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蜷在床上,头深深埋在枕头里。张痕天的动作很轻,把她的双手双腿都绑住,也没把她惊醒。
她身手太好,稍不注意就能伤人。而他第一次又不想对她用药,所以只能绑起来了。
做完这些,张痕天先去浴室冲了澡。热气蒸腾中,他在镜中看到自己还算Jing瘦结实的身形。许多女人说,他的身材很棒。再想到她堪称幼嫩的娇躯,他觉得有些兴奋。
为了这个女人,他还真是殚Jing竭虑。几个月的时间,陪着她吃饭、看电影、看日出。她明明已经心动,明明在他怀里迷醉得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却在他情动时候,忽然消失了。
然后顺藤摸瓜,花了整整三天时间,花了不少钱,才查出这个小姑娘,竟然是刑警!得知这个消息时,他第一反应就是要杀了她,狠狠的杀——他是亚洲默认的大陆教父,什么时候这样栽在警察手里过?
可是她差点就获得他的信任,为什么中途跑掉呢?
站在三亚的酒店里,看着揉得皱皱巴巴的白纸上,满满的“痕天”两个字,又凌乱又压抑,他似乎忽然懂了。
懂了这个漂亮单纯的小姑娘,感情却真挚深沉如斯。
于是瞬间原谅了她。可她有她的固执,要怎么让她心甘情愿?
张痕天一直觉得,要征服女人的心,首先要征服她的身体。更何况他心中对她的无名火压抑太久,再憋下去,他只怕会做出更加伤害她的举动。
而且这个小姑娘,也着实需要磨砺——她太热血也太理想化。
等她成为他的女人,孕育了他的孩子,难道还想着回刑警队,想着让他坐牢?
他不信,不信她有这么冥顽不灵。
擦干身上的水,张痕天走回房间,却见她已经醒了,瞪大眼睛看着他。
“你要强/暴我”她有点不可思议。
张痕天摇头:“你爱我,我也爱你,就不算用强。”
他解开浴巾,男性成熟结实的身躯,在她面前展露无遗。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转头看向一侧。他上了床,身躯覆了上来。
她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跟男性躯体有这样亲密的接触,又羞又怒。更可耻的是那处灼热巨龙已经抬头,抵着她的小腹。
她心知此时身陷,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按照警队课程所说,真的遇到这种情况,只能努力让自己少受伤。
可是警队的教官没有说,要怎么抑制身体和心灵的狂热和迷失?
他在吻她,一开始是温柔,后来近乎疯狂的吻她。她被吻得身体都软了,全身没有一点力气。明明心里知道不应该,可每一寸皮肤,仿佛都在渴望他更重更直接的占有。
在他进入的那一刻,她哭了。她觉得自己完了,毁了。她跟李诚谈了两年恋爱,没让他碰自己。却被这个认识才两个月的老男人、大陆教父、可能的恐怖分子占有。
他遇到她体内那层薄薄的阻隔,脸上的表情是赞叹的是震撼的。他像一头即将受到嘉奖的成年猎豹,居然有点迫不及待,狠狠的一挺而进,贯穿了她。她疼得狠狠揪住他的胳膊,他才想起她的青涩不经人事,动作这才轻缓下来。
起初的疼痛不适后,筷感逐渐占据主导地位。白安安心里慌得乱七八糟,这些陌生的感觉,令她不知所措。可张痕天仿佛偏偏要加剧她的矛盾挣扎,抽身而出。在她松了口气的时候,却把脸埋下去,重重舔了起来。
白安安只觉得自己仿佛上了云端,又下了地狱。人生的第一次释放到来时,她整个人都懵了,傻傻的问张痕天:“这是……高chao?”
“是的。”张痕天都笑了,再次进入她。这一次,毫不留情。
白安安失踪的消息,很快传开。然而正如张痕天所说,没人找得到她。三个月后,她被警方确认为海南的失踪人口。李诚几乎找遍了整个海南,也没有她的身影。最后,他坚信,她被张痕天带走了。
可张痕天是多大的一条鱼?在掌握足够证据之前,警方怎么动他?也没法动他?
“小李,相信组织。我们会找到她。”上级这么说。
李诚只是沉默。他的安安,纯洁无暇的安安。他几乎无法想象,如果被张痕天洞悉真相,落入魔掌,会有怎样的噩运?
李诚猜得没错,张痕天正享受着原本属于他的小天使。
这个女人,带给张痕天前所未有的快乐。
她很娇嫩,也很青涩,让有过很多女人的张痕天,感到新鲜诱人;她很敏感,反应很强烈,也让不再年轻的张痕天,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她也爱他。她明明那么年轻漂亮,却偏偏爱上了他。他知道她跟其他所有女人不同,她从一开始,爱的就是他的灵魂。尽管在他光鲜的表面下,还有黑色的一面,她还没完全看到,大概也不会喜爱。但是不要紧,他不让她看到就好了。
而白安安在他的囚控下,却是度日如年。
白天,她忍受良心和责任感的折磨。她是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