克的胸前、颈窝乱蹭,稍微分出了那么一丁点的心思,放在周围的环境上,就仿佛在本能地回应刚才对方所说的“参观”,又或者身体里的某一个部分,还没有忘记自己那个进入副本之后,自动获得的主线任务。
“这里曾经是镇上的人用来惩治‘罪恶’的地方,”托住怀里的人的屁股,将他有点下滑的身体往上颠了颠,德里克亲了亲他泄出软黏呻yin的双唇,一边温声做着说明,一边带着他往前一次没有抵达过的深处走去,“同性的恋人,出轨的妻子,烧死虫子的幼童,甚至咬伤了贵人的狗……”或许那是太过久远之前的事情,德里克的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不明显的追忆,“一切被新生的法律废弃的、无法送上绞刑台的‘罪行’,都会在这里得到清洗。”
夏清池小声地喘息着,本能地将落入耳中的话语给记了下来,被情欲和快感烧灼得快要融化的大脑,却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其中的意思。
他的视线落在了角落里一个靠在墙上的、看起来有点像是犁地的耙子,但尖端处更锋利的东西上。夏清池有些疑惑自己为什么能在黑暗当中,把这些东西看得这么清楚,就连那有如刀尖似的刃锋,都没有错漏分毫。
“这个……你要说是农具,其实也没有太大的问题,”注意到了夏清池的目光的落点,德里克轻声笑了一下,侧头朝那边看了过去,“只不过,这东西拿来犁的东西,并不是地。”
“先把人绑在那里……”他略微扬了扬下巴,朝着不远处一个看起来有点像床、但在四个角都钉着几个硕大的钉子,明显就是用来固定人的四肢的器具,语气平稳地说了下去,“然后举起这个‘耙子’,”似乎是觉得这个名称十分有趣,德里克又笑了一下,“对着人的肚子,用力地砸下去,再往回一拉——”
夏清池能够轻而易举地跟随德里克的话,在脑海当中描绘出接下来会出现的场景。作为以绘画为工作谋生的人,他对各种画面总是有着远超常人的敏锐。
“人类的躯体很脆弱,很轻易地就能被外来的东西破坏,”德里克停顿了一下,安抚地蹭了蹭怀里的人shi漉漉的面颊,像是想要抹去他脑子里的画面一样,轻柔地舔了舔他的嘴唇,“而从那里面流出来的东西却又总是很难清理——至少在人类的能力范畴之内是这样。”
夏清池这才注意到,无论是自己先前看向的那个“耙子”,还是之后的那块金属板子,一些边角的地方,都有着没能清理干净的、如同锈迹一般的黑红色血污。
“这、呜……这些都是……祭祀、哈、祭祀的……嗯……一部分、吗……”夏清池其实并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进行任何思考,可下身持续存在的、始终无法得到满足的快感,却逼着他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挣扎着逃离那几乎要将自己陷入疯狂的饥渴与空虚。
“你这么觉得吗?”德里克低声笑了起来,没有给出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只是带着他继续往里走去。
然后这个金发的男人停在了一个有着半人高的金属刷子前面。
——那东西真的只是单纯的刷子。每一根刷毛尽管都是金属制成的,那朝上的尖尖末端却都是圆润的,见不到任何的锋锐。然而那些刷毛根部的血污,却比前两样东西还要多得多。
“如果说刚才那两个东西,是对身体的正面使用的,那这个就是特意针对背面的。”将怀里的人又往上颠了颠,惹得对方又是一阵抑制不住地抽泣喘叫,德里克爱怜地亲吻他的鼻尖,含住他的双唇将自己的体ye渡过去,让他开始变得迷糊的意识重新恢复清明。
“把人的双手吊起,让他跪在地上,然后拿起这个东西,从脖子一路刷到屁股。”没有再继续迈步,德里克掐住夏清池的tun瓣,用力地往两边分开,最大限度地敞露出那两张被自己侵犯折磨得艳红肿胀的rou口,就那样在没有停下的叙述当中,一下一下地挺腰Cao他。
“这东西没有刃,也不尖,一两次当然是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的。”
绵软纤细的身躯被有力的双手抬高,整个儿地都从那根巨硕的rou屌上拔出,只剩下那张无法闭合的肿胀yIn嘴,浅浅地含着硕大的gui头,不舍地吸吮挽留。
“……而且因为是吊着,其实受力并不是那么容易。”
然后被那双有力的手掐着,在鸡巴凶悍地往上挺时,狠狠地往下掼,借着下落的力道“噗嗤”一声,把那根粗壮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