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说到做到,少年真的被像狗一样养着了。
李宸渊特意命人打造了一只四尺长四尺宽的大笼子放在寝殿,让祁洛只能蜷缩身体在里面休息,吃饭也是在笼子里趴着吃。
只有在想大小解的时候,他需要羞耻的摇晃嵌在后xue里的狗尾巴男根,便会有侍奴把他从笼子里牵出来,然后丢给他个尿盆让他像狗一样的翘起后腿尿在里面。
那几个侍奴看到曾经金贵的小公子被像狗一样对待,一个个也起了坏心思,有时故意把便盆放的很远,逼着祁洛一步步爬过去,或者趁帝王不在,把寝殿的炭火熄灭,让赤裸的小公子在笼子里冷的瑟瑟发抖。
他也尝试过抱怨,却遭到了皇帝的冷眼,“不想做贱狗,就乖乖认罪。”
仅仅过了四天这样的日子,祁洛已经受尽侮辱,绝望到到想立刻死去。
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同谋。
难道解蛊之前,就要一直如此下去了么。
被关在寝殿的第六天,祁洛被黑布蒙住眼睛,嘴里叼着一只口枷,溢出的口水不停沿着嘴角边缘流下。一只木枷则锁在他脖子上,双手腕锁在头两侧的洞里,大腿和小小腿被紧紧绑在一起。
李宸渊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幽幽的欣赏祁洛用手肘和膝盖在地上爬行。ru环和蒂环上的翡翠垂在身下随着爬行动作不停摇晃,ru尖和Yin蒂被蹂躏的肿胀不堪,xue里的yIn水顺着大腿滴到地上,在少年爬过的路上留下一条yIn靡的痕迹。
只要他摔倒,或者动作不标准,身后便有侍奴拿着一只肛钩伸进他的后xue,把他屁股提起来。
肛钩的头是两个鸡蛋大小的圆球,卡进肠道后仍祁洛怎么扭动屁股都无法挣脱。
少年这两天明显瘦了很多,爬了约一炷香的时间,便狠狠摔倒在地上怎么也起不来了,只能趴着呼哧呼哧喘气。
“既然你想做狗,那就好好做,站起来继续爬!”
祁洛眼睛被遮住什么也看不见,听到帝王暴虐的命令后强忍不适,挣扎着想支起身体,但只过了一息,他就再一次软倒在地。
身后的肛钩仍在他肠xue里乱捅一气,xue口的嫩rou被粗大的异物扯到红肿,但祁洛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显然是晕过去了。
李宸渊拧着眉,手指缓缓收拢攥紧拳头,祁洛的身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
皇帝立刻宣了太医,太医看了看床上面容憔悴的少年,又把了下脉,“回禀陛下,没有什么大碍,应该是最近吃的太少,所以虚脱晕倒了,只要多补充营养便可,臣这就去开几幅补身子的药方。”
太医离开后,李宸渊看向伺候祁洛的那几个侍奴,眼里是赤裸裸的暴虐,“怎么回事?”
几人立刻吓出冷寒,跪在地上大呼饶命,“陛下,洛奴最近是胃口不太好,每次都只吃一点点,水也很少喝...”
“大胆!来人拖出去,全部杖毙!”
一阵哭喊求饶声慢慢消失在殿门,很快寝殿又变回安静的样子。
没一会儿太监总管就送来了营养易消化的粥食,李宸渊把祁洛上半身扶起,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用勺子舀了一口粥吹吹凉,“洛儿,张嘴。”
祁洛仿佛听到了渊哥哥的诱哄声,悠悠转醒,听话的张开嘴把粥吃了下去。
就这样一勺一勺,没一会儿就喂完了一整碗。
祁洛意识还有些恍惚,浑身绵软无力,李宸渊温柔的动作和劝哄让他以为回到了从前,鼻子一酸,红着眼睛就开始掉眼泪。
“为什么不吃东西?”
冰冷的语气让祁洛清醒过来,渊哥哥并没回来,只是李宸渊的喜怒无常让他有了这样的错觉。
少年眼中的依赖突然变成了疏远和惧怕,激的李宸渊又要开始发疯,胸腔似有股乱冲乱撞的怒火怎么都控制不了。
“朕问你,为什么不吃东西?”
“贱奴,最近没什么胃口。”祁洛说话时眼神闪烁,显然是在回避问题。
其实他的想法很简单,他不想像一条狗一样,被别人牵着出来撒尿解便,所以他有意控制了自己的进食和饮水量,想减少这羞耻的生理需求。
“不愿意说?是不是苦头没吃够?”
“陛下饶了贱奴。”祁洛战战兢兢了半天,还是有些难以启齿,“求陛下别把贱奴锁在笼子里,贱奴不想被别人如此照料。”
“哦?”
李宸渊终于回过味,他缓缓展开一抹Yin森古怪的笑容,“所以洛儿故意不吃东西,是因为不想让侍奴伺候你排泄。”是肯定的语气。
他在祁洛惊恐的目光中,突然敛起笑容,一把薅住祁洛的长发把他掼到地上。
“是朕不好,忘了教洛儿,狗是怎么尿的。”
祁洛被侍卫拖到殿外,双手越过头顶被麻绳吊绑在矮树上,侍卫又用一根麻绳绑在他的左脚踝,绕过头顶的树枝往下一拉,祁洛的左腿便向侧面高高抬起,和右腿形成了很大的角度。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只脚被掰开吊起,一副小狗抬起后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