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洛这两天一直呆在帝王的寝宫,他脖颈被套上了金属项圈,连着一条链子拴在寝殿的一根柱子上,除去帝王用他发泄欲望时他可以躺在龙榻上,其余时间都是蜷缩在柱子旁休息。李宸渊只给他穿了件到脚踝的袍子,袍子下面空空如也,但大多数时间他也没穿衣服的必要。
李宸渊像对祁洛的身子上了瘾,时不时就要把阳具埋入他的xue中,小xue和腿根永远都是shi哒哒的,每次cao完,照例会一顿不落的被灌完一整碗避子汤。
祁洛Jing神奄奄,时间已经过去三天了,他得想办法在这两天内再给皇帝喂下他的血。
这天下早朝之后李宸渊很久才回到寝殿,祁洛正跪在龙榻旁,看到帝王后恭敬地俯下身磕头。
看到少年如此乖巧的模样,惹的李宸渊心里一阵酥痒,“洛儿,朕为你寻了个好东西。”
祁洛心头一颤,帝王今天看上去心情不错,但笑容里隐藏着的危险还是让他感到毛骨悚然,瞬时就生出不好的预感。
李宸渊走在最前面,太监总管牵着祁洛脖子上的铁链跟在他身后。
少年赤着脚,像条狗一样被牵着走,他攥紧拳头,一路低着头,不敢去看路过的下人鄙夷的目光。
几个人很快到了之前的偏殿,现在还是大白天,殿内却已经点上了烛火,看上去仍是昏昏暗暗。
祁洛紧张的抬头扫视一圈,除去殿中央多了一个被黑布盖住的大东西,其余和之前没什么区别。
“洛儿从前最喜欢骑马,过来看看,朕给你准备的玉马配不配的上你这sao浪身子。”
李宸渊走到那东西旁揭开黑布,里面是一匹半人高的白玉马,玉马雕刻的栩栩如生,通体泛着柔和的nai白色光,一看就价值不菲。
祁洛走近,才看到同样是白玉雕的马鞍上有一前一后两个洞。小太监递过来一个托盘,里面是两根儿臂粗的木势,太监总管小心的一一取下,把它们旋拧固定在这两个小洞里。
“青楼调教用的木驴工艺粗糙,且只能安置一根阳物,这是朕特意找能工巧匠为你打造,便可以同时满足洛奴下面两个sao洞。”
祁洛被眼前巨大的刑具吓了一跳,惊恐的摇着头慢慢后退,直到撞上身后侍卫的身体。
他开口便是抑制不住的颤音,“陛下饶了贱奴,贱奴可以用身子伺候陛下。”
“洛奴的身子朕当然要用,但不是现在。”李宸渊微仰起头,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把衣服脱了,自己坐上去。”
那两枚木势和温润光滑的玉马不同,本身尺寸就极粗大,上面还有很多狰狞突起,尤其是后xue的那根,头部像个大鹅蛋足有成年男性的大半个拳头,柱身还向前微微弯曲有一定的弧度。
祁洛光看着脸色就变得惨白,背后直冒冷汗,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声音染着哭腔,“陛下,饶命。”
李宸渊上前一把捏住祁洛的下颚抬起头,少年此时已经吓得满脸都是眼泪,指间甚至能感受到下巴不停打着颤。
“洛儿自己脱了衣服坐上去,朕就下令把祁家人从死牢放出来。”
祁洛忽而睁大眼睛,看到李宸渊脸上逐渐展开残忍的笑容,这段时间他快被折磨疯了,竟忘了自己的家人也在受苦。
帝王坚决的眼神让祁洛知道今天是逃不过了。
他绝望的起身脱掉袍子,赴死般一步一步走向那架玉马。
小太监已经在玉马的一侧放了小矮凳,祁洛吞咽了一下口水,踩着凳子一翻身跨了上去。
他用下身感受了一下,木势好像也是抹过油的,玉势的头部冰冰凉凉,才触碰到祁洛的xue口就冻得他浑身一哆嗦,他把下面两个xue口分别对准两根假阳具,然后咬紧牙慢慢往下坐。
rouxue没有扩张过,虽然这几天一直在使用,但同时被两根巨物一起撑开的感觉让他疼的勾起背脊。
小太监看他坐上去了,连忙抽掉了脚蹬,祁洛惊叫一声,直接坐进了一大半。
“唔啊...好疼...啊啊...啊...”突然的插入让祁洛气都喘不上来,他还在闭着眼努力调整呼吸,就听到李宸渊Yin森森的命令。
“坐到底!”
祁洛睁开眼朝下看去,居然还只进去了三分之二,可他觉肚子已经快被得那木势的头部顶穿了。
“陛下,不行了,在往下坐贱奴的肚子要破了。”祁洛说话断断续续,他肚子里也疼,雌xue和后xue都疼。
李宸渊深邃的眸子暗了暗,一言不发缓缓走上前,掐着祁洛的腰一点一点把他身子往下按。
“唔啊啊啊...陛下饶了贱奴...啊啊啊!!”祁洛觉得他的下身被两把刀子劈成了几块,薄薄的小腹甚至被顶到突起。“啊啊啊...额啊...”
身子被残忍的按到底,让他的tun部严丝合缝的贴在玉马的背部,两根木势深深埋进xue内,从外面看已经一点都看不到了。
小太监再次奉命上前,用房梁降下的绳子绑住祁洛的双手,然后高高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