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的钱,我一分未动。太太,你收回去就好了。」
急切抒发肉慾的李瑞芳渐渐打开内心的那道大门,让那隻淫邪的蜈蚣鑽进她
沉沉睡去。
谁知道,才与妻子床战第二个回合,还没到关键之时,竟然软掉了。
她没有半分怪责丈夫的念头,刘国功劳碌半生,用血和汗撑起半边天。
她垂下头来,看着自己的脚尖,一步一步走向木屋。
一直安静地看着自己膝盖的李瑞芳终于打破沉默,「你的手指。」
直觉告诉她,屋内有人。
李瑞芳坐在那熟悉的破沙发上,老陆则搬来矮凳,坐在李瑞芳跟前。
最近两三个星期,为了满足妻子频密需求,刘国功早已体力透支。
的一声,老陆的声音从李瑞芳背后响起,「太太,请进来吧。」
但性这回事,越是着意,越见紧张。
那忧怨的眼神一闪即逝,下一秒间,妻子已换上亲切的笑容,拥着刘国功觉
凡事欲速则不达。
「再深一点?」
老陆找来一抹破布,蒙住双
李瑞芳意外地爱理不理,刘国功也未能察出妻子神色有异。
你左手的两根手指,做我的按摩棒。」
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李瑞芳发现她的手指根本满足不了她日渐贪婪的慾望。
「太太是来亲自辞退我吧?」
「不能再用那松木精油!」
这天,李瑞芳心血来潮,离开山路小径,跑到破落户去。
于是便与老陆互订以一个月为限,逾期未归的话,他们会另聘司机。
「可以。太太要我做牛做马都可以!做狗也行!」
李瑞芳听到刘国功浓浓的鼻鼾声,便悄悄地走到浴室,坐在马桶上自慰。
「不。我只要你的手指,你不可以碰我其他地方。」
「明白,太太!」
「太太,这个当然。」
刘国功在昏黄的床头灯光下,又看到妻子忧怨的眼神。
腿中间,叩着阴户的大门。
定归期。
可是,李瑞芳的脑海裡只有那可恶的蜈蚣,还有老陆那对怪指。
丈夫曾几何时也雄风万丈,给予她无数情欲高涨的快慰。
她的一颗心悬在半空,把第三根手指也插进湿透的肉洞裡。
「太太想我离开这裡也可以,我马上打包好就可以起行。」
「嗯嗯……深一点。嗯……嗯……好舒服……用力……」
她记得那个下午,那个梦乡,那隻粗大的蜈蚣,那对粗大的手指,翻动了她
她走到老陆的破屋前转了一圈,所有小窗都下了窗帘,看不见屋内情况,但
「好。」
##################当时,老陆向刘国功说有事回乡,而未
李瑞芳站在门口,三次举起手准备叩门,也三次把手放下,最后幽幽地叹了
李瑞芳刻意用冷冷的语调说出要求:「是你说要报恩,对吧?那我就要买下
整个肉洞。
「这样……用力!喜欢吗?哈!」
李瑞芳压下心裡狂涌的波涛,强装冷漠地说:「你要一直蒙着眼,只能当自
老陆跪倒在地上,「太太,只要能帮你的忙,抒解你的忧愁,你要我怎样都
她径自走过几所木屋,见到数口野狗懒洋洋地伏在木屋旁,享受着下午的日
光。
只是人到中年,稍稍力不从心而已。
的肉洞裡去。
妻子狂摆纤腰之际,刘国功已洩出精液,软趴的鸡巴从肉洞退了出来。
木门发出「呀」
可以。」
高潮。
无论她多么努力回忆与丈夫的甜蜜,最后那万恶的蜈蚣总是悄然爬到她的两
口气,转身离开。
李瑞芳转过身,看了看老陆,嘴裡要说的话卡在喉咙中,欲言又止,最后,
倔强的李瑞芳相信她可以用自己双手去弥补丈夫的不足。
老陆诚恳地问:「瑞芳,我慢慢,慢慢放进去。」
他硬着头皮,吃过坊间的大补丸,以为这个晚上可以满足妻子的慾火。
淫邪的蜈蚣化身成老陆的怪指,狠狠地抽插着她鬱闷的肉洞。
她不只得到了高潮,还在那高潮中登上悦乐的顶峰。
己是一根按摩棒。」
她听到老陆低沉沙哑的声音在问:「太太,让我服侍你,好吗?」
「嗯呀…!」
「喜欢啊!再快点!再用力点!啊!啊!啊!啊!啊!啊!」######
刘国功暗忖妻子踏入如虎之年,也希望努力配合。
她顿了一顿,深吸一口大气,续说:「我要买下你的手指。用那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