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死寂中,那个人笑了一下。蹲下身,抹掉陈屿脸上的泪痕。
两腿已经酸软得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陈屿心中愈是恐惧,穴里水就流得愈欢,他慢慢地,靠着柱子旋转,屁股在冷硬的地面上一点点挪,屄缝里的布绳残忍磨着阴蒂,带出更多淫水。
虽然对方就是害自己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然而在陈屿心中,这一瞬的x简直就像救世主从天而降。
陈
男人慢慢地、吃力地合上双腿,在这时听见隐约的人声。
陌生的,饱含戏谑的声音。
屄肉狂抖,淫水失禁般喷涌而出。阴唇被扇得外翻,露出一根细细黑色布料与疯狂收缩的雌穴。
x忽然换了一副口吻,温温柔柔地摸着男人的脸,同情似地说:“很难受吗?叫声老公就放过你,好不好?”
心头涌起的第一个念头竟是,太好了。
衬衫被扯烂了,露出裹着黑色蕾丝的深蜜色圆润大奶,两腿大开,任何人走近都能看见淌着清液的鸡巴,和坏掉了似不停痉挛的肿烫小屄。
陈屿愣了一瞬。
陈屿没有犹豫。男人躺在地上,被胶带缠住的胳膊垫在身下。他抬起屁股,大腿分开翘在空中,两腿成M字形,把小屄朝上露在空气里。
他最终还是没有绕过柱子,转过身,两个人的脚步声和对话声渐渐远去。
陈屿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声辩位,人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正对着他。
灭顶的恐惧感涌上来,这个废弃仓库四面八方都是门,长风吹进来,呜呜作响。
脚步声一点点逼近,向导说:“有声音。”
“什么?”
“比如,”x友好地建议道,“给老公看看你的屄。”
不是别人,而是x,真是太好了
把眼睛被胶带蒙着,手臂被胶带绑着,只穿着变态的蕾丝内衣和丁字裤,近乎全裸的他,留在原地。
像死刑犯看着铡刀砸下来,又像电梯失灵,猛地往下坠去的那刻,大脑只剩极为清明又极为纯粹的恐惧。
他生怕x再把他扔下,呜咽着、带点自暴自弃地道:“别走。”
陈屿嘴唇发颤跪在原地,到了这个时候,雌穴仍在抽搐着潮喷,怎么也停不下来。
赤裸健壮的身体蜷缩在柱子后面,听着人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
“说得也是,”向导想了想,释然道,“应该是听错了。”
虽然这里废弃了,但向导或许会带着喻稚声从这里取道。
在现实生活中这么称呼另外一个男性,比隔着网络耻辱一万倍,陈屿的声音被高潮和难堪逼得沙哑了:“老公。”
是向导介绍货物的声音。
“小荡夫,”对方又站起身,用鞋尖勾勾陈屿的下巴,“想挽留人,总得拿出点诚意吧。”
样抽搐一下,随即发出痛苦的低吼,“呃啊啊啊!”
反正,迟早是要被发现的。
喻稚声问:“怎么了?”
等到仓库寂静下来,陈屿慢慢从潮喷中回过神,打了个抖,猛地意识到什么。
一墙之隔,陈屿脑子里最后的一根弦啪地绷断。
x的放过,指的是把他留在原地。
屈辱和绝望的泪水静静顺着脸颊淌下。
“这个仓库之前是装核铳的,但每逢夏天,日照强烈,容易发生爆炸,就搬空了废弃掉。”向导说,“这边请。”
陈屿原本正跪在地上,膝行挪动,动作太大太急,屄口又被玩弄得极其敏感,叫布绳勒着穴高潮了。
陈屿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变脸,他那少得可怜的神智一捕捉到“放过”,立马忙不迭地点头,合不上的屄又被轻轻拍了一掌:“该叫什么?”
“呃,”向导似乎走到了柱子边上,语调怪异,“为什么这里这么多水。”
陈屿瘫倒在地上,很快又有脚步声从另一个方向接近。
胶带之下,陈屿的双眼已经彻底失了神采。
那个瞬间被拉得很长,后怕和劫后余生的喜悦如潮水般、后知后觉地涌上心头。
x提手又是狠狠一掌,花心酸胀,淫水四溅。屄肉有如火燎过,又疼又热,陈屿满脸失神,一边潮喷一边被人提着衣领靠坐在柱子上。腿根抽搐,合都合不拢。
不用被别人发现自己变态淫乱的样子,真是太好了。
皮鞋着地的声音在男人面前停下。
“你这样我怎么看得清呢?”x友好地提醒道,“张大一点。”
近了,更近了。
脚步声忽然一顿:“谁?”
一想到事情曝光后,喻稚声会怎么想他,用怎样目光看着他,男人的身体都忍不住轻微哆嗦。
“哈呃,不,不要扇了……”
“哭起来果然非常可爱。”
“最近天气很潮湿呢,”喻稚声说,“你们不是号称防备很严密吗,难道还能有人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