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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防范的小女生,做爱时又变成技巧纯熟的AV女优 到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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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办公室恋情啦!而且人家也有个男朋友在美国呢!哪看得上我们这些台客?」伟诚看我误会,忙着解释。

    「喔。」我看着杜蕾的座位,好奇地猜想着她的模样:长发飘逸、腰不盈掬?眉如黛、唇如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或者……她根本是个像王熙凤一样的辛辣角色?

    第二天早上到公司的时候,伟诚已经埋首在电脑前面,「哇!这麽认真啊!」我开玩笑地酸他一句。

    「去!认真你个大头啦!」伟诚把电脑萤幕转向我。

    「新接龙?」我差点昏倒。

    「喂,不要瞧不起新接龙好不好?我脑袋打结的时候可都是靠它呢!」伟诚白我一眼,满脸不屑。

    我坐下来开始啃我的火腿蛋三明治和冰红茶,这几乎已成为我早餐的固定菜色,一个人住之後就养成了这习惯;早餐店一大堆,有好吃的有难吃的,还有难吃得要死的,但火腿蛋三明治的味道通常都不会差太多。

    「喂,杜蕾来了!」伟诚小声叫着,

    我抬起头,却只看到她坐下的背影。

    「走,我带你去跟她打招呼!」

    伟诚不管我的三明治还没吃完,迳自走向杜蕾。

    我看见他跟杜蕾说了些什麽,连忙把最後一口三明治塞进嘴里,才站起来要走过去时,杜蕾站起来回头看着我这边,她的表情瞬间凝结,脸色发白,而我差点被那口三明治给噎死──

    是她!那夜我捡回家的AV女优!

    那夜淫靡而放纵的情景一下全浮现在脑海;现在的她,半长发整齐地束在脑後,一样穿着衬衫和及膝裙,完全无法想像她是会在pub找陌生人喝酒的人,更无法想像她在我身下尽情享受性爱的模样。

    我故作镇定走向她,神经大条的伟诚似乎没有看出我和杜蕾的表情都很奇怪,「毓宁,这就是我昨天跟你说的那个杜蕾,」然後他接着对杜蕾说:「杜蕾,这是我们昨天新来的同事,张毓宁。」

    我伸出手,「你好,我是张毓宁,弓长张,锺灵毓秀的毓,安宁的宁。」

    杜蕾明显迟疑了一下,嘴角僵硬地笑着,却还是伸出手来;两个人浅浅地握了手,又各自回到座位上,在我坐下之前,刻意看了杜蕾一眼,她还看着我这边,似乎忘记要坐下,而脸色,还是跟纸一样苍白。

    我想我没有很在意杜蕾的事,应该说,我不太在意她清醒时的样子。

    人是很虚假的,我并不是说每个人都刻意制造一个假象来面对这个世界,不过不可否认的,一旦有了「我正在面对世界」的这种意识後,我们就再也无法以原原本本的自我来面对别人了,人人皆如此,只是程度上的差异罢了。

    像我,伪装的程度可能就多一点;像伟诚,可能就少一点。

    至於杜蕾,因为还没有见识到她戴起面具的样子,所以,不知道;

    但对於她不清醒时所发出的寂寞讯息,我必须说,印象很深。

    前女友劈腿长达一年,後来被我抓到,劈腿的对象明显不如我,女友哭得梨花带雨,却完全没有想复合的打算,失望之余,我气急败坏地质问她怎麽能背叛我,她的眼神凝望着远方,用着很受伤的口吻:

    「我太寂寞了。」

    「你寂寞?」我完全不能理解,「我们天天都在一起,你居然说你寂寞?」

    「我一开始不是那麽容易寂寞的人,可是和你在一起之後,才发现你的寂寞根本就是个黑洞,会把我的一切全部吸个精光什麽都不剩;我曾经很努力地想填补你的寂寞,可是我根本办不到……」

    我愣住了。和她交往两年多以来,这是我第一次听她说出对我的观感,也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她其实是个有自我主张的人。

    分手分定了,但我还是做足了面子给她;绝口不提分手的原因、自动递辞呈、拒绝任何的挽留。在离开先前的环境之後,一切却彷佛眼前的鳞片掉落般清楚起来:我是个溺水的人,想活命的话就非得抓住什麽不可,

    而「女朋友」就是我的浮木,这个「女朋友」,其实谁谁谁都可以。

    更神奇的是,和女朋友分手後,我发现我已经学会游泳的技巧。

    或许正因为如此,面对杜蕾,尽管意外,但我并不觉得尴尬,她只不过是这个城市中,一个背负着根深蒂固的寂寞的人。

    而杜蕾,安静了一整天,在接近下班时间拨了通内线给我。

    「我是杜蕾。」她刻意压低声音。

    「喔。」

    「请你五分钟之後到顶楼好吗?我有话想跟你说。」

    「喔。」我面无表情地应着。

    挂掉电话,我看见杜蕾随即离开了座位,她是不希望有人知道她找我说话吧!

    五分钟後,把写了一半的程式存档,

    「我去人事室一下,好像有些资料不太齐。」我对伟诚说了个小谎。

    「喔,去吧去吧!」心思单纯的伟诚大手一挥,好像叫我不要吵他专心。

    搭电梯到了楼顶,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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