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鼓鼓的胸rou沉沉地下坠,似乎有什么热热的ye体在经络中流动,汇聚到胸口来。少年在长久的cao干里失了神智,合不拢的嘴巴流下道道口水,俨然被cao痴了,呆呆地随着男人们的插动而摇晃,四肢仿佛不存在了一般,完全感觉不到了。
忽然什么圆润的东西盖在了他的双ru上,像吸盘似的把ru晕和nai头都深深吸附进去,然后猛然震动了起来。
“呜嗯……”麻木的少年得到了新的刺激,涨痛的ru房被吸nai器紧紧圈住,半透明的硅胶卡住整个nai子,内壁布满细小的凸起,仿佛会呼吸般一缩一放,那密密麻麻的圆形凸起随之摩擦着娇嫩的ru房,按揉着所有的经络和xue道,尤其是粉色的ru晕和涨大的nai头。
好痒……呜呜……不要再吸了……越来越痒了……嗯……好麻……
吸nai器中间的圆环套在ru头上,每一次收缩都会用力挤压着ru尖,带来连绵不绝的酥麻。少年的注意力逐渐落到了胸前,感受着一阵比一阵更加强烈的麻意,ru房又热又涨,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
雪白的ru房泛着娇艳的粉色,在吸nai器的作用下不停颤抖,nai头似乎又涨大了一些,活像两颗诱人的樱桃。少年无意识地低yin着,忽然挺起丰满的ru房,浑身颤抖着。那被反复挤压的ru孔终于渗出了一滴nai白色的ye体,圆溜溜地落入吸管里。
越来越多的ye体从nai头上的ru孔里流出来,逐渐汇成一股细流,潺潺地流进软管里。少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在黑暗中因为失去了视觉,其他感观反而更加明显,汩汩的ye体不受控制地从几个ru孔冒出,存在感极其鲜明,shishi润润地挂在ru尖,被吸吮的硅胶nai嘴吸进管子里,不一会儿,就听见咕嘟咕嘟的冒泡声。
nai水顺着长长的软管,流到了玻璃杯子里,新鲜的nai香气飘散在走廊里。魅魔饶有兴趣地站在上帝视角看着这一切,神秘的极乐岛建筑犹如迷宫一般,仅仅这一个长廊,就挂着二十个赤裸的男女,他们的脸上挂着似乎痛苦又似乎欢愉的迷茫神情,就像一只只被迫献祭的羔羊。
而现在,他也是这一群羔羊中的一只,悬挂在冰凉的墙壁上,一丝不挂,下身沦为男性欲望的发泄机器,胸口流淌着甘甜的ru汁供客人服用。
大胸翘tun的男仆女仆像是走进了nai牛棚里,收取着一杯杯鲜榨的牛nai,放在托盘里,端到大厅或者包厢里。他们的裙子短得盖不住屁股,胸前大大地袒露着胸脯,游走在来来往往的客人之间,也许下一瞬间就会被拉进怀里或者踩在脚下,灌几杯加料的酒,或射一身白花花的Jingye。
魅魔津津有味地看了好半天,才趁着阮清欢昏迷的空闲去上一下自己的大号。
云端月深居简出,除了拍电影就是宅,很少出门。他冷淡的性情和出众的演技一样,广为人知,尤其是上个月出了车祸,更是名正言顺地在家休养,推掉了所有可以推掉的应酬,连经纪人都不好意思为难他。
而事实上,云端月才是魅魔的本体。这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冷淡,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死而复生之后,就依靠系统成为了吃Jingye而活的魅魔,说来竟有点讽刺。
云端月的身体有点问题,所以他捏了个不存在的小号,用幻术模糊了一下身边人的认知,堂而皇之地享受着情欲的美妙,此时用灵魂共振,一心二用,让云端月也品尝到高chao的快感。
那感觉,奇妙极了。
明明镜子里的男人是一副再正常不过的男性身体,肌理分明,宽肩细腰,翘tun长腿,饱满的胸脯轮廓鲜明,把衬衫顶出了性感的形状,让人很想抓一把试试手感。
但是即便他什么也没有做,却能感觉到阵阵酥酥麻麻的快意,从胸前蔓延到四肢,仿佛也有nai水在ru腺悄然流淌,甚至可以听见潺潺的水声。
用手一摸,分明什么也没有。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丰润的胸前,软中带硬的肌rou远没有阮清欢那么绵软,捏在手里的触感十分微妙,弹性十足。
云端月原本在研读几个邀请他的剧本,但是被魅魔的共感这么一sao扰,就有些心神不宁,口干舌燥。他起身从冰箱拿出一瓶饮料打开,刚喝了一口,满口的nai香味,搞得他咽也不是,吐也不是,难以描述的复杂怪异。
好甜……阮清欢的nai水也这么甜吗?他走神地想着,忽然反应过来,捂着微红的脸,把nai香味十足的饮料放在桌上,盖上瓶盖推得远远的。
他坐在自己的公寓里,布偶猫妃妃优雅地趴在阳台晒太阳,眯着宝石般的蓝眼睛。秋风瑟瑟,天高云淡,一切都如往常般安静。
但是身体里流窜的情欲之火,带来连绵起伏的酥麻酸痛,手脚逐渐麻痹,起身时有点踉跄,包裹在长裤里的屁股仿佛被打肿了似的,热辣辣地疼。
紧涩的后xue更是不堪,似乎有无形的性器在里面进进出出,肆无忌惮地抽插捣弄,cao得里面汁ye横流,泥泞不堪。
那隐秘的花xue部位,被一个细心的客人发现了,揪着Yin蒂不放,红肿的小豆子被夹了一个铁夹子,针扎般的刺痛。
这难以形容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