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偌大的别墅笼罩在寂静的黑暗中。
黑的没有一丝光亮的房间,压抑的喘息声沉闷而克制。
“呼……父亲!叶昀,昀……啊!!!”一声短促的低吼之后,一切归于诡异的平静。席琛闭着眼低喘了几声,感受冰凉空气滑过滚烫胸口的灼热,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脸上是不满足的沉醉,手里接了满掌腥膻浓稠的Jingye。——他又在夜里肖想自己的“父亲”手yIn高chao了。
席琛摸黑熟练的到浴室洗干净了满手的粘腻,回到房间看见床头的电子钟机械的跳到了1:27。席琛站在床边就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他像是在思考什么,如鹰的眸子紧紧的盯着电子钟,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跳到了1:30,他终于下定决心似的,嘴角勾勒出兴奋的笑容,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他已经疯狂的有些颤抖了。
走廊里冷白的灯光将席琛的影子拉长,他走到叶昀房间的门口,耳朵贴着木门细细的听着卧室里的动静——什么都没听到。他舔了舔嘴角,咽了口紧张又兴奋的唾ye,慢慢伸手握住了门把手,往下一按——门开了。
卧室里淡淡的玫瑰幽香丝丝缕缕的缠绕着,大床上的男人呼吸均匀绵长。
席琛反手关上厚重的木门,将漏进卧室的唯一一点光亮隔绝在门外,他像是暗夜的鬼魅,完全隐于黑暗中轻车熟路的走到叶昀的床边,试探性的唤了一声,“父亲?”回答他的依旧是男人没有丝毫波动的呼吸。
依叶昀对周遭危险的敏锐程度,即使在睡梦中依旧能在席琛按下门把手的瞬间醒来,可现在,他一直轻视的小崽子正站在他的床头赤裸裸的看着他,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警觉,他已经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之中,一切,当然要归功于他最爱的玫瑰。
渗入到叶昀生活各个方面的玫瑰味,都被席琛谨慎的添加了点钝化神经降低身体灵敏度的药物,几个月的时间,药物已经完全融入到了叶昀的血ye之中,他会渐渐的感觉到力不从心身体大不如前,即使在做爱的时候,也提不起过高的兴致甚至会有早泄阳痿的征兆。其实只要断了药物,身体的各项机能就会渐渐恢复,但他的大意从未发现自己被下了药,只觉得是帮派的事务太多,年纪渐渐大了的缘故。更何况席琛耐得住性子,所有物品里添加的计量都非常小,即使是医生,也检查不出一星半点。
而今晚玫瑰味的护发Jing油,席琛在里面加了能让人陷入深度昏迷的迷药,他本不想这么早就用的,但晚上看了叶昀Cao别的少年的样子,席琛只觉得自己等不及了,他等不到扳倒他的“父亲”再一步步的实施囚禁计划,他只想立刻、马上,狠狠的Cao他那高贵不可亵渎的“父亲”大人,Cao的男人眼里只有他,以后的日子里只能被他Cao,为止。
席琛打开了床头暖黄色的壁灯,入目的是叶昀俊美艳丽的脸庞。柔软的发丝儿凌乱的散在黑色的枕头上,浓而密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暗色的Yin影。睡着了的叶昀脸庞意外的柔和,少了清醒时凌厉的高傲,整个人柔软像是只无害的小猫咪一样。可席琛知道,叶昀一直是只凶猛的老虎,只不过,现在这只老虎睡着了。也正是拥有老虎般实力的强者,才让席琛想要靠近,想要征服,想要占有,想要压在身下,狠狠地侵犯。
“父亲,你睡了嘛?”席琛压着嗓子又唤了一声。
当然,陷入深度昏迷的男人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变一下。
席琛小心翼翼的凑近叶昀的嘴唇,在那妖艳的红的要滴血般的嘴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席琛没敢用力,如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却在拉开距离时看见叶昀无意识的张了张嘴,猩红的舌尖勾人的舔了舔嘴唇,然后又狡猾的缩了回去,像是诱人更深入的品尝一般。
席琛的脑海里轰的一下如烟花炸了一样,一股燥热布满全身,他感觉自己的下面已经硬的发疼了。只要是叶昀,对于席琛来说,任何动作都是勾引,都会让他陷于情欲的天堂。
席琛内心激动的无以复加,他眼里满是狂热的光芒,渐渐大着胆子掀开了叶昀身上盖着的被子。
入目的是流畅匀称却充满力量的躯体,不着片缕,肌rou放松毫无防备的躺在黑色的大床上。莹白的皮肤和纯黑的床单形成一种诡异的视觉冲击,席琛忍不住又咽了口干涩的唾ye。
叶昀习惯裸睡,这倒方便了席琛,不用大费周章的给人脱衣服了。
席琛像是在欣赏一块洁白的美玉,他的手指轻轻的抚上了叶昀的嘴唇,轻轻的,轻轻的抚摸,用磨人的速度极慢的向下滑,滑过优美的脖颈,Jing致的锁骨,来到充满弹性却发育的过分饱满的胸脯。
胸口的肌rou满是力量的美感,但过分发达的胸脯却在力量美之外透着无尽的色情,像是女人的ru房一般,等着他人的亵玩。ru头却小小的只有黄豆大小,落在雪白的肌肤上像是雪地里盛开的樱花。
席琛只感觉有电流从脊梁骨直蹿到头顶,他的嗓子干哑的厉害,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眼底一片灼热。随后,他捏住了叶昀胸口软乎乎粉嫩嫩的ru头,肆意的拨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