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褚懿微妙地被奴隶的措辞取悦了,他笑了一声,用指腹摸了摸那道戒尺抽出来的嫣红细线,在软得惊人的穴肉上停了几秒,语气里居然带上了一点温和宠溺:“疼么?”
被冰冷坚硬的戒尺抽打柔嫩的女穴虽然疼痛,但绝非不能忍耐。顾已然并没有为自己叫苦或者求饶的想法,只是他现在晕乎乎的,脑子里不知道也不太能判断哪个回答更能讨好赢褚懿。
奴隶咬着下唇,乖巧地实话实说道:“疼的,主人。”但除此之外就没有更多形容了,因为他也清楚,赢褚懿要的就是看他疼痛。
顾已然在某些事情上一向沉默寡言,但是承认疼痛和畏惧正是其中之一。赢褚懿对自己手底下的轻重有数,尽管顾已然可能不在乎,他仍旧安抚地摸了摸自己的奴隶,轻缓又不容违背地说:“忍一忍,奴隶,快结束了。”
这点由施暴者施舍的温柔并不令人贪恋,但顾已然被摸得气喘吁吁,忍不住挺着腰追逐赢褚懿的手掌,看起来像是被哄好了,眼睛里还有些潮湿的水汽:“主人……呜?,谢谢主人。”
戒尺的落点紧贴着上一道红痕,抽下的力道和角度如出一辙,奴隶温顺地道谢,被命令着张开腿请求主人抽肿自己的女穴,有时被揍得狠了,指尖就无意识地压着阴唇揉了揉,从嗓子里滚出一连串忍耐的呻吟。
被开到最大档的跳蛋不停的在他的宫腔里乱窜,碰到的任何一团软肉在过去都没有被触摸过,被贴着震动几下就忍不住敏感地淌水。未发育成熟的女性性器官上引发的疼痛与欲望新奇极了,顾已然没有办法准确地描述它们。他的眼睫微微颤着,夹在报数和道谢声里的喘息乱成一团,赢褚懿已经停下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平复了气息。
与他从电击的疼痛中平静下所花费来的时间相比,忍耐欲望明显是件更困难的事,至少现在顾已然表现出来的是这样。赢褚懿不能确定自己施加在他身上的快感是否真的难以克制,又或者是小母狗真的已经摸到了讨好他的诀窍,故意放纵自己,但他确实被戳中痒处,愉悦地原谅了对方的小心机。
“真乖。”他夸奖道,低头把戒尺捅进双性性奴的女穴,轻言细语,“嘘,别说话,张着逼反省一会儿。”
被抽肿了的穴肉挤挤挨挨地黏在一起,插入一截指尖都有些困难,现在两指宽的戒尺尾巴似的露出半截,顾已然的腿根抽搐了一下,红软穴肉被淫水浸透了,难捱地打着哆嗦,看起来惹人怜爱。
赢褚懿不为所动地转了转戒尺,尺身紧贴着被玩烂的穴肉擦过去,剜下一团黏腻的淫水,充作润滑抵在敏感点上轻轻抽插。
女穴被玩弄了整整一个下午,敏感极了,一点风声都能激起欲望,何况是这样直白的刺激。快感太过鲜明了,顾已然不安地向后仰着头,脖颈屈起,喉头胡乱地滚动着,过了几分钟才找回自己的唇舌,祈求似的无声唤道:“主人……”
赢褚懿没有回应顾已然的求饶,他轻而易举地用一声并不严厉的呵斥阻止了他无意识的挣扎,指腹抵着戒尺往阴道深处推去,直到奴隶偶尔不慎泄出的呻吟里染上了难耐的泣音,被扒开的阴唇可怜兮兮地痉挛着,才挪开指腹,用胶布把戒尺与他的手指缠在了一起。
顾已然的指尖热得惊人,不知道是沾染了被抽肿的阴唇上的温度,还是因为情欲而有些兴奋。
赢褚懿细致地将他的手腕按在腿根内侧,露出耻骨上的“骚逼”字,吩咐说:“我不希望戒尺上的刻度有任何变化,奴隶,所以不许移动——一厘米也不可以,乖一点,我会检查的。”
赢褚懿并没有说明违背他会有什么后果,但是显然,位高权重久居高位的人,由不得别人的顶撞和糊弄,顾已然的眼睫仍是很轻地颤动了一下,紧张得指节发僵,大气也不敢喘,小声回答说:“是,主人。”
小狗看起来确实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但他的主人铁石心肠,并不打算就这样轻易宽恕小狗的错误,结束今天的惩罚。
是夜,小母狗被惩罚含着一肚子的精液和逼穴里面的戒尺,跪在床边等着伺候主人晨起,晚上如若撒出来一滴一滴精液,次日都是顾已然不敢相信也无法想象的惩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