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说:
「可能只是闹肚子,你不是还要上自修吗?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我和陈老
师在呢?」
「对,妈……没啥事,趴一下就……就好了。」
母亲巴不得舒雅赶紧走。
「那……那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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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妹妹出了门上楼拿背包,母亲腾地站了起身,「啪——!」甩手给了陈老
师一巴掌,这一巴掌显然是在盛怒之下挥出,根本没留力,抽得陈老师脑袋一甩,
白皙的左脸红了一片。
歪着脑袋的陈老师,嘴角扯出轻蔑的笑容。
母亲抽完陈老师,然后一脸痛苦和愤恨地看着我,眼泪直接就吧嗒吧嗒地再
次滑落,但我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药膏瓶子在她面前晃了晃,她又畏惧地低下头去。
但身子上那鼓胀起来的胸脯不断地起伏着。
「掀起裙子。」
母亲仰起了头颅,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擦了一下眼泪才然后稍微弯弯
腰,双手拿着自己裙子下摆,掀了起来,露出了自己那阴毛繁盛的下体,她还很
自觉地岔开了双腿,那黑森林下的唇瓣,早已在我的脚趾逗弄下泥泞一片。
一种成就感在我心里涌起来。
艺术品吗?我没光头那本事,我更喜欢木偶这个形容词。
说起光头,我对他的感情十分复杂。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淫妇?」
母亲沉默,好半晌,终于还是无力反驳地低声应了一声「是。」
「啪——!」
我抬起一只脚,手把脚上的拖鞋拿了下来,然后鞋底朝着母亲的胸脯直接抽
去,啪的响亮一声,母亲那对木瓜奶子立刻在衣服里像是注水的气球一般晃动了
起来,素色的T恤上立刻多了一个浅浅的、脏兮兮的鞋印。
「告诉过你多少次,说话要说完整,谁是淫妇?」
母亲又咬起了下唇,这种行为似乎已经成为了她逃避内心屈辱的习惯了,她
再次低声说道:「张凤兰是淫妇。」
「啪——!」
又一脱鞋,这次是从另外一边反手抽去。
「大声点。」
「张凤兰是淫妇。」
即使舒雅已经不在家了,但母亲还是不敢大声叫喊,只是用正常声调喊了一
声。
「张老师,你是教语文的,那么我想问问你,什么是淫妇?」
母亲抬起头瞥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其实这种带着反抗意识的小动作让我
兴奋异常,表示母亲还没有完全摆脱她身为母亲对儿子的威严,总不由自主地想
展示一下,而最有趣的是,当她把动作做出来后,又想起自己无力反抗,又会再
次陷入顺从的状态里。
「指,淫荡的女人,通常指着装裸露,言谈、举止、行为下流的女人,古代
亦常指……,妓女。还指,违背家庭伦理与自己……丈夫……以外的其他男子发
生性行为……」「啪——!」「不要文绉绉的,通俗易懂点。」「……,与自己
丈夫以外的男子上床……的女子。」
「其他男子是谁?说清楚点!」
母亲低下仰起的头颅死死地盯着我,我却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拿药膏威胁她,
我仰起手中的拖鞋,一下,又一下,抽打着母亲的奶子,双目毫不退让地和她对
视。
「陆永平……」
「他是谁?」
「我妹夫。」
「妈的,还和自己妹妹的老公搞在一起。」
我抽打的力度不知不觉中提高了,但母亲没有再掉泪,我知道的,身体上的
痛苦对她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
「啪——!啪——!啪——!」
「就一个吗?」
「……」
「贱女人!淫妇!」
我曾几何时想杀了光头,当时在车上对他说,如果能像杀鸡一样容易我一定
会杀了他,那句话是我发自内心说出来的,因为他和姨父不一样。姨父呢,刚开
始我以为姨父和母亲算是财色交易,母亲牺牲色相换取姨父的钱财让家里度过难
关。我那会并不知道是姨父先强奸了母亲,再要挟成了通奸的,不过即使如此,
想到早在母亲读书的时候就被王伟超的老爸弄脏了,我对姨父的恨意就并不是那
么明显。
但光头不一样,他不但用暴力强奸了母亲,还把母亲驯养成了一条狗,而且
他不但自己肆意地淫弄母亲,还把母亲像妓女一样提供给他的手下发泄。
只是等光头真的死了,突然的,我居然又有了伤感的情绪,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