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这样的女子如何配得上晅王!
“哦,二美姑娘啊!”许月卿叫得是沈毓宁和沈毓宛二个人在京城的称号,这样听起来,可是极不尊重人的。
赫连灏眼神向下,瞧着许月卿的头顶,头顶上有几个碎毛立了起来,好似在说着主人的生气和不快。
果然,沈毓宁就没沉得住气,说:“你这是何意思,我爹可是国公,你居然敢这么对我。”
“要我说,你可是比你那妹妹差远了,莫不是你在外受了欺负就告诉欺负你的人,你爹是国公大人吧!”许月卿拿着伞已经付了银子。
沈毓宁气得刚想发作,却看见周围路过的人们都看着他们三人,许月卿没皮没脸,她可要脸,与这样的女子纠缠毁,的是自己的清誉,连忙拿帕子捂着脸离开。
许月卿转过身拿着伞准备离开,却被赫连灏叫住。
“你为何买伞?”赫连灏问。
“送你的!”许月卿嘴上说着,却没将伞真的送给赫连灏。
“我可不敢收,我可没想着要和你‘散’呢!”赫连灏笑着说。
许月卿说:“不,我是让你遮着你那张脸,省得莺莺燕燕围在身侧,惹人心烦。”
赫连灏看了看自己,连忙笑了笑,追了上去。
莺莺燕燕,哪里有,况且,心烦的是你才对。
醉翁楼里传出一阵狂笑,连一楼的食客都惊的抬头瞅了瞅。
梁言听闻赫连灏描述,笑得可真是前仰后合。
“哎呀,身为前将军的人就是不一样,连吃个醋都这么雷厉风行的,怎么这么怕时青被抢啊?”梁言打趣的说道。
“是的,陛下赏赐,不得不防!”许月卿却是认真说的。
这本是一句玩笑话,被许月卿认真回答,气氛陡然转变。
因为他们都猜不到,皇帝会如此行事,若是没有这赏赐,怕是不会这么不安。
“太子那边一切安好,免不了沈毓怡入东宫后,又不知会如何?”许月卿说。
“我倒是觉得,这个女人蠢,让她在那里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赫连灏说出自己的看法,在他看来,沈毓怡之所以嫁给太子,不过是想要比那“二美”强些罢了,一己私欲,应该不会涉及朝堂。
梁言却提出了反对意见:“你看人可不是那么准的,那个女子很是Jing明,有种大智若愚的模样,不过你说‘蠢’也不错,这个女人只顾眼前小利,得了就会卖乖。”
许月卿点点头:“千里之堤溃于蚁xue,不要小瞧任何人在局中能够起得作用,我从来都没小瞧过沈毓宁。”
赫连灏说:“那还真得小心了。”
“沈国公这边,我怕是不能为太子争取了。”许月卿说,“柳家现在已经很明显站在晟王这边了,你们梁家和乐家还不知道。”
梁言说:“我家你可别问我,我都多久没回家了,他们的事我也管不着。”
许月卿看着梁言口是心非的模样说:“别这么说,你若是真的不管,也不会时时洞察时局走向,同我们在一起了。”
梁言沉默了,许月卿的一眼看穿,让他无言以对。
赫连灏说:“柳丞相已经往户部和兵部各送了二个人,看来是要为老四铺路了。”
“他那么做也是对的,若是晟王做了皇帝,他的女儿就是皇后,自己的地位也上升不少,利益多多。”许月卿说。
“太子这边,用不用……”梁言问。
许月卿摇头道:“不必了,时青在朝中已有势力,我们犯不着在动,太子殿下这样子就够了,我们能动用的资源足够,只怕……”
“父皇!”赫连灏说。
许月卿点点头。
帝王之心,没有人能猜懂,也许皇帝说着与她对弈,不过是谎话,也许这棋,还未下已经输了。
输了,没错,这是从赛后开始一直有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挥之不去,我能够翻盘么?
“怎么了?”看许月卿的脸色不对,赫连灏担心地问道。
“没事!”许月卿摇摇头。
梁言说:“你们若是觉得陛下心思难猜,就不猜,我敢说程公公也会有几次失误的时候,毕竟人心难测。”
许月卿看向梁言,顿时觉得眼前一亮。
对啊,与其困于陛下心思之中,倒不如做好眼前的事情,陛下的心思不必在意,可是……
许月卿看向赫连灏。
“你在顾虑我么,是怕我娶了那位国公大人的大女儿?”赫连灏一直都知道她畏手畏脚的原因,既然如此,更不能拖后腿了。
赫连灏说:“月卿,我都说清楚了吧,既然你顾虑我就再说一遍,哪怕……”
“不必了。”许月卿打断他,“伴君如伴虎,我们走的这条路太过艰难了。”
梁言点点头,他也觉察到了,已经开局,就没有办法再停下来。
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三个人都不语,冷得有些可怕。
“时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