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
常嬷嬷盛了一碗燕窝递给祁洛,有些担忧的叹了口气,“陛下自你怀孕后,是不是就没饮过你的血了?”
祁洛接过碗,望向有些显怀的小腹点了点头,这段时间众人的尽心调理和照料下,他情绪已经很稳定很多。
“那陛下还欺负你吗?”
手里勺子微微一滞,祁洛似是想到什么,脸颊瞬时变得又红又烫,表情也有些不自然,“没有。”
自怀孕还试图自杀后,李宸渊对他一直小心翼翼,虽然Yin晴不定的皇帝嘴里偶尔还会是说出嫌恶的话,可行为上没有对他再粗暴过。
平日里他不管说什么做什么,祁洛几乎都不搭理他,不回一句话甚至不看他一眼,但在情蛊发作神志恍惚时便会失控的拽住李宸渊的墨发压在自己胯下,让他用嘴含舔自己的Yinjing,替自己发泄掉情欲。
高大健硕的男人单膝跪在他胯间,拧着眉吞吐着,锐利的眼眸因为异物在喉间的摩擦,本能的溢出点点生理性泪ye。
突然之间,高高在上的帝王到像变成了他专属的泄欲工具。
祁洛想着想着身子便开始微微发热,低头喝了一口燕窝缓解尴尬,“也许是看在孩子面上,李宸渊没有再为难过我。”
李宸渊每次和祁洛亲密接触时,都憋得双眼猩红却无可奈何,直到太医说怀孕四个多月,孩子已经坐实了。
“洛儿,朕想要你。”他已经三个多月没碰祁洛了。
“你滚!”祁洛眼尾绯红,浑身滚烫,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浓浓燥热,他已经被情欲折磨了小半个时辰,可意识还清醒时他从来不让李宸渊碰他一下。
“太医说了,只要小心一点,现在是可以同房的,洛儿乖,朕会轻一点。”
“我不要你,你走开。”
看着祁洛宁愿被情蛊折磨,都对自己避如蛇蝎,李宸渊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祁洛!朕看在你怀了朕的孩子,许多事才不同你计较,可你别忘了,你只是朕的男宠。”
说完这话,看到祁洛瞪大眼睛惊恐无措的摸样时,又有些懊恼的退后了半步。
“情蛊发作有多遭罪你自己是知道的。”李宸渊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平和,他其实已经后悔对祁洛用情蛊了,他也有想过替祁洛拔蛊,可太医说祁洛怀着孕,现在拔蛊风险很大。
“都是你害的...哈啊...”祁洛眼睛红红的,把自己缩成一团细细的抖,意识尚在的时候他是嫌恶李宸渊触碰的。
李宸渊不置可否,视线直直落在那已经有些显怀的小腹上,“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朕会替你去掉情蛊,别再忍了,忍久了对腹中孩子也不好,让朕帮你。”
随着情蛊的进一步折磨,祁洛的样子变得有些崩溃,“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怀上你的孩子...”自从他知道有了身孕后,也曾想过带着腹中的孩子一起离开这个世界,他的一个父亲是性情暴虐的帝王,另一个是连狗都不如的贱宠,孩子出生后,又怎么会感到幸福。
可所有人都拦着他,安慰他,沈竹悦看到他如此痛苦无助的样子更是整天以泪洗面,渐渐的祁洛不再寻死,却也不再拥有笑容。
“如果,没有孩子就好了。”祁洛面色惨白,薄唇咬的快渗出血,低下头发出一声苦笑。
语言像一把利刃戳进李宸渊的心脏,疼的他弯下腰,掌心快掐出血,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崩裂,李宸渊喘着粗气,抓住祁洛的双手把人死死压在床面上。
“朕真是疯了,什么时候想Cao一个贱宠,还要看他愿不愿意了。”他手上继续用力,Yin森森的呵斥道,“朕只要堵住你的嘴,然后把你绑在床上,让你天天躺在床上连根手指都动不了,直到把孩子生下来。”
祁洛着实被吓得不轻,他低下头一口含住少年抖动的红唇,舌尖撬开牙关,扫过口腔里每一处软rou。祁洛眼角沁出了泪水,在被这激烈缠绵的吻弄到快窒息时,李宸渊才舔着唇,意犹未尽的离开那里,接着顺着祁洛的耳廓吮吸舔弄,火热shi软的舌尖一路滑过粉嫩耳垂,然后到耳后,再向下到脖颈,锁骨,在所有经过的瓷白皮肤上都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红痕。
被李宸渊噬咬过的地方又痒又痛,在情蛊作用下变得更加敏感爽麻,微张的小嘴控制不住的泄出一丝丝情色的呻yin。
像是收到了不得了的鼓励,李宸渊亲吻的更加认真卖力。舌尖再次下滑,胸前的一点被犬齿叼住。穿过祁洛皮rou的四只小环早已被卸掉,伤口也愈合到完全不留痕迹。ru头又变回曾经那样青涩,小小的粉粉的,可它也记住了那些被玩弄的感觉,李宸渊才用牙齿磨了两下,嫩ru便马上颤颤而立,变成了性感的熟红。
“你的身子已经离不开朕了,只有朕才能让你这么爽。”李宸渊抬起头,在shi漉漉的ru头上轻吹了口气,凉风划过敏感挺立的ru尖,过了电一般酥麻激的祁洛倒吸一口冷气。
“等孩子生下来,你还要用这里给他喂nai喝,可洛儿的rurou这么小,朕来帮你揉一揉。”
“我不要...哈啊..