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这种暧昧不明的感觉,云端月很不喜欢。
但是他有一点点(?)强迫症。没有拍完的电影,就像没有吃完的饭,没有看完的小说,没有洗完的澡……总之他不能忍受一部电影拍了一半不了了之,哪怕这是一部金主出钱的小黄片。
“继续吧。”云端月道。
导演用一种不小心吃了屎味巧克力的表情,和编剧嘀嘀咕咕地调整着全息电影的各种数据,偷偷抱怨着:“白瞎了这么好的世界观和美术设计,要是拍一部末日灾难片或者克苏鲁降临,那多带感!肯定能得奖!”
“那得有钱才能拍呀。”年轻的编剧姑娘小声安慰道,“赚钱嘛,不丢人。赚到了钱才能去拍自己喜欢的片子。”
“你说你也是,查那么多资料,写什么不好,偏偏写这种东西。”导演无差别攻击。
“这……这个本子是秦总定制的。”编剧弱弱地说,“他说要以云哥为原型定制一个十八禁的本子,要有克苏鲁、ABO、触手、产卵、发情期、变小等元素,而且结局要甜甜蜜蜜的1v1he……为了写这个,我头发都愁掉了一大把……”
导演沉重地拍了拍她的肩,忧郁地抽了支烟:“你也不容易呀。”
编剧:“我本来不想写的,但是秦总他给的太多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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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塔诺亚的拟人长得人模狗样的,就是看上去不像好人——至少在云君眼里是这样。
但他实在累极了,心力交瘁,迷迷瞪瞪地看了对方一眼,就支撑不住昏过去了。
伽塔诺亚很不满,拎起手办的后领举到眼前晃了晃:“喂,你的体力也太差了吧?这么快就不行了!”
云君垂着头,两条长腿被晃出了残影,无意识地皱着脸,仿佛很不舒服的样子。伽塔诺亚百无聊赖地甩着触手,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小不点,决定给自己找点乐子。
手办有手办的玩法。衣服什么的,都是辉光化成的,随便一撕就碎了。伽塔诺亚慢条斯理地撕扯着云君的衣服,就像学渣考试时撕纸条一样,把好好一身衣服撕成了一条条破布,皱巴巴地挂在身上,什么重点部位也遮不住。
人类的躯体温暖柔软,指腹按在左胸的位置,能感觉到平稳的震动,咚,咚,咚……像冬眠的小动物。雅威在宇宙里流浪的时候也会像这样安静地睡在光里吗?祂遇到过什么文明,眷恋过什么生命吗?会因此感到悲伤或者欢喜吗?
伽塔诺亚把衣衫不整的云君从头摸到脚,摩挲着柔软的细腰,爱不释手地用两根手指圈起来,细细地上下抚摸着。受发情期的影响,Omega的胸口饱满多汁,半只手就可以全部覆盖,随意搓揉几下,就听到睡梦中的云君发出似哭似喘的低yin,可怜兮兮地蜷缩成一团,双手挡在胸前,螳臂当车一般扭动身体,想阻止伽塔诺亚的sao扰。
伽塔诺亚不屑地嗤笑一声,雅威全盛时期祂都没有怕过,何况现在这种残血状态,不趁机把宿敌玩哭算什么邪神?祂只用一根手指就轻描淡写地把云君的双手拉到头顶,毫无压力地按在头顶,还调戏似的抚摸着白皙的手腕。
云君挣得气喘吁吁,面色绯红,胸口的两团嫩rou被揉得红扑扑的,又酥又软,连带着整个腰肢也被这连绵不绝的酸软所麻痹,提不起一点劲来。他整个人好像变成了一团橡皮泥,在伽塔诺亚的手里来回揉搓,越来越热,越来越软,很快就瘫成一汪春水,迷迷糊糊地忘记了反抗。
云君躺在伽塔诺亚手里,双腿悬空,半梦半醒,喘息微微,挺翘圆润的屁股间渗出潺潺的ye体,粉嘟嘟的幽缝若隐若现,散发着绵软诱人的苹果清香,引得人很想咬一口。
伽塔诺亚比量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摇了摇头,太大了。散落在Yin影中的触手们殷勤地从人类世界勾来一堆小玩意,七手八脚地送到祂面前。伽塔诺亚随手打开一个白色小盒子,取出一支棉签,蘸着醇香的红酒,送入云君的后xue里。
冰凉的红酒刚一进入肠道,就引起激烈的排斥,肠rou挨挨挤挤地收缩,试图把棉签挤出去。伽塔诺亚稍一用力,就势如破竹地捅开了生殖腔,不给云君任何适应的机会,迅速地抽插起来。
“啊……什么、东西……哈……太快了……不……呜……”云君在突然爆发的剧烈快感里被迫醒来,生殖腔转眼被插得滋滋冒水,泥泞不堪。伽塔诺亚太过迅猛的节奏cao得他晕头转向,仿佛做梦一般,他呆呆地张嘴喘息着,浑身上下都在颤抖。
伽塔诺亚评估着他的承受能力,在连续几十次的快速抽插后,看见云君的性器颤动着似乎要射了,就故意把棉签拔了出来。即将高chao却被硬生生停止的云君满脸茫然,xue口一张一合,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已经习惯了被插入的地方,竟然觉得有些空虚。
“被棉签cao得舒服吗?”伽塔诺亚把shi淋淋的棉签贴在云君红润的脸颊上,抹过他的唇边,“看,都是你的yInye,尝尝看,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